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顧客十分的熱情,導致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激情澎湃。
“我的媽呀,可累死個我了。大銘啊,估計你是走不了了。”一個服務員對他說道。
“哦?此話何解?”齊銘一頭霧水。
“我擔心經理看到你能給酒吧帶來這麼大的收益,估計都不捨得讓你走了。你是不知道呀,你受傷不在的那兩天,咱們的大堂經理都愁的不成樣子了。”另一個服務員說道。
“是嗎?我還有這魅力呢!”齊銘皺着眉頭,嘴角微微上揚道。
“那可不,你知道不?這裡有多少人是衝着你來的。前幾天還有幾個富婆說要招你作面首……”
齊銘一開始還在喝礦泉水,可就在他聽到“面首”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裡的水“噗——”的一聲噴了出來。而彌靈兒聽的直皺眉頭,心道:“齊銘的魅力也太大了吧!他竟然這麼受歡迎啊!”
“我靠,大哥你別嚇唬我,我還小。不過,我想知道幾位大哥是怎麼說的?”齊銘的臉上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他擔心這幾個人出賣他的信息,於是驚慌的問道。
“哎呀,大家都是兄弟,我們怎麼會坑你呢?我們自然是沒有說啦!就算我們出賣了你,大堂經理也不會放人的不是嗎?”那個服務員說道。
“你們不會是在耍我吧,我咋聽着感覺這麼不真實呢?”齊銘臉上寫了三個字——“不相信”。
“這是真事,確實有幾個富婆向我們打聽關於你的消息。只要一聽到你的消息,那個眼神裡就像是那種惡鬼轉世一樣,甚是嚇人。”另一個服務員說道。
“你快別說了吧,聽的我後背涼颼颼的。”齊銘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咧着嘴說道。
“嘿嘿……我覺得有富婆包養你是好事啊!起碼能說明你的魅力夠大。”那個服務員的臉上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去一邊去,你們怎麼不去讓富婆包養啊!”齊銘一臉嫌棄的說道。
“關鍵是富婆看不上我啊,你當我不想被富婆包養啊,真想去古代當個駙馬爺啊!這樣就可以一夜暴富了。”那個服務員開始YY道。
“你可別YY了,你以爲駙馬是那麼好當的?”齊銘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們知道在古代當個駙馬有多慘嗎?據明朝史料記載,在明朝,駙馬每天要向公主問安四次。公主吃飯,駙馬要伺立在旁。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駙馬要是不聽話,公主還能上報說你謀反,或者直接在外面做頭髮。哦,對了,這個做頭髮的意思你應該懂吧,我就不給你們科普了。這時候,駙馬只能選擇原諒她。不過要是駙馬鬼混被發現了,那就慘了,他就得承受剝皮酷刑。除了受這些氣,駙馬還不能入仕、領兵、科考。就連自己的孩子也要遵循以上的‘三不原則’。所以現在知道駙馬有多麼的……”
沒等齊銘說完,那些人都跑去幹活了。
“現在的人總想着一夜暴富,真是不切實際。我就不一樣了,我一個月就行了。”齊銘開始YY道。
“想什麼呢?趕緊想想下一首唱啥吧!”彌靈兒推了推他,把他從夢境推到了現實。
“哦……對,我想想要唱首什麼歌……”齊銘想了想,說道:“要不唱首俗一點的?”
“你……你要幹什麼?”彌靈兒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她顫顫巍巍地說道。
“去給咱放一首現在在某音上很火的那首《想死卻又不敢》吧。”齊銘說道。
“啊?你確定要唱這歌曲嗎?這個聽着很壓抑的。我擔心咱們酒吧裡的人都會走掉。”彌靈兒說道:“我覺得你要是真的想要發泄情緒的話不如唱一首搖滾,比那個歌可要好太多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想想……”齊銘低頭作沉思狀。
“要不你唱一下《天使的翅膀》,我很喜歡那首歌的。你會唱嗎?”彌靈兒問道。
“《天使的翅膀》嗎?”齊銘聽到徐某人的歌曲就會想起安冉,想到這裡,他不禁心情有些低落。彌雪兒見狀,說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咱們換一首歌吧!”
“不要,就這首歌吧!”齊銘強笑道。
“真的不換了嗎?”彌靈兒問道。
“就這首吧,不換了。”齊銘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去給你放背景音樂了。”彌靈兒說道。
“好的,你去吧。”齊銘笑道。
就這樣,背景音樂很快就響了起來,酒吧裡的那些年輕人聽到這個熟悉的旋律都停下了手頭的事情,紛紛駐足觀望着臺上的齊銘。這時齊銘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柔情。
《天使的翅膀》是一首寫給初戀的歌,旋律清爽、歌詞溫暖,安某用他略帶憂鬱的嗓音低低的講述了一個愛卻失去的故事,在柔和的前奏後,在耳邊開始低語般的傾訴,一時間,音樂不被關注,而那個磁性的聲音卻輕輕進入耳中,關於愛情的點點滴滴的回憶、關於眼神交錯的迷失。都一點點被聲音帶進身體。愛情實在是永恆的話題,一顰一笑,相戀時的纏綿,分手時的痛苦,錯失後的遺憾,回憶時的雲淡風或者是夜不能寐,每一刻,每一段,每一個細節,都可以在感動的理由下成爲歌曲,無論使歡快或者沉鬱,只要是真誠的,就很美麗。
落葉隨風將要去何方
只留給天空美麗一場
曾飛舞的聲音
像天使的翅膀
劃過我幸福的過往
愛曾經來到過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溫暖
像天使的翅膀
劃過我無邊的心上
相信你還在這裡
從不曾離去
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
若生命直到這裡
從此沒有我
我會找個天使替我去愛你
一曲終了,齊銘看着臺下的觀衆。只見這時臺下十分的安靜,安靜到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彌靈兒也看着臺下的人,只見這時有人從兜裡拿出紙擦着自己的眼淚,齊銘的歌聲讓來這裡的解壓的女人把自己的妝都哭花了。
齊銘融入了自己的感情,他的歌聲把所有的聽衆都帶進了自己的那個世界裡。此時的酒吧裡沒有掌聲,沒有吶喊聲,更沒有尖叫聲,有的只有大家對自己曾今的那份追憶。
“好——”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把大家從回憶中拉進了現實,大家這纔想起那個唱歌的少年,那個將自己帶進這個節奏裡的少年。很快酒吧裡就掌聲雷動。
“齊銘,你唱的太好聽了。”彌靈兒一邊擦着自己的眼淚,一邊啜泣道。
“你的妝花了,臉上一道一道的,好醜。”齊銘突然表現出了自己鋼鐵直男的以免,聽得彌靈兒腦袋上多了三道黑線。
“這個鋼鐵直男,大扳手都擰不過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對象的。”彌靈兒在後臺一邊補妝一邊小聲說道。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不是不解風情,而是不解你的風情。
在他們下班以後,齊銘準備離開酒吧,突然一個穿着華貴的中年美婦走了過來,對齊銘說:“小夥子,你剛纔唱得可真好啊。”
“呵呵……也沒有啦,我只是發揮了自己的正常水準罷了。”齊銘撓着頭,謙虛的說道。
“弟弟這麼容易害羞呢!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那個美婦走過來拉起齊銘那正在撓頭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齊銘不禁有一種肉麻之感。
“我的媽呀,這難道就是那種想要包我的那種富婆?”齊銘看了看眼前這個中年美婦,心裡想道。
“齊銘,幹嘛呢?”這時,彌靈兒走過來拉住了齊銘的胳膊,那個中年美婦看着走過來的彌靈兒,眼中充滿了不善。
“齊銘,這個阿姨是誰呀?是你的親戚嗎?”彌靈兒用一副無辜的眼神看着那個富婆說道。
“呃,我也不認識。”齊銘看到了那個中年美婦眼睛裡那馬上要噴火一般的眼神,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哦?小弟弟是叫齊銘嗎?我記住了。以後姐姐還會來找你的。”說完,那個中年美婦扭着她那豐滿的身材走向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等她開着車來到齊銘面前的時候,她打開車窗,向齊銘眨了眨眼睛,看的齊銘積了幾年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等那輛蘭博基尼走後,彌靈兒問道:“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想要包養你的女人吧!”
“我怎麼知道服務員大哥們說的是不是她……”齊銘一邊說話,一邊吧彌靈兒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扒拉開來。彌靈兒撇了撇嘴,說道:“我剛纔幫你解了圍,你應該怎麼感謝我?”
“等我這個月的工資下來以後,我就請你吃飯。怎麼樣?”齊銘說道。
“不請我看場電影嗎?”彌靈兒笑着問道。
“這……”齊銘有些尷尬。彌靈兒看到了齊銘臉上的囧像,說道:“好啦,逗你的,你說的要請我吃飯,可不準反悔哦!”
“嗯,不會的。”齊銘笑道。
就這樣,兩人互相道別,就在齊銘離開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另一邊,那個中年美婦來到一個角落,拿起手機,說道:“給我查個小丫頭片子的資料,我要讓她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