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齊銘最近的日子過得挺不平靜的,每天都會碰到朱顏巧學妹。在外人看來他過得挺不錯的,左擁右抱的日子真是賽過神仙。可是這日子到底過得怎麼樣,恐怕只有齊銘自己知道了。這不,朱顏巧又來了。
此時,樓道內,人煙比較稀少的地方(窗戶邊上),齊銘和方雨婧兩人在看着樓下的風景。
“齊銘學長,我來了。是不是感到很驚喜呀!”朱顏巧笑眯眯的突然出現在齊銘的身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是陰魂不散吶。”齊銘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什麼呀,我聽說你要參加比賽就特意來看你,你怎麼這幅表情呀……”朱顏巧噘着嘴,一臉不滿。
“你怎麼就喜歡盯着人家的男朋友不放,太過分了。”方雨婧走過來站到齊銘身旁,很自然的拉着齊銘的胳膊。她冷冷的看着朱顏巧,眼中充滿了敵意,彷彿在宣誓主權一樣。
“哎呀,你別生氣嘛!我們是好朋友嘛,是吧!”朱顏巧笑了笑,然後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齊銘,彷彿和他很熟的樣子。
“咱們沒有那麼熟。”齊銘冷冷的說道。
“你這人真是的……”朱顏巧撇了撇嘴,從兜裡拿出一盒“金嗓子”,說道:“這幾天容易上火,你把這盒藥帶上吧。”說完,她就跑開了。
“唉!這……”齊銘看着朱顏巧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
這時,朱顏巧突然停了下來,她一轉身,令無數宅男一度以爲自己又要初戀了。可她的下一句話卻令無數宅男傷心欲絕,集體失戀。
“方雨婧學姐,我很羨慕你現在可以站在齊銘學長的身旁,我不會放棄的,只要你們還沒有結婚,我就還有機會。”說完,朱顏巧扭頭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懵圈的齊銘和方雨婧。
“她怎麼這樣啊!”方雨婧一臉惱怒道。
“吃醋了,放心——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齊銘捏了捏方雨婧的臉,笑着說道。
“你們男人……靠不住……”方雨婧拂袖而去,留下一臉懵圈的齊銘。
“唉——別走呀!我可是這個世紀的絕代好男人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齊銘追上去說道。
“好了,我承認我吃醋了。不過——那個朱顏巧,我老遠就能問到她綠茶的味道,你以後少和她來往。”
“好,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是什麼。”齊銘寵溺的摸摸它的腦袋。
“我哪有那你說的那樣,說得我跟個悍婦似的。”方雨婧笑了笑,說:“其實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我心裡……”
“放心啦——既然我選擇了你,我就會負責到底。更何況……我喜歡你呢。”說完,齊銘去參加K歌的初試了。方雨婧看着他的背影,笑道:“這是你第一次跟我說你喜歡我呢!”想到這裡,方雨婧不禁面色潮紅。
“哎呀,羞死人了,他怎麼在大庭廣衆下說這個,真是的……”說完,她捂着臉跑開了。
過了幾個小時,齊銘回到教室,臉上帶着一臉凝重的表情。
“怎麼了?你的表情怎麼這麼嚴肅。”白胖子看着齊銘臉色不對,問道。
“難道是沒選上?不應該呀!你可是上一屆的第一呀!”白胖子的那個兇悍的女同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銘,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快說說吧!到底選上沒?”方雨婧問道。
“選上倒是選上了,只是這回我惹了點小麻煩。”齊銘一臉無奈的說道。
其實名義上說是初試,其實也就是幾個人聽聽你是否唱在了調上,齊銘怎麼可能會連這種級別的測試都過不了。當然關心則亂,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問出這樣的問題倒也是情有可原。
“什麼麻煩吶?後果嚴不嚴重?”方雨婧拉着齊銘的胳膊,臉上全是關切的神色。
“嚴重倒是不嚴重,就是有點麻煩,都怪我太年輕。”齊銘長嘆一聲,表情甚是無奈。
“到底咋啦,你倒是給個痛快話,真是磨磨唧唧的。”白胖子聽得有些不耐煩,連忙推了他一下說道。
“就在剛纔……”齊銘講起了半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就在方纔齊銘剛走出那個房間,就被幾個穿的花裡胡哨的男生攔住了。
“齊銘是吧,你今年還敢來,去年就弄得我們顏面盡失,今年還敢來。”
齊銘看着眼前這幾個穿着打扮充滿非主流氣息的男生,不禁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輸不起就直說,跑到這裡威脅我算怎麼回事。”
“你說你好好的重點班學生不做,非要和我們藝術生爭個高低,你們不是愛學習嗎?怎麼不回去學習非要來跟我們湊這個熱鬧。”一個藝術生氣勢洶洶的伸手去推齊銘,不料那隻手卻被齊銘牢牢地抓住。那個藝術生感覺自己的手彷彿被老虎鉗夾住一樣動彈不得,疼的嗷嗷叫。
“你放開我——”那個藝術生大叫道。
“放開你?好呀——”齊銘輕輕一推,那個藝術生便被推倒在地。
“你竟然打我?”另一個藝術生指着他說道。
“呦——說話要講點良心,舉頭三尺有神明。”齊銘指着他們頭頂的攝像頭,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那些同學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重點班的同學尚且沒有對你們有什麼偏見,而你們卻總是想着法子抹黑我們重點班。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們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簡直是陰暗至極。這些活動的獎項又不是你們藝術生專屬的,你們學藝不精,還怪對手太強,典型的小人心理。”
“你——”那些藝術生被齊銘說的怒火中燒,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被別人說了幾句就承受不起了?你們也太禁不起挫折了,你看看你們現在……嘖嘖嘖……”
“你小子別得意,敢不敢接受我們的挑戰!"那個被推倒在地的男生指着齊銘問道。
“哦?你們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齊銘冷笑一聲,說道。
“如果你沒有拿第一,就穿着短褲給全校同學跳舞;如果我們班的梅悅欣輸了,她就穿着比基尼給你們跳舞。”那個藝術生說道。
“啊?”齊銘一臉懵圈,心道:“這梅悅欣是全校出了名的S級小花,身高三圍都是完美比例,莫不是這些傢伙想看人家穿比基尼故意拿我當槍使吧!”想到這裡,齊銘不禁眉頭緊皺。
“答應他們,給咱們男生爭口氣。”周圍一羣色狼看着齊銘,起鬨道。
“閉嘴,一羣色狼。你們想看人家穿比基尼就直說,一羣只會拿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齊銘沉聲道。
“哎呀,你不會是不敢了吧!”那個藝術生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呵呵……你們算計的真好,無論輸贏都不吃虧,好算計。這是你們班梅悅欣提出來的嗎?”齊銘不禁問道,因爲這鍋他可不能背。
“你管那麼多幹嘛?趕緊答應就行了。”周圍的人繼續起鬨道。
“夠了,都TMD給老子閉嘴。”齊銘運足內力大吼一聲,把周圍的人都震懾到了。這時,齊銘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錄音。
“把你們剛纔想要挑戰我的話,以及雙方的懲罰再說一遍,我錄下來,以免到時候梅悅欣同學說我不要臉想看她穿比基尼。”齊銘目光似刀,讓他們不寒而慄。
“如……如果你沒有拿第一,就穿着短褲給……給全校同學跳舞;如果我……我們班的梅悅欣輸了,她……就穿着泳衣給你們跳舞。”那幾個藝術生哆哆嗦嗦的說道。
“好,你們的挑戰,老子接下了。老子期待你們輸的屁滾尿流的那一刻。”說完,齊銘扭頭離開,只留下一臉懵圈的衆色狼。
“剛纔他看我的時候,就像是被一匹惡狼盯上了一樣,好可怕……”那些藝術生想起齊銘剛纔那個眼神,不禁渾身打顫。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如果你們不相信,這是我的手機,你們找到那段錄音自己聽吧。”齊銘把手機放到桌子上,說道。
“不用,大銘,你的爲人我信得過。只是我現在有些擔心,如果梅悅欣找上門來……畢竟她又不瞭解你……萬一她誤會你了怎麼辦?”
“愛怎麼誤會怎麼誤會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斜。”齊銘一副我無所謂的表情。
“可是,怎麼說呢……人家梅悅欣倒是深明大義,輸的也挺服氣。主要是他們班的那些樂色,因爲外界的風言風語讓他們實在是有些惱火,那段時間就有人說藝術班的學生搞藝術也比不過重點班的同學。”方雨婧把頭一歪,緩緩的分析道。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大銘,這回你參加比賽已經不光是個人榮辱的問題了,這是整個重點班同學和藝術生之間的事情了,要給我們爭口氣呀!”白胖子鄭重的說道。
“別給他施加壓力了,他也挺爲難的。”方雨婧別了白胖子一眼,說道。
“是啊,要不是還要考慮這些,我都想故意輸掉了。”齊銘躺在方雨婧大腿上,聞着她的體香說道。
“唉?你幹嘛?”方雨婧一臉驚訝的看着齊銘,齊銘嘿嘿一笑,說:“別鬧,讓我躺會兒,有點心累。”
“啊?那……好吧!”方雨婧對於齊銘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也只好任由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齊銘同學在嗎?我找他有事。”
齊銘感覺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他戀戀不捨的起身走向教室的門口。這是一道倩影出現在高三一班的門口。
“是你——”
“齊銘同學,我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