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好心幫他煉藥,當然不是爲了辛摩爾氏族,而是爲了加快速度,讓他們快點打起來,反正他對兩個血族氏族都沒有好感。
只要接觸到棘秘魑族,林天就有辦法找到夏洛特,能混入辛摩爾氏族,就能混入棘秘魑族。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林天基本都是在實驗室度過,如此“敬業”的精神,朗德自然是讚不絕口。
朗德爲了獎勵林天,說要多派兩個女僕侍候,林天趕緊拒絕,屋裡那兩個都沒動,再加兩個進來,是想開“無遮大會”嗎?
之前林天只是聽說人變成吸血鬼後,男女方面的慾望更強烈,沒想到是真的,看這位長老的做派,動不動就想派女僕侍候,還是兩個起步,想想那場面就壯觀。
三天之後,所有的原材料消耗完畢,換來的是滿滿兩個箱子的藥劑。藥劑用小瓶子裝着,整齊地碼放在密碼箱中。兩個密碼箱,至少裝了一百多瓶,按照一瓶五人裝的份量,這兩箱足夠支撐辛摩爾打一場大戰了。
朗德看着許多的藥劑,激動地笑了:“林先生,一百多瓶啊,中間只失敗了幾次,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高的成功率。此次的功勞你居功至偉,我一定稟報領主大人,爲你獎勵加爵。”
林天心裡卻是好笑,要不是我故意失敗幾次,你不是要驚掉下巴,不過,他還是裝得很謙虛地說道:“既然我加入了辛摩爾,成爲了辛摩爾的一份子,這些事就是我應該做的,獎勵加爵不是我的目的。”
這話說得朗德心花怒放,不僅僅是因爲自己有這麼一個優秀又有覺悟的手下,更因爲,有了這樣的好幫手,自己競選下任領主的籌碼就更多了。
兩人各有心思,林天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只是說道:“朗德長老,我一直聽你說藥劑藥劑的,但是這個藥劑好像還沒有一個正式名字吧,你看夏洛特的配方,叫血天使,名字多響亮啊。不如起個響亮的名字,才能不落了朗德長老的威風不是?”
是個人都好名,血族也不例外,血族內部的等級制度更森嚴,朗德也要靠這些名聲上位。
朗德眼睛一亮,讚許道:“這真是個好注意,林先生對於名字有什麼建議?”
起名字這種事林天向來不願意廢腦細胞,要不是爲了讓朗德得意忘形,好提出自己的要求,他還懶得提,一個低級藥劑而已。
他稍微想了想便說:“這個配方是朗德長老研發的是其中用了七種兇獸的血液,不如叫七罪邪靈吧,這也符合血族的氣質,你說呢?”
說出這個名字,林天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太矯情了,再說了,一個低級藥劑而已,也配不上這種名字啊。
“血天使……七罪邪靈……”朗德輕念幾聲,然後一拍手掌,激動道:“不錯,不錯,至少在名字上不輸給棘秘魑族了。”
靠,名字也要爭個輸贏,林天很是錯愕:“這個……朗德長老,一個名字也能比較?”
朗德看了眼林天,然後搖了搖頭:“林先生身爲流浪者,有所不知,雖然血族迫於生存的壓力,組成了血族聯盟對抗人類的獵殺,但是十幾個氏族聯合在一起,誰也不會服誰,甚至有些血族野心一統所有血族。所以,即使在同一個聯盟中,各個氏族也是明爭暗鬥,不管事情大小,都要爭輸贏,企圖征服別的血族,在這點上,我們和人類沒什麼區別。”
“其實氏族之間的鬥爭從千年聖戰之後便延續至今,豈是一個鬆散的聯盟所能約束的。如果血族這樣下去,遲早滅亡於人類之手。血族要更好地發展下去,只有一條路可走,消滅氏族的隔閡,成大一統。”朗德略帶感慨地說道。
“千年聖戰是什麼?”林天奇怪道,對於血族的生存,他可沒有多少興趣,華夏的殭屍一族幾乎銷聲匿跡,自己都沒有感慨過。
朗德奇怪地看了林天一眼,心想這個流浪者雖然本事大,但是常識也太缺乏了吧。
不過他還是耐心地說道:“說到千年聖戰,還要從上古血宿說起。該隱大人是血族的始祖,也是第一代血族。他用自己的血創造了五個後代,這五個後代就是第二代血族。血族就必須要吸血,所以,該隱大人和他的五個後代被人類視爲魔物。”
“人類對該隱和五個二代血族進行追殺,雖然該隱大人很厲害,但是人類中也有大能力者,在寡不敵衆之下,該隱和人類大戰。”
“大戰之後,該隱大人生死不明,從此銷聲匿跡,而五個二代血族被人類殺了三個,剩下兩個自知不是人類的對手,便藏匿起來。”
“藏起來的兩個二代血族創造了十三個後代,這十三個後代就是後世所稱的十三血宿,他們屬於第三代血族。”
“身爲第三代血族,他們的神力是不如二代血族的,但是他們並不甘心,他們渴望更強大的神力。在這種慾望的驅使下,他們不顧二代血族的警告,大肆捕殺生靈,吸食他們的鮮血提高神力。”
“在瘋狂地屠戮中,十三血宿的力量提升很快,甚至在最後,他們背叛了二代血族,並且吸食了二代血族的血,吞噬了二代血族的力量,至此,十三血宿的力量已經完全超越二代血族,成爲更強大的存在。”
“雖然他們超越了二代血族,但是血宿的腳步沒有就此停止,而是發動了更爲瘋狂的征戰,爲的就是吸食人血,提升神力。無休止的慾望甚至讓十三血宿反目成仇,他們創造後代,控制人類,互相攻伐,要把對方的力量吞噬,成爲神一般的存在。”
“連年的攻伐征戰,不但血族損傷慘重,人類更是死傷無數,這就是千年聖戰。人類中的大能者發現了戰爭背後隱藏的血宿,對血宿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血宿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大能者還是重傷了他們,十三血宿僥倖逃脫,只不過,身受重傷的血宿不得不轉入沉睡。”朗德幽幽地講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