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和夏宇蝶剛一進門就被人給圍困了起來,原來不止是府外有虎賁軍,就連府內也充滿了身穿盔甲的軍士。一羣築基期的虎賁軍手持長戈的把二人圍了起來,這些虎賁軍的實力要明顯的高於外面的那些軍士。面對幾十個築基期的煉體修士的圍困,就連李鋒也不得不有所忌憚。李鋒就算是再後知後覺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此時的夏府恐怕是已經被皇室給控制了。
“你們想幹嘛!這裡可是我們夏府!你們虎賁軍私闖民宅難道想找死不成?”夏宇蝶站了出來對着周圍的虎賁軍冷眼怒斥道。
“大膽!吾皇萬歲正在夏府與你們家老祖議事,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其中一個修爲頗高的虎賁軍對夏宇蝶喝道。
“那我們回自己的房間總該可以吧?”李鋒嬉皮笑臉的說道。
“不行,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刺客!剛進門的人都要先在這裡暫候,在吾皇萬歲離開之前所有人都不得擅自走動!”言罷這個虎賁軍的小頭目用手中的戈矛指着旁邊的一個圓圈內,只見裡面已經是待了百十個夏府的下人了,其中大多是出門購物、辦事返回的,現如今都被這畫地爲牢給囚禁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讓老子待在那個破圈子裡?”李鋒不屑的問道。
“不想死就過去!”軍士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他是不知道府外發生的事情,還以爲李鋒是接受了安檢登記才進來的尋常夏家子弟。
“我了個去,怎麼這羣虎賁軍都是腦殘嗎?該不會是小時候三鹿喝多了吧!”李鋒苦笑着自語道,心說難道非得讓老子再出手一次?回個家還跟闖關似的,偏偏這些軍士又殺不得,倒不是因爲他們是現如今這個冒牌皇帝的人殺不得,而是這些都是爲了守衛燕國在邊疆出生入死過的人。再則李鋒前世的時候最敬佩的人就是那些爲了人民而付出了青春和生命的軍人,所以對於虎賁軍李鋒是下不了殺手的。
這時從門外慌張的跑進來一個虎賁軍軍士,見到李鋒以後這個軍士的表情複雜不已,有一些怨恨也有一些崇仰。怨恨他差點殺了自己的楊將軍、崇仰的是李鋒是處於修真界底層的代言人,是一個肯爲他們那些底層說話的人。
這進來的虎賁軍軍士神色複雜的看了李鋒一眼,然後走到了圍着李鋒的那些虎賁軍的身邊,對着那個小頭目耳語了幾句。
“什麼?他就是李鋒?”那小頭目錯愕的問道。然後對着其他軍士揮了揮手說道:“此人就是李鋒,大將軍吩咐過了,若是李鋒進來就給予放行,兄弟們列隊!”
下一刻幾十個虎賁軍瞬間排成了兩隊站在道路的兩旁,跟剛纔冷漠的態度比起來,每個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絲敬佩之色。
“李大人,裡面請!”小頭目對着李鋒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不敢當,我李鋒就是一介草民,當不得‘大人’二字!”李鋒和顏悅色的說道,既然對方對他恭敬有加,李鋒也不好再與人爲惡。
“李大人過謙了,燕國軍士哪個不知李大人被授予了皇家三等勳章。兄弟們對李大人昔日在青陽鎮的那一席話都是無比欽佩,都以大人爲榜樣時刻要求自己即便是深處國家的最底層,也要做一個爲國爲民的大丈夫!”小頭目激動的說道。
“嗯,說的好!我李鋒一直信奉一句話,那就是俠之大者,爲國爲民!我希望我們燕國的軍士們也都做一個爲國爲民的俠義之士,讓國民安居樂業,讓蠻夷不敢犯我燕國威嚴。”李鋒鏗鏘有力的說道。
“我等謹遵李大人教誨!”一干修士半跪在地對李鋒齊聲喝道。
“起來吧,既然吾皇降臨夏府,我這皇家三等功勳的授勳者理應前去參拜,爾等盡忠職守即可、切勿傷及無辜!”李鋒對虎賁軍的軍士吩咐道,雖然他不是虎賁軍的將軍,但是憑藉着他在軍士心中的地位,說這些話也無可厚非。
於是李鋒在這羣虎賁軍軍士敬仰的注視下拉着夏宇蝶的手朝着夏府的迎客大廳走去,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直到來到迎客大廳的門口的地方纔被幾個皇帝的近侍給攔了下來。不過李鋒倒是沒有興趣再跟他們多言了,直接拿出了直接的三等勳章。
“我是李鋒,前來拜見吾皇萬歲!”李鋒手持勳章對守門的侍衛說道。
“原來是李大人,不過皇上有令,不許任何人進入這間大廳,所以……”侍衛爲難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沒等李鋒想要發作,屋內就傳來了一聲洪亮的聲音。
聽到屋內的聲音門口的幾個侍衛也便不敢再多做阻攔,爲李鋒打開了房門,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只不過夏宇蝶倒是被擋在了外面,李鋒本是要強行帶夏宇蝶進去的,不過夏宇蝶卻勸說他趕快進去,自己在門外等一會不礙事。於是李鋒也就只有作罷,獨自一人走進了迎客大廳之內。
當李鋒進入到迎客大廳內以後,這才發現屋內並不是只有皇上和夏家老祖兩個人。除此之外還有正道盟和弒神盟的兩個盟主,白家的新當家的白賀逸也在其中,一個深藏於斗篷之中的應該是暗影門的老祖,最後一個身穿龍袍坐在廳堂正位上的人估計就是當今的皇上冒牌水昆了吧,在他的身後一個身穿金黃色鎧甲的威武大漢,想必就是那虎賁軍的大將軍了。
“草民拜見吾皇萬歲,見㊣5過幾位前輩!”李鋒拱手向屋內的幾人笑道,面對幾個燕國頂尖的存在李鋒並沒有一絲懼怕,反而不卑不亢、言語落落大方。而且李鋒因爲記恨先前這些人對自己的通緝,所以並沒有行跪拜之禮,只是拱手意思了一下。
“你就是李鋒?無需行那些虛禮了,坐吧!”冒牌水昆對李鋒朗聲笑道,並沒有顯露皇家的威嚴,反而還很和善。
“謝皇上!”言罷李鋒也不客氣,找了一個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
李鋒落座後也不多言,從戒子內拿出一枚漿芋果獨自吃了起來。對方的來意李鋒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的了,所以他也不多問,就坐在一旁想要聽一下這些大修士們會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