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組辦公室內。
“哥,你這神秘嘉賓的身份到底有幾個人知道啊!”小蘿莉問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肯定臺下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凌風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他們不知道的話,你的身份也就能多瞞一會兒。”小蘿莉用食指點了點他的腦袋,說道。
“你擔心個什麼勁,真是的。”凌風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得到了最新消息,異能局派人到遼縣了。他們已經找上了趙懷亮,企圖得到他的幫助。趙懷亮也允諾要幫助異能局的人抓捕異能者。”小蘿莉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他們動作這麼快的嗎?”凌風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可不是嘛!你原來的這兩個搭檔的情報能力可比你強多了。”小蘿莉無奈地說道。
“是吧,我的情報一直不過關。”凌風一臉歉意地說道。
“還不是因爲你懶。”小蘿莉一臉的嫌棄。
“真是的,揭穿我幹嘛。我不要面子的嗎?”凌風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似乎有些掛不住。
“好了,給你留點面子咯。”小蘿莉聳聳肩,說道:“你還是加油練歌吧,你弟弟和那個女同學的臉面可都在你身上了。”
“我知道啦!不用你擔心。”凌風一臉的不耐煩。
“還有,你這幾天也得準備準備,說不定啥時候就碰到他們了。”小蘿莉又囑咐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無非是想看看我是否還活着。只要他們知道我活着,他們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凌風很篤定的說道。
“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什麼都不說了!”小蘿莉蹦蹦跳跳地朝門口走去。
“你幹嘛去?”凌風下意識地問道。
“我上廁所啊,怎麼,你也要跟來?”小蘿莉也是無意間調笑道。
“一邊去,你這臭丫頭,連你哥我都調戲。”凌風一腳踹了過去,嚇得小蘿莉急忙躲開了。
“真是的,這麼兇!難怪沒對象。”小蘿莉嘀咕了一句後,朝着廁所的方向走去。
而方雨麟這邊,由於找異能者的過程極爲緩慢,方雨麟不禁有些煩躁,這天晚上,他獨自一人走在馬路邊,希望可以散散心。
“這個異能者……算了,先不想他了,明天再找他吧。”方雨麟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路邊的一顆小石子踢出十幾米遠。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這是誰寫的詩,和我有什麼關係……”
方雨麟一邊走,一邊唱着《煎餅俠》,別人看起來他似乎心情不錯,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心情有多麼糟糕。
突然,方雨麟停了下來。他看向某個方向,那是一套別墅。可能是職業習慣了,他們對於危機的感知要比別人要強些。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殺我。”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方雨麟聽到了這兩句話,不禁眉頭緊皺,快步朝那邊跑去。
別墅那頭,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女子看着面前的那個蒙面人。
“你們說你是受人所託,那你們告訴我是誰想要我的命。”女人壓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問道。
這個女人長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兩條彎如月牙般的眉毛,一個櫻桃般的小嘴,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標準的美人坯子。可是就這樣美麗的外貌下面是一顆堅強的內心。她就是那種“女強人”,但她曾經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但在父親死後,她很少再表現出那種大小姐的姿態,而是選擇用她那稚嫩的肩膀獨自一人扛起了這諾大的黎明公司。家族裡的那些老人對董事長這個位置一直都是虎視眈眈。她每天都要頂着無數的壓力和質疑,但她從來沒有退縮過。她心裡一直有個信念——她不能讓自己父親的心血付之東流。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行業的規矩。你今天就乖乖地受死吧!”說完,那個殺手拿着匕首朝着女人捅去。
“啊——”女人看着那柄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禁心道:“完了,我要死了。”
過了半天,女人發現自己並沒有感到痛覺,便睜開雙眼,只見自己面前多了一塊冰雕,冰塊內赫然是那個殺手。
“這……”眼前的景象讓她無比的震驚。這時,方雨麟走了過來,把那個冰雕扛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女人哆哆嗦嗦的問道。
“今天看到的所有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呵呵……”說到這裡,方雨麟看了看周圍,笑了笑。
“看到你家的凳子了嗎?”說完,那個凳子變成了冰塊。
“你究竟是什麼人?”女人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問道。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把你也變成冰塊。”方雨麟扛着冰塊準備離開。等他走到門口時,方雨麟突然停了下來。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哼——”說完,方雨麟離開了別墅。只留下了一臉懵圈的女人。
半晌,女人似乎反應了過來,說道:“什麼嘛!整個人都冷冰冰的,連耍個帥都是冰,我看你上輩子就是南極的企鵝吧!不,南極的企鵝那麼可愛,你估計是北極熊,兇巴巴的。哼!不就幫我收拾了個殺手嗎?有什麼了不起。”那個女人很不服氣,因爲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男生對她如此冷漠。
方雨麟走了,但他的身影卻留在了自己的腦海裡。除了自己的父親,很少有人能給她這麼強烈的安全感。雖然這個人冷冰冰的,但他給那個女人的心中留下了十分可靠的印象。女人呆呆地看着門,想象着如果他能和自己一起管理公司,底下還會有誰不服。她雖然是個女強人,但畢竟也是個女人。女人都是水做的,越是成功的女人越希望自己能夠有個依靠,每天深夜她都會感到一陣的不安。
“哼!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我彌雪兒都要找到你。”女人握緊拳頭說道。
方雨麟把這個冰塊扛到了荒郊野嶺之後,冷笑一聲說道:“像你這樣的人,也不應該繼續活下去了。去死吧!”
說完,方雨麟一拳朝那殺手的頭部打了下去,把那人腦漿都打了出來。然後他又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瓷瓶。
“反正你這種人也是見不得光的,記住下輩子做個好人吧!”方雨麟打開小瓷瓶的瓶塞,把裡面的東西灑在了屍體上,屍體竟然一下子化爲了烏有,原來那瓷瓶裡裝的竟然是化屍粉。做完這些,方雨麟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發現以後就離開了這裡。
“哎呀,這方雨麟究竟去哪兒了。”郭雪卉待在賓館內坐立不安,於是她走了出去,這時正好碰上了往回趕的方雨麟。
“你去哪兒了,到處都找不到你。”郭雪卉埋怨道。
“出去走了走,最近有點心煩。”方雨麟皺着眉頭說道。
“哦,那你現在好些了?”郭雪卉問道。
“好點了吧!”方雨麟咧嘴一笑,說道。
“哦,那就好!”郭雪卉撇了撇嘴,說道:“你記得按時休息,明天還得工作呢!據說那個異能者的事情快要有眉目了。”
“是嗎?能帶我去嗎?”方雨麟一下子有了精神,他連忙問道。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說不定明天你就可以找到他了。”郭雪卉笑着說道。
“呃……那好吧,我就聽你的吧!但願明天會有奇蹟發生。”說完,方雨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郭雪卉見狀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清晨,方雨麟和郭雪卉來到了趙懷亮的辦公室。
“這是關於嫌疑人的所有資料,他是烈士的後代,他的父親曾經就是異能局的人。他們沒有死在敵人的搶下,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說完這些,趙懷亮不禁低下了頭。
“這個齊銘是那些人的後代?那就不好辦了,畢竟那一年有好多人對不起他們,他們被迫成爲了某些人鬥爭的犧牲品。還把我們曾經的局長給逼走了。”方雨麟看着這個人的名單,長嘆一聲,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他們的後人的話,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加入我們了。”郭雪卉面露難色。
“他不願意也得願意,我感覺以他的脾氣早晚得出事。”方雨麟突然很篤定的說道。
“爲什麼,難道你是說……”郭雪卉一臉的疑問。
“你還記得太上長老是怎麼加入龍組的嗎?”方雨麟一臉奸笑道。
“你是說他會……”郭雪卉捂着嘴不敢再說下去。
“那麼驚訝幹嘛?像這種人死一個少一個。這樣也可以一舉兩得,我們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爲呢?”方雨麟一臉的奸笑。
“這樣真的好嗎?”趙懷亮問道。
“沒什麼不好的,加入異能局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大不了我們以後多關照他便是。”說到這裡,方雨麟勾了勾手,又道:“你們過來,我跟你們說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於是,三個人把腦袋湊了過來,齊銘的命運就被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