“師姐,感覺怎麼樣?”林天邊運針邊詢問,在他的透視中,紫煙體內的氣血在毫針刺激下,活潑通暢,向小腹匯聚,驅散着那裡鬱結的寒氣,並且起到了溫養的作用。
她享受着那美妙的感覺,由衷讚歎道:“嗯,非常好的感覺,林師弟你留下來給我打工算了,我高薪聘請你。”
“呵呵,我還是學生呢,要高考的,你這裡的活我可做不來,萬一我的名聲打出去了,求醫的人越來越多,哪裡還有時間上課。”林天趕緊拒絕,開什麼玩笑嘛,偶爾來一下可以,要他天天給別人按摩鍼灸,比死還難受。
紫煙也沒有強求,她也知道林天這種人是束縛不住的,剛纔只不過隨口一說而已。她說道:“既然這樣你就要教會我爲止,不然師姐我虧大了。”
“嘿嘿,師姐,學九針術要看天賦的,能學多少就看你了,小時候我學了很久才學會這套秘術手法。下面我要按摩腹部,你看清楚。”林天嘿嘿笑道。
紫煙瞟了他一眼,哼道:“認真點,別想着佔師姐便宜,不然讓你好看,哼!”
靠,還能佔你什麼便宜,肖曼雪就在門外,大喊一聲就什麼都知道了。如果摸摸腹部就算佔便宜,你腹部不也同時摸了我的手嘛,大家扯平了,林天不滿的想。
他把紫煙疊在腹部的手拿開,再解開她衣服下面的扣子,把衣服下襬捲起,直到露出肚臍。紫煙的身材皮膚果然保養的非常好,腹部平坦毫無贅肉,皮膚白嫩有光澤。
先把雙手掌互相摩擦發熱,林天手掌覆蓋上她的小腹,開始按揉起來,並重點對天樞、關元等穴位輕重緩急地進行點按。
在他的手接觸到腹部時,紫煙身體一僵,全身繃緊,臉上也飄起紅暈。隨着林天按摩的速度加快,她才漸漸放鬆下來,眼睛緊緊盯着林天手上的動作。
還好她躺下時頭部疊了個高的枕頭,不然以她高聳的胸部肯定會擋住視線。
按摩持續了半個小時,紫煙一直輕輕咬着紅脣,忍住不讓自己因爲舒爽的浪潮而叫出來。林天收手後,把毫針退出,通過透視看見,紫煙腹部凝滯的寒氣氣血已基本化開。
剩下的紫煙只要自己注意修養,以她的按摩鍼灸技術,完全可以應付得了。
“沒什麼大問題了,你剛剛看懂了幾成?”林天邊收拾東西,邊問道。
“三四成吧。”紫煙下牀,整理好衣服,穿好絲襪,不太確定地說,有些不好意思。
“三四成已經不錯了,這套古九針送給我怎麼樣?”林天收拾好針盒,對這些鍼灸針有些喜歡。
“喜歡就拿去,跟師姐客氣什麼!硬木盒不好攜帶,等會給你一個專用布包。”紫煙大方地揮手,又接着說:“有空的時候多來看看師姐,手法還沒學完,你欠我的哦。”
“好,師姐是大美女,有空我當然來看你。”林天學到九針術,心滿意足,什麼都好說。
“別貧了,快出去吧,你的大小姐都等急了,再不出去,她還以爲我們在幹什麼呢?”紫煙嫵媚地白他一眼,走了出去。
肖曼雪果然等急了,林天兩人在裡面都待了一個多小時。她看到紫煙潮紅的臉色,果然懷疑地望了林天一眼。
“別擔心,你家的小鮮肉我可沒動,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紫煙調笑道。
“你要動就動,關我什麼事!我走了,不耽誤你們幹什麼。”肖曼雪俏臉一紅,急忙分辯道,轉身真走了。
這兩個女人,有夠彪悍,居然當衆說得這麼露骨。林天搖搖頭,自嘆趕不上時代變化。
讓紫煙換好布包,追了出去,他可不想再來次當街狂奔。還好肖曼雪在車上等他,見林天坐好纔開車回去。
兩人一路上也不說話,肖曼雪沉默開着車,不知在想什麼。車開上那條人少的直道時,林天微微皺了一下眉,心裡有些不舒服。
突然,一絲不尋常的聲音傳進林天的耳朵,這聲音只是瞬間就變得大起來。
不好!林天快速伸手去拉肖曼雪的方向盤,汽車車身猛的右轉。接着是“砰”的悶響,離左側輪胎十幾釐米處濺起一蓬灰塵。
“槍擊!而且是狙擊手!”肖曼雪穩住方向盤,一腳踩剎車把車停住。
“不錯。”林天眼睛眯起,低沉道。肖曼雪沒有加速逃離是對的,要是高速之下被狙擊手打爆輪胎,車不知道要翻到哪去。
這輛是防彈車沒錯,但是輪胎擋不住狙擊槍的射擊啊。而且看剛纔子彈的射擊位置,林天猜測襲擊者是想打爆輪胎。
“叮鈴鈴……”肖曼雪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事情透着詭異,剛剛受到槍擊,接着就打進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是誰?”肖曼雪望了一眼林天,接通電話,並且點了免提,讓他也可以聽到。
“不要管我是誰,你讓身邊那男的下車走進左邊的樹林,然後你開車走,不關你的事。”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要是說不呢?”肖曼雪面色冷酷,淡淡說道。
“你儘管試試,我知道你們兩個厲害,但是我們不止一人,你能躲幾顆子彈!”
“嘟嘟嘟……”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居然不是針對肖曼雪的,太奇怪了,反而是來找我,林天實在想不通,是誰如此大手筆,出動這麼大的陣仗請人。
老子就去會會你們!最近沒架打,林天都快忘了自己是一個殭屍。
“不要下去!”肖曼雪拉住要開車門的林天。
她知道林天不怕普通槍械,但是對方有一個狙擊手不知潛伏在哪,狙擊槍的威力不是普通的手槍能比的。
“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你在車上等我不要下來,子彈傷到你我會心痛死。”林天握住她的手,專注的望着她的眼睛,雖然她要走狙擊手也傷不到她,但是林天不願意冒這個險。
肖曼雪臉蛋一紅,從林天眼裡她看到了無窮的自信,那是一種對任何敵人的藐視,莫名就覺得林天可以說到做到。
林天推開車門,獨自一人走向路邊的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