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黃文仕詫異地看着他們三個人,一臉懵圈,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文仕,有些事情……有點……呵呵……世事難料,有些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齊銘低着頭,閉着眼睛,說話的聲音開始顫抖。
“怎……怎麼了?”黃文仕真的有些慌了。
“文仕,雨婧……走了!”齊銘搖着頭,說道。
“什麼?走了?去哪裡了?”黃文仕問道。
這時,衆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黃文仕看着沉默中的衆人,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時他急忙問道:“齊銘,你跟我說,呂輕燕是不是……死了?”
李卓看了看黃文仕那一臉不敢相信的眼神,說道:“是,你猜的不錯。呂學姐的確走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這……”黃文仕開始語無倫次,想來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黃文仕,事情是這樣的……”
“李卓,別說了,讓我說。”齊銘阻止了李卓,決定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黃文仕。
“好吧!”李卓點了點頭,不在言語。
“文仕,事情是這樣的……”齊銘緩緩的說起了自己和呂輕燕的點點滴滴。從呂輕燕跟他表白到呂輕燕與他分手,再到呂輕燕被厲子昂殺害,以及他發現了呂輕燕日記裡的內容。整個過程說的十分的詳細,只是省去了齊銘獨自一人殺死那麼多殺手的內容。齊銘的語氣中有一種悲慼的感覺,而齊銘的表情卻顯得那麼的平靜。
“原來是這樣……我都沒想到這麼多年,你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黃文仕一臉愧疚的說道。
“別有壓力,畢竟都過去了。壞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厲家在百年之內是不會再有什麼像樣的建樹了。我想呂輕燕在黃泉之下,心裡也會得到慰藉的。”齊銘微笑道。
“您能看開最好了。我還擔心你會想不開呢!”黃文仕笑着說道。
“怎麼會呢!你和他那麼多年同學,你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方雨婧笑着說道。
“也是,齊銘可是相當厲害的,怎麼會因爲這些事情而頹廢呢?”黃文仕聽方雨婧這麼說,不禁恍然大悟,說道。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我們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只要你能活的開心,就是對呂學姐最好的迴應了。”李卓一如既往地說着總結性的話語。
“我說呂輕歌那幾天怎麼總是以淚洗面,我們問她,她卻什麼都不說。對了,你女朋友聽你說起這些難道就不吃醋嗎?畢竟你們之前的關係那麼好,現在……”
黃文仕欲言又止,覺得這樣說下去不太合適。而方雨婧的回答卻讓黃文仕對她的好感大增。
“我和銘,以及呂輕燕,我們都在一個班。在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確實很難過,我也很嫉妒。但是我知道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齊銘。我得感謝她,又何來的嫉妒。”方雨婧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禁看向了身邊的齊銘,眼裡充滿了柔情。
“你們感情真好……好羨慕啊!齊銘,我發現你似乎在這方面總顯得十分被動。但是卻總是遇到好姑娘。而我……”黃文仕長嘆一聲,臉上露出一分失望。
“今天你帶到店裡的姑娘……”齊銘欲言又止,生怕自己說錯話。
“別那麼緊張,咱們之間啥關係,有啥說啥。”黃文仕笑道。
“這個我說吧,他們的確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現在……”
“現在分了。”黃文仕打斷了李卓的話,說道。
“哦?怎麼回事啊?”齊銘突然八卦之心大起,說道。
“唉!別提了,他那女朋友……當初我就勸他不要和那個女生在一起,這傢伙偏不聽。倒是她追的黃文仕,可現在卻輪到黃文仕弄得兩頭不是人。那個女生整天就知道無理取鬧,自己無理取鬧也就算了,還不讓黃文仕跟任何女生說話,一說話,他那女朋友……現在應該叫前女友了吧?”說到這裡,李卓話鋒一轉,問道。
“是,是該叫前女友了。”黃文仕冷笑一聲,說道。
“哦——”李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就他那前女友,嘖嘖……就要和人家拼命。我滴媽呀……就那種女生還有很多男生追她,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估計是小時候三鹿奶粉喝多了吧!”李卓搖了搖頭,然後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副剛看完驚悚片的樣子。
“你小子纔是三鹿奶粉喝多了!”黃文仕大吼一聲,臉上露出一副極其嫌棄的表情。
“我不喝三鹿,你看你腦袋這麼大,一看就是喝三鹿奶粉喝的。”李卓聳聳肩,說道。
“你才腦袋大!”黃文仕惱羞成怒道。
“文仕,要我看啊,你小子就是報應!”
齊銘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幾個顧客說道:“服務員,我們的混沌呢?”
齊銘聽到這句話之後,聳了聳肩,李卓只好暫時離開招呼客人去了。
“齊銘,何出此言啊?”黃文仕看着齊銘,說道。
“你小子在初中那會兒是何其的浪啊!咱們班的那三位你哪個沒騷擾過啊?”齊銘用一副促狹的眼神看着黃文仕。
“是啊,要不是我去騷擾他們,我還不知道這三朵金花都對你情有獨鍾。要不是看着咱倆關係不錯,我都想掐死你了。”黃文仕咬牙切齒着說道。
“叫你到處撩妹。活該你……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齊銘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算了,就算是我的報應吧!”黃文仕搖着頭,說道。
“以後還是做個好人吧,別老是當渣男,這樣的人不禁遭女人厭,還會遭男人厭。再說了,你這樣真的會孤獨終老的。”齊銘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算髮現了,這年頭還是像你這樣悶sao的比較吃香。”黃文仕笑道。
“怎麼說話的,啥叫悶sao,真是的。”齊銘皺了皺眉頭,抓了一把花生米嚼了起來。
“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去跟我媽說。”李卓走過來對黃文仕說道。
“給免單嗎?”黃文仕一副市儈小人的模樣,看的齊銘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你一個富二代還在乎這幾個錢?”齊銘一副不屑的樣子。
“行,我給你免單。”李卓無可奈何的說道。
“嘿嘿……給我來個熗鍋魚。”黃文仕指着牆上的那個菜單說道。
“你丫的,真過分。”李卓看了看菜單,搖了搖頭,走向了後廚。
吃完之後,黃文仕離開了,臨走前還是把賬結了。他本身就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者說人家也是個富二代,怎麼還會糾住這幾個錢不放。
“李大娘,小卓,我們也回去了。”齊銘拉着方雨婧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說道。
“好的,老大。”李卓點了點頭,說道。
李大娘看着齊銘的背影,說道:“你們路上慢點。”
“好嘞,您放心吧!”齊銘揮了揮手,載着方雨婧離開了李記飯館。
李卓看着方雨婧的背影,暗暗出神。李大娘看着李卓那副樣子,不禁嘆了一聲。
晚上,凌風家裡。
“今天晚上別管我了,你自己做點吃的吧!我出去一趟。”凌風穿上了衣服,一臉正色的對小蘿莉說道。
“啊?你又要出去,你去幹什麼啊?”小蘿莉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說完,凌風直接走出了房間。
“一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幹些啥?”小蘿莉噘着嘴,朝着門口的方向狠狠的揮了幾拳,然後她滿腔怨恨的說道:“你真的是個天字一號大傻蛋,說的自己要躲這裡休息,可是自己躲在這裡沒有一天輕鬆過。你真是天生勞碌命,我該拿你怎麼辦吶!”
小蘿莉想到這裡,不禁搖了搖頭,眼裡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我還是去找找齊銘吧,找上他一起去,一來可以鍛鍊一下他的能力,另一方面還能多點勝算,這小子的能力也不容小覷。”凌風想到這裡,笑了笑,朝着齊銘家的方向走去。
這時的齊銘家門口,站了一箇中年婦女。歲月待她還是比較溫柔的,臉上並沒有被歲月留下多少痕跡。
“我今天回家,也不知道小銘這個臭小子是什麼反應。”這個中年婦女笑了笑,說道。
然後她拿着鑰匙把鎖開開,走了進去。
“嗯,這小子這點做得倒是挺稱我的心,這小子平時挺愛乾淨的。”中年婦女看到家裡這麼幹淨,點了點頭。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些東西?是大銘的嗎?大銘平時從來不買這種風格的東西啊?”中年婦女看着方雨婧的東西,不禁皺了皺眉頭。然後他又看了看牀頭櫃,只見上面多了一張女孩子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十分的甜美。
“咦?這姑娘……長得挺俊的啊!”中年婦女看着這張女孩的照片,由衷的讚道。
這時她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個筆記本,只見上面寫着方雨婧的名字。
“咦?這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吧!等這小子回來,我好好問問他。”這個中年婦女笑着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