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凡道:“那就當我沒說。”
他可以先去把這半片人找到,如果這半片人是和自己敵對的,他就將這半片人變成真的屍體,然後交給葉詩瑜,叫她去交這個任務。
陳志凡將照片一抓,隨手揣進了口袋。
轉身徑直走出了隊長辦公室。
葉詩瑜驚愕的看着離去的陳志凡,陳志凡在生氣,她能感覺到:“喂,把照片給我放下!”
她喊的聲音很大,陳志凡裝作沒聽見,直接就走了。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陳志凡不會回答她。他是真的生氣了。
難道那個東西,真的如陳志凡所說,不是刑偵案件?可陳志凡已經走了,沒有給她機會去問。
陳志凡回到辦公室吧水玲瓏叫上:“走吧!”
水玲瓏將一大塊牛肉乾塞進了陳志凡的手裡:“給你先啃,現在我們去哪裡?”
在陳志凡的辦公室裡,她也很無聊的差點睡着。
廖漢趕緊跑了過來:“陳哥,那案子怎麼辦?我聽肖然的意思是他想負責這件事。咱們可別叫他把功勞搶走了。”
陳志凡頓了一下,勾起嘴角:“那就叫肖然去辦,他不是有點能耐嗎?你叫他帶點厲害的人,不過估計他不會聽的。”
楊依依辦完碧桂園的事情之後纔有空到病房裡陪她的爸爸:“爸,您的身體好多了,真是太好了。”
楊國強忍不住仰頭笑起來:“這麼點事情,能叫你高興成這樣?碧桂園交給你,我很放心,你的能力,我都看見了,現在就是我希望早點給你辦一場婚禮,將我的寶貝女兒交給我扥女婿,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楊依依覺得自己的爸爸今天說的話怪怪的,她忍不住問道:“爸爸,你、你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懂。”
楊國強道:“不懂就不懂吧,”看見女兒出衆的能力,想到兄弟陳望的兒子,他的眼裡就忍不住浮起了一抹溫柔,“爸爸現在最想辦的事情就是你的婚禮,如果能有幸抱抱外孫,是我楊國強的幸事,若是沒有可能,那留下一樁遺憾,也未必就不是壞事。”
楊依依在商業上是很厲害的人,但是在自己的親人之前,她還是一個需要依賴親人的孩子。
看着爸爸不願意夕說的樣子,楊依依不由得猜測了起來:“爸爸,你是想有第二春了?”
聞言,楊國強的表情有些尷尬:“你這孩子,竟胡說些什麼?之前爸爸病的都快死了,哪裡有什麼第二春?”
“明明這裡還有這麼多漂亮的美女醫生和美女護士,爸爸這麼有魅力,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居然是一個有想放電的人都沒有。”楊依依道:“其實我不介意你有第二春,畢竟……”
楊國強擺擺手,隨即說道:“我說不定哪天就死了,要是有第二春,我不是害別人嗎?”
楊依依抱着爸爸的手臂,做了一個撒嬌的鬼臉,最終也沒有在和爸爸糾結第二春的事情。
葉詩瑜和肖然帶了一隊人馬打算起找照片裡的屍體,肖然叫見葉詩瑜沒有叫陳志凡,不由得一陣得意:“隊長,咱們從什麼地方開始找去?”
廖漢在一邊撇撇嘴,陳哥叫他保護隊長,雖然不知道陳哥爲什麼這麼吩咐,但經過上次的那件事,他是知道這個肖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美女隊長葉詩瑜道:“我也不知道,我得到的線索就是那張照片,不過照片現在被陳志凡拿走了,可以說我們手裡什麼線索都沒有,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那個屍體只有半個。”
肖然道:“我們先查查有出賣人體器官前科的那些人,能把人的屍體處理成這樣,首先,他們有切割工具,其次,他們有冷凍設備,另外,他們要有能保存屍體的手段,半片屍體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聽見肖然的解釋,葉詩瑜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她下令說道:“現在列出值得懷疑的地點,之後我們去摸排。”
水玲瓏緊跟在陳志凡的身後:“夫君,我們現在做什麼?”
陳志凡帶着她走出了刑偵分局,走到了街道上,狠狠地抓了抓頭髮:“找一個很奇詭的人,他只有半片。”
水玲瓏打了一個寒顫:“那,那我回去睡覺,這件事你自己查行嗎?半個屍體,是不是太可怕了?”
陳志凡道:“那你回去睡覺吧,我自己找。”
水玲瓏抱着陳志凡的手臂,鬱悶的說道:“我怎麼能拋下我的夫君?我陪你。”
猶豫了一下,陳志凡從懷裡摸出了極陰草籽,握在手心裡,一陣兒陰風森森,一個乾巴巴的聲音響起:“召喚我們,你想要幹什麼?”
之前爲了找葉詩瑜的時候,他曾經用過一次這個方法,陳志凡擡頭,循聲望向說話的鬼魂兒:“我找一個很奇怪的人,他只有半片。”
幾個陰森的鬼影從地上浮起,變成了一個個人形。
水玲瓏左右看了看:“你在跟誰說話呢?”
陳志凡繼續說道:“諸位,誰看見過一個只有半片的人?”
葉詩瑜非要找出那個半片人,他雖然不贊成,也是想到解決之法。
一個鬼影說道:“這個人沒有在這個街區出現,你可以去別的區試試,如果你確定有這人存在的話。”
這個區沒有?陳志凡看向了憋的方向,隨即他對着鬼混拱手:“謝謝諸位,我這就去別的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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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已經沒有人形,他們都不會說謊。
見狀後,鬼魂忙對着陳志凡行禮,“我們都沒有幫到你,抱歉!”
陳志凡道:“你們幫的忙已經很大了,要不是有你們,我會在這裡將浪費很多的時間。”
那半片不是屍體,而是他的同類,就算是隻有一半的身體,他還是能自由的來去,最多就是走動的形態奇詭些。
半片的身體,這殭屍同類,他想做什麼呢?
陳志凡帶着疑問,朝着其他的方向走去。
一切的疑問,只要找到那半片,就能知曉了,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半片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