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美麼?”輕柔的聲音劃過耳畔。
而葉晨垮着一張臉,撇都沒撇她一眼。
“嗯?”
女人眉頭一皺,旋即直接嘩的一下衣服都脫了。
“呸。”
葉晨依舊是耷拉着一張臉。
見狀。
女人柳眉緊鎖。
突然一招手,整片世界完全化作了一個金山銀山的世界。
但葉晨依舊是垮着一張臉。
只不過是眼睛突然眯了眯:“這裡是……葬屍崖?”
“傳聞可以讓腐朽的殭屍重新獲得生機的地方,就這?”
“就依靠這個?”
“就拿着這個來考驗殭屍?哪個殭屍經不起這種考驗?”葉晨突然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
“我要我媳婦,有本事你把我媳婦還給我啊。”
同時間。
系統內。
此時富順一張臉冷的可怕。
“堅持住啊。”
富順呢喃了一句。
隨着葉晨的聲音落下,富順立刻笑了。
“叮:(舊)主線任務,尋找葬屍崖,任務完成獎勵積分:200000。”富順大聲一喝。
隨後富順招了招手,只見一片光芒涌現。
“叮:天賦抽取次數1*,是否開啓?”
富順面沉如冰,說完深吸了一口氣,“自動開啓!”
富順大手一揮。
當即,漫天光芒涌動,細看其中佈滿了五顏六色。
直到。
一團青色的光芒停留。
“果然,都是命啊,幸運女神站在你面前了。”富順咧嘴一笑,旋即抓起那一團青色的光芒一把握住。
同時間。
地上已經逐漸乾癟劃過了乾屍的葉晨,殘破的心口裡,慢慢浮現出了一縷青色的光芒。
而葬屍崖內。
“嗯?”
女子突然眼睛一眯,看向了葉晨。
“混蛋,你還沒有死!!!”女子破口大罵了一句,四周世界轟然崩塌。
而葉晨依舊是垮着一張臉,任憑世界崩塌而面不改色。
這一刻。
葉晨的思維也一點點的開始腐朽,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頭頂上。
只見天空魔雲翻滾,殭屍妹手裡提着春和茅堅的人頭,那一張聖潔如同蒼天的臉,此時看着天空,越走越高。
直到身形徹底消失。
遠遠的。
一片魔雲離去,隨着天空的轟響,不知道去往了何處。
而地上。
一片廢墟殘垣證明了這裡曾經發生了一場戰爭,以及一個人影慢慢爬了出來。
那是寧無軒。
寧無軒拖着重傷的身軀,要說誰打了他,也就葉晨給了一耳刮子,但他之前可是承受了殭屍妹的氣息啊。
僅僅氣息,就壓的寧無軒躲到了地底下都承受不住。
“呼……”
寧無軒喘着粗氣,此時就看着地上的葉晨。
此時葉晨渾身乾癟成了一團,皮膚薄薄的一層近乎是可以看見骨頭。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混蛋!”寧無軒大笑幾聲過後,才轉身離開了。
不過沒走幾步。
寧無軒突然回頭冷冷一笑,一塊塊泥土直接掩埋了過來,將葉晨的屍體給埋得死死的。
“呵呵呵,在這地方慢慢腐爛吧。”寧無軒冷冷的丟下一句。
悠悠風兒吹拂。
破爛的山脈呈現一片荒涼。
另外一邊。
“呼……”
喪天魔祖的呼吸低沉如牛。
一天過去。
武神耗盡了本源,在喪天魔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大洞後化作灰灰。
一個月。
毛小方頭髮枯黃了一半,大多數呈現白色,一種乾枯的白,但大陣依舊死守。
而九尾狐狸,成爲了最大的主力,在陣法的加持下和喪天魔祖血戰着。
同時間。
五族弟子外加龍虎山天師。
包括青城的武者展開了對魔道的進攻,焱日作爲最大的戰鬥力,但面對成羣的老祖,根本不是對手。
一年時間過去。
天空之上的棋盤,落了無數的子。
喪天魔祖和九尾狐的戰鬥依舊還在繼續,而持守大陣的毛小方,頭髮已經完完全全的白了。
時光白駒過隙,快到足以讓人忘乎所以,忘記一切。
十年時間彈指而過。
江湖裡風平浪靜,普通人也結束了那一場動盪國家的戰爭,國家猶如老樹重新泛起了嫩芽,蓬勃的成長着。
深夜。
一片綠草環蔭的山谷裡。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翠綠的之類,一片平原可謂是吹來的風都讓人心曠神怡。
可顯然,這一片草原出現在山脈裡很不正常,尤其是細看,能發現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大坑。
而這裡,十年前曾經是一片戰場。
一片不爲人知的戰場。
深夜的平原上。
一羣人緩緩而來,爲首的正是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模樣足有七八十歲,在她身後跟着一個精壯的漢子,而漢子旁邊則是七八個有大有小的年輕人,最小的估計才七八歲。
此時全部都是套着黑袍,小心翼翼的前進着。
而爲首的老太太,此時手裡捧着一個木盒子。
“奶奶,我們真的找的到麼?”一個小孩子跑過來問道。
聞聲,老太太眼簾低垂,看着小孫子眼中閃過一絲慈愛,“大人,一定找的到!”
說完,老太太繼續一步步的前進。
不多時。
一個不大不小的山包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而老太太打開盒子,只見一根頭髮飄了出來,落在了山包前。
“就是這裡了!”老太太渾身一顫,旋即撲騰一下跪了下來,身後人見狀也急急忙忙的跪下。
山包前,老太太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大人,老婦人來找你了。”
老太太輕聲呢喃了一句,旋即招了招手。
身後七八個人立刻圍了過來,蹲在地上親自用手開始刨土。
不多時。
山包被挖了一半。
衆人越是挖,越是感覺到了一股陰氣環繞在身上,而且那陰氣還越來越恐怖,越來越滲人。
但每個人都是咬着牙開始挖,一聲不坑,眼中帶着深深的敬意和決然。
直到。
夜幕下。
七八個人圍成了一個圈,面前的土包被徹底挖開。
露出了一具乾屍。
乾屍衣不蔽體,皮膚就剩下了乾癟的一層。
老婦人此時跪着慢慢來到乾屍的身邊,手裡多了一把匕首。
“刷!”
一刀落下。
老婦人乾癟的動脈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四周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不忍心,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