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正英和庶姑把文才的身體放在了房間裡面,布法保護着。
“九叔,剛剛崔巍居然召喚了玄靈目鏡,你是不是教過他?”
林正英搖搖頭,對這件事他也很是疑惑:“沒有啊,我從來沒有教過,我想着他資歷尚且,但是沒想到會這樣,這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
庶姑看了一眼文才,說道:“之前不是被封印得好好的嗎?怎麼會忽然間這樣?”
林正英搖搖頭,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懷疑在何朵朵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啊,事情也真是夠蹊蹺的。”
庶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憐文才了。”
“現在還有一件事。”九叔看着庶姑,說道:“眼下,還有幾百個鬼混沒有回去,這件事要是不解決的話我肯定會受到懲罰的,那幾個陰鬼侍衛肯定不會放過我。”
庶姑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眼目前,咱們只能等着崔巍回來了。”
九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
很快崔巍就來到了山上,兩個人沒日沒夜的找,總算是找到了枯木草。
崔巍激動不已,帶着秋生把枯木草給帶了回去。
九叔見崔巍回來,趕緊迎了過去:“你們找到了沒有?”
崔巍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找到了,師傅,找到了!”
九叔看着枯木草笑了笑,接着帶着來到了文才的房間裡面。
九叔把枯木草揉碎,接着放在了文才的身體裡面,接着用毛筆沾了一點墨水放在了文才的嘴巴里面,唸了唸咒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所有人守在了文才的身邊,文才倒也爭氣,很快就醒來了。
看着文才醒來,九叔趕緊過去:“你現在怎麼樣了?”
文才做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我不是在聽戲嗎?我怎麼會在這裡?”
庶姑忍不住拍了拍文才的腦袋,說道:“你還敢說呢?!要不是你去看戲,你師父不至於被你坑!”
文才看了一眼九叔,下意識的低着頭,顯得有些自責:“對不起,師傅,我給你添麻煩了。”
九叔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你給我添了什麼麻煩嗎?”
文才搖搖頭,接着又點點頭:“我知道了,是因爲我去看戲!”
崔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師傅,看樣子文才師兄記不得之前的事情了。”
林正英看了一眼文才,說道:“以後說了不准你們去的地方就千萬不能去,知道了嗎?”
文才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樣子應該不是小事,既然師傅都這樣說了,自己也不能這樣不識趣。
思來想去,文才說道:“放心師傅,徒弟再也不幹那種糊塗事了。”
“好了,出去吧。”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林正英一個人坐在大廳裡面,庶姑站在門口看着九叔,多少有些擔心。
此時崔巍走了過來,兩個人站在門口看着九叔,發現九叔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團泥巴放在了嘴裡面咀嚼。
崔巍有些吃驚,問道:“庶姑,師傅這是做什麼?”
庶姑看着九叔左看看右看看的,嘴裡面說着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於是說道:“你師父在跟陰鬼侍衛說道。”
“哦。”崔巍仔細的看着九叔,發現九叔的臉色不是很好:“庶姑,你知道九叔在說什麼嗎?”
庶姑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等你師傅忙完會告訴我們的。”
“好。”
半個小時以後,九叔喝了一口水,看着門口的崔巍和庶姑,於是招招手,示意他們進來。
崔巍走了進去,輕聲道:“師傅,你剛剛在幹什麼啊?”
九叔拿出了一個木魚出來,說道:“方纔我和陰鬼侍衛說話,這次的事情是文才和秋生做的,因爲他們的失誤,一百多的鬼遊散在附近,他們要我收復這些鬼。”
“原來如此,師傅,怎麼做你告訴徒弟,徒弟去做。”崔巍說道。
九叔欣慰的笑了笑:“崔巍啊,你雖然是我的最小的弟子,但是你比其他的人都省心,爲師很欣慰。”
九叔的一番話讓崔巍心裡面暖暖的:“謝謝九叔。”
“不用謝,這有什麼好客氣的?我是你的師傅,我說的都是真話,話說回來,崔巍,剛剛你用玄靈目鏡打敗了千年鬼王,這件事我實在是吃驚,你怎麼辦到的?”
崔巍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試試看,沒想到成了。”
九叔淺笑一聲:“不過這是好事,你這麼有潛力,以後我倒也不擔心什麼了,眼下我年紀也慢慢的大了,大概許多事情力不從心,你要好好幫我分擔,爲師一定會將畢生所學全部交給你的。”
崔巍重重的點點頭:“多謝師傅的看中,我一定會的。”
庶姑看着崔巍笑了笑:“崔巍,你師父可從來沒有重視過誰啊,你是第一個,所以要好好的珍惜,知道嗎?”
崔巍笑了笑,說道:“我會的庶姑。”
“對了,崔巍,今天晚上子時,你帶着這個出去。”九叔從兜裡面拿出了一些冥幣:“你拿着這些東西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燒。”
“爲什麼?”崔巍不解的看着師傅。
師傅笑了笑,說道:“很簡單,你燒冥幣的話會迎來鬼,到時候你把他們帶到靈山上面,我會佈下陣法,和庶姑他們一起收復百鬼,知道嗎?”
崔巍恍然大悟,原來師傅是這樣的意思,於是趕緊答應道:“師傅,我知道了,我會照辦的。”
“那就好,自己擔心啊。”
崔巍點點頭,拿着冥幣走了出去。
庶姑看着崔巍離開以後把門關上了,九叔看着庶姑舉止有些可疑,於是問道:“庶姑,你怎麼了?”
“九叔,千年鬼王封印被無端破了這件事我有些好奇,按理說我們佈下了陣法,怎麼着也能撐個一週,怎麼一天就出來了?我那個七星陣法很厲害啊。”
九叔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可疑,但是當時大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誰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也就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