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纔回來啊?”方蕾打開門看着一臉疲憊的我,關切的問。
“哎~~別提了!”我累得不停的打着哈欠,爲了找到先我跳下車的于波,我足足在那個街區苦苦尋找了兩個多鐘頭,可於波卻象沉入大海的石頭那樣沒了影兒,看着漸漸空曠的大街,我感覺到今晚和于波的相遇簡直就象是一個夢境一般。
方蕾象個迎接晚歸丈夫的小妻子那樣幫我端茶倒水,我鬆了鬆襯衫上的扣子,有家的感覺讓我放鬆了不少。不錯,我已經和方蕾住在了一起,但也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同居,因爲我和她還是分睡在不同的房間裡。這實在是因爲方蕾不放心剛出院的我一個人呆在家裡。
“對了,你聯絡到你姐姐了嗎?”方蕾問。
“沒有!”我搖了搖頭,說起老姐我就無奈,住院三個多星期不見來看看我,當我興沖沖地回家時卻發現了她留下的紙條,說什麼是出去找靈感了。其實說找靈感是假,出去旅遊玩樂倒是真的!
“方蕾,你有沒有見過一種很奇怪的底片,上面的人像會多出手手腳腳什麼的?”我喝了一口水,問。
“你說的大概是鬼照片吧!”方蕾坐到了我的身邊,如超短裙的睡衣裡露出了一對潔白修長的大腿,那纖纖的腳踝盈盈一握,小巧的玉足都吸引着我的視線。雖然只穿了一件非常家居的睡衣,甚至還可以說有點卡通,但是那在寬鬆的衣服裡又隱藏着怎樣的一具曼妙身體哪?尤其當她坐下的時候,睡衣更是顯得短小,隱隱中已經到了大腿的根部,真是讓我浮現聯翩。
“哦,跟你說話哪!”方蕾嬌嗔的擰了我一下,臉上微微浮起了一層粉紅色。
“看你哪!”我有點厚顏無恥的回答,眼睛仍然死死的盯住了她雪白的大腿,反正既然吃不到,看看總行吧!
“別胡鬧!”方蕾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道。
“呵呵,不鬧不鬧!”我笑着聳了聳肩,而一隻手已經悄悄的從後面搭到了她的香肩上,5555~~~~!上帝原諒我的好色吧!
“你剛剛說什麼鬼照片來着?”我滿意的看着只是象徵性掙扎了一下的方蕾,手指已經撥弄起了她一頭柔軟無比的秀髮。
“鬼照片簡單來說就是被鬼付身的照片,可以隱約顯現出鬼的模樣。不過一般來說發生的機率並不大,因爲鬼其實也是一種波頻粒子,要想用普通照相機捕捉到是難的!除非照相的人本身陰氣非常中,就容易吸引附近的鬼魂糾集。”方蕾解釋。
“哦,這樣啊!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個底片一開始並不能呈現鬼,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才顯示出來,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看的見上面的鬼?”我繼續問。
“會不會過一陣再顯現我不清楚,但是有些鬼照片確實不是所有人能看的見的!”方蕾答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是這樣的!”我頓了頓,把去黑森林酒吧到碰上于波還有那些照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方蕾。
“可惜我們峨嵋一向不收男人,要不然我就帶我師父收你爲徒了,也不用你跑到田娘那裡了!”方蕾撅了撅嘴,話裡有着這麼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吃醋了?”我笑着用手指劃過她光滑的臉。
“纔沒有,你別臭美了!”方蕾打掉了我蠢蠢欲動的手指,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現在才肯拜田娘爲師嗎?”我被打開的手繼續頑強的攻略着她的脖子。
“因爲李海嗎?”方蕾略帶傷感的問。
“一半是因爲他。”我慢慢的道:“另一半是因爲另一個人,他叫趙醒,是我大學時候的哲學老師,也是教我跆拳道的師父!對我來說,沒有一個人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雖然他已經失蹤好幾年了!”
“失蹤?一直沒有下落嗎?那剛纔你師兄于波怎麼又說看見他了哪?”方蕾好奇的問。
“是啊,所以我剛纔足足找了兩個多小時想找到他們啊!”我一邊說人卻一邊向方蕾靠攏,那淡淡的好象是沐浴露的清香混合了處子特有的體香,融合成了一股讓人情不自禁湊上前的誘人味道。
“我想那大概是于波存放那些底片的地方陰氣太重,纔會慢慢的讓鬼付身在底片上的吧!”方蕾說着,我的鼻尖已經觸到了她那散發着香草味道的髮絲,感覺癢癢的,而小腹也開始癢癢的。
“你有沒有在聽?哎呀~~!”方蕾大概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有點微怒的轉頭,卻被我一下子堵住了雙脣,當然嘍,是用我的嘴巴去堵啦!
“恩~~!”呻吟着,方蕾的小手輕輕的敲打着我的胸,可這樣的反抗只更讓我緊緊得抱住了她,溼濡濡的雙脣糾纏在了一起,我努力地扣開她的脣,把自己的舌頭掃進了她的小口,很成功的就纏住了她的小香舌。一隻手已經忍不住伸到了睡衣的下面,如絲綢一般光華細嫩的大腿觸手溫潤,立刻從手心裡傳來一股電流,感覺到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嗚~~~逍~~!”方蕾在我懷裡呻吟着,而我的舌頭已經舔上了她的耳垂並不斷的向耳朵裡鑽去,惹得懷中美人一陣嬌喘。撫mo在大腿上的手已經不知足,慢慢地向上摸索而去,可惜她的睡衣一部分被坐着,使得我的手沒有辦法完全伸上去。輕輕的把方蕾的身子往上提了一提,已經嬌柔無力的身體很聽話的就擡起了翹臀,我立刻把她的睡衣往上撩到了腰部,露出了她保守但是絕對刺激我的白色蕾絲內褲。
“呀~~!”方蕾驚覺到了睡衣的變化,想要伸手卻被我一把按到了沙發裡,而我的一隻大手終於很成功的抓住了她胸前的椒乳,立刻感覺有一粒堅硬的小突起劃過我的掌心。
“別~~不要!”方蕾驚慌的推了推我。
“你。。。你不想嗎?”看着她眼裡的慌亂,我有點不忍心的停了下來。
“別這麼。。。這麼快,再說你。。。。剛出院!”方蕾氣喘吁吁的道。
“我~~!哎~~!”我萬般不情願的嘆了口氣,雖然很想證明一下我現在的身體絕對已經康復了,但是又不想勉強她,只好慢慢地坐正了身體。當手要滑出她睡衣的時候,我仍然有點懲罰性質的用指甲颳了一下她胸前的小小突起。
“哦~~!”美人被我的舉動倒抽了口氣,那起伏的酥胸和媚眼如絲的眼睛讓我差一點就要重新撲上去。
看着眼前的方蕾有點手忙腳亂的整理好她的睡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握住了她的手,道:“放心,我不會勉強你的!”
“傻瓜!該是你的永遠也逃不掉的啊!”方蕾輕輕的道,然後突然在我的脣上飛快地印下一吻,雖然沒有剛纔的接吻那樣深切但倒別有一番滋味。接着,方蕾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道:“很晚了,快睡吧,你明天就要上班了!”
“好的!”我乖乖的點了點頭,給了方蕾一個晚安吻之後各自回到了房間裡。
****
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我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居然沒有把聯絡方法告訴于波,看來只能今天晚上再去一次黑森林酒吧,看看是否能夠再次碰上他了!
一路想着于波和鬼照片,不一會兒就到了局裡,迎面而來的是李洋。
“林逍!”李洋和我打着招呼,望着那張和李海一模一樣的臉,我仍然忍不住一陣哀傷和無奈。
“早啊!”我拍了拍他的肩,朝他點了點頭,也許是因爲我的身體裡有着李海的一部分吧,我對李洋的感覺彷彿也添了點奇妙的感情,如兄如弟。
“走,到我辦公室去!”李洋拖着我向他的辦公室走去,他的臉上似乎仍然那樣嬉皮笑臉,似乎很難察覺到他的悲傷,可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表現出來,因爲每當提起李海的時候他總是會稱呼李海爲哥哥而不再是名字,眼睛裡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溫柔和懷念,這是以前的他不會有的神情。
“後來你有向那裡的警方說明嗎?”一到辦公室,他就問。
“你是說白雲其實已經不是真正的白雲嗎?我想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搖頭道:“反正人已經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就讓他們把這件事情看成是寺廟年久失修而倒塌造成的事故好了!”
“可就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解釋白雲屍體的事了!”李洋道。
“這倒是個問題,白雲的屍體經過屍檢說早在寺廟倒塌前就已經死去並開始腐爛。不過我想這個總會解決的!”我道,反正一些太過詭異的東西總會被解釋爲特別現象來處理。
“哦,你們倆都在啊!那正好!”陳凱突然走了進來,對我們道:“來我這一下吧!”
什麼事情?難道又要問龍遺寺的事情嗎?我和李洋無奈地對望了一眼,天哪!我們都已經反反覆覆地交代了上百次了啊!
有點認命地跟着陳凱進了他的辦公室,一坐下,陳凱就從抽屜裡拿出了兩份文件遞給了我們,道:“這是兩張請貼。”
請貼?我翻開了文件,只見‘全國法醫學術研討會’這幾個大字。
“學術會?您想讓我和李洋去嗎?”我問。
“是啊,這個會議很重要,全國各警局都會派代表參加。而且正好就在你原來的母校裡開,我就想你帶上李洋去最合適了!”陳凱回答。
“這樣啊?”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于波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更何況現在去的話不就憑空喪失了和方蕾同居的機會?我本來還想今後幾天再接再厲的哪!哎~~!看來還是吃不到了啊!
“怎麼樣?”陳凱詢問的看着我們。
“我沒問題啊!”李洋倒是很乾脆。
“我。。。。也沒問題!”我萬般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這個會議一個星期以後就開,這樣吧,你們明天就動身出發,算是讓你們多幾天休息準備的時間!”陳凱開心的道。
“是!”我和李洋應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我看了看李洋,李洋也朝我使了個眼色。低頭看了一眼請貼的時候左眼卻突然跳了一下,一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好象關於于波的事只是一個序幕,迎接我們的將是另一個故事的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