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古劍,和他要給我積分,那是兩碼事好不,我纔不要他的積分呢。 ”肖曼雪輕哼道。
朱麗笑眯眯地看着肖曼雪,說道:“學姐一定是喜歡林天,對吧,因爲你在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所以,纔不願意接受林天的積分。”
“你……你說什麼呢,誰喜歡那個自大的傢伙,要喜歡你喜歡,扯上我幹什麼。”肖曼雪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然後急忙否認道。
朱麗卻是笑道:“對呀,我就是喜歡林天,這個我從來不否認,但是學姐,我知道,林天喜歡的是學姐哦,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出來。”
“小孩子家家,學人家看什麼眼神,懶得理你,睡覺去。”肖曼雪臉紅了一下,卻又立刻故意教育道。
朱麗嘻嘻一笑,說:“學姐,大早上的,你睡什麼覺啊?”
“你管我……”肖曼雪哼了聲,然後沒了聲音。
白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晚上七點鐘,是李文風舉辦晚宴第時間,地點就在騎士學院的大禮堂。
林天和肖曼雪到達宴會現場,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當林天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把目光聚焦在了林天身上,目光中帶着火熱。
雖然今晚肖曼雪一襲禮服裝扮得很是美麗優雅,但他們的目光還是留在了林天身上,林天當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注意。
自己如果沒有那五萬積分,林天相信這幫人會是另外一種目光。
一些自認交際能力好的,上來和林天打招呼,或者說套近乎更合適,因爲誰都知道今晚宴會的主題,吃喝都是浮雲,能得到多少積分纔是他們在乎的。
在宴會的一個角落,一個男子見到林天走進來後,悄悄從側門走了出去,來到禮堂後的一個房間內。在房間的桌子後,坐着一個人,捧着書,如果林天在這裡,便能認出,此人正是宴會的舉辦人李文風。
“少爺,不出您所料,林天和肖曼雪真的來了。”男子笑着拍馬屁道。
李文風放下手中的書,淡淡地說道:“林天是個自負的人,就算知道我不懷好意,他也會來的。”
“少爺,我要怎麼做?”男子恭敬地請示道。
“想辦法,把那杯紅酒送到他的手上,記住,做得隱蔽一點,別讓人發覺是我們做的。”李文風冷淡地吩咐道。
男子猶豫了一下,才說:“少爺,你說的那東西,會有效?”
“當然有,而且效果非常好,這是我端掉一個血族據點,從那裡的地下室得到的。”李文風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玻璃瓶。
透過玻璃瓶,可以看到裡面有半瓶暗紅色液體,看起來和葡萄酒、紅酒差不多。
“少爺,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男子好奇地問道。
李文風搖晃了一下瓶子,說:“這東西是煉金術士從吸血鬼之血,以及好幾種野獸之血中提煉出來的,你可以叫它血劑,或者血腥瑪麗。如果是血族喝了它,可以稍稍抵消一些血癮。”
“如果是人類喝了它呢?”男子再問。
“小福,這個問題問得好,如果是人喝了它,人被血腥瑪麗影響,慢慢會變成一個人不像人,血族不像血族的怪物,就像中了吸血鬼的屍毒一樣。”李文風微笑着解釋道,只是這笑容看着讓人冒寒意。
“哈哈,少爺,我懂了,如果林天變成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他將被所有守護者追殺。”男子興奮地笑道。
李文風眼中露出一絲冷意,然後揮了揮手:“去吧。”
男子點了點頭,退了出去,李文風收好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走出了房間,向前面的宴會現場走去。
禮堂之中,林天好不容易應付完一波熱情的學員們,難得偷得清閒,和大小姐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這個李文風怎麼回事?人都到齊了,自己還不現身,如此怠慢客人,不像他的作風啊。”林天奇怪地說。
“誰知道他搞什麼鬼,說不定他在密謀着如何得到你手上的積分呢。”肖曼雪說道。
兩人話音剛落,李文風便從禮堂側門走了進來,他臉上帶着歉意,朗聲道:“諸位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有些事耽擱了,來遲了一步。”
“諸位,請入座。”李文風微微點頭,對所有人請道。
在禮堂的中間,擺了一個長長的餐桌,桌上鋪着精緻的桌布,考究的刀叉瓷器,華夏的高檔瓷器,在英吉利上流社會是非常常見的餐具,貴族們把這當成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林天和肖曼雪被衆人推舉到了客人的首座,兩人也不客氣,坐到了第一位,李文風身爲宴會的主辦方,自然坐在主位。
很巧的是,林天的對面是金利斯,只是金利斯卻裝作不認識林天一樣,自打開場沒有和林天打過一個招呼。
不知是在懼怕林天,還是沒有臉面站在林天和肖曼雪面前,他可是剛剛經歷過索林堡驚心動魄的事情。
晚宴雖然是李文風舉辦的,但是卻完全按照了西方人規矩來辦,上菜的順序和菜式完全西方化。
首先是祈禱,然後先上一道開胃菜,以色拉爲主,接下來纔是第一道菜,第一道菜是濃湯,說是湯,但是林天看着更像羹,味道奇怪。
第二道菜是松露鵝肝,松露是高級食材不用說,但是當林天知道搭配的是鵝肝時,連叉子都不想動了。
歐洲人總是自稱紳士,但是鵝肝這道菜卻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吃法之一,每一副鵝肝都代表了一個鵝的悲慘命運。
現在的飼料雞,雖然是激素和飼料催大的,但好歹要四十五天才出欄,但鵝呢,每天被飼養者用鐵管捅到喉嚨深處,直接填塞食物,過量餵食。
僅僅十八天,鵝便因爲過量餵食長出一副比正常鵝肝大十倍的脂肪肝,這樣的病態脂肪肝被取出烹飪,成爲歐洲頂級“美味”。
西方人,便是吃着這樣變態的食物,口中大談紳士,虛僞至極,肖曼雪都放下了刀叉,沒有動。
李文風瞟了兩人一眼,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但是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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