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是公主殿下駕到,剛纔冒犯了公主殿下,還望公主殿下多多包涵,不要跟奴婢一般見識。要打要罰奴婢毫無怨言,只求公主殿下宅心仁厚饒了奴婢這條小命。”九娘趕緊跪倒在地不停的向極品女磕頭求饒道。
“滾開!”極品女不耐煩的把九娘給踹到一旁,然後指着那些執法隊的修士怒罵道:“本宮說了的是微服出巡的,你們這羣飯桶竟然還敢泄露本宮的身份,難道你們都想找死嗎?”
“公主息怒!”執法隊的修士們惶恐的跪了一地齊聲道。
“公主就不要爲難這些人了,大不了老夫幫你把這花船內的人都殺了不就行了?這樣也就不會有人知道公主來過此地了。”墨衣老者笑道,一時間船艙內的千把號人都人人自危了起來,憑藉着墨衣老者的修爲殺死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殺殺殺,就知道殺人!難道這些人命還要算在本宮手裡嗎?父王不是讓你暗中保護我嗎?我又沒出什麼事,你帶着這些執法隊來幹嘛?鬧的這麼大,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是公主還是怎樣?”極品女向墨衣老者怒罵道,完全不給她面子。
下面看戲的李鋒差點沒有拍手叫好了,心說想不到這極品女竟然是秦國的公主。而那個穿墨衣的老頭一看就是那種愛表功的主,把事情鬧大以後,然後他在把這裡的人都殺了來顯示他的牛逼,這種敗類活該被罵。不過這些貌似與人家洞房都沒有什麼關係吧?就算這極品女是公主也不能見不得別人比她長的好吧?長得好的都要殺的話,那秦國的女人豈不是要絕種了?李鋒一時間還是想不明白,只有繼續坐在原地看戲了,至於那墨衣老者說要殺乾淨他們的話李鋒也沒有在意,這裡這麼多人亂起來的話,就算是着墨衣老者的修爲在高也不一定能殺死每一個人。
“老夫也是爲了公主您的安危着想。”墨衣老者不動聲色的說道,並不買極品女的賬,看來作爲一個大修士被一個凡人指着鼻子罵讓他也很不爽。
“有什麼安危?本宮來找駙馬有什麼安危?再這樣的話就滾回皇宮去吧!”極品女怒罵道,然後便不再理會墨衣老者,向着紅塵和許嶺的身邊走去。
“民女紅塵見過公主殿下!”紅塵向極品女恭敬的行了一禮問候道。
“免了吧,小模樣長的倒是挺漂亮的,難怪駙馬爺送你這麼多花籃啊!”極品女冷笑了一聲說道,並沒有難爲紅塵。
極品女的一句駙馬爺把在座的所有人都震驚到了,搞了半天這許嶺許大官人竟然是當今駙馬,難怪會這麼有錢呢。本來那個胖子員外還不怎麼服氣,現在想想不服不行啊,心說人家是駙馬,自己一個員外怎麼能跟他拼靈石?真是背時運啊,浪費了那麼多的靈石……
不過看情況這駙馬爺今天晚上是跟紅塵洞房不了了,想到這裡胖子員外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心說這樣一來就數我的花籃最多了。其實最爲震驚的莫過於李鋒了,不過他現在終於明白了許嶺爲什麼會有小受的傾向了,攤上這麼一個極品媳婦,平常挨打受氣的恐怕是一樣也少不了。而且面對一個長相如此醜陋的極品女,是個男人都會出軌的吧?現在李鋒打心眼裡又有些同情那駙馬爺許嶺了。
“笑笑,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絕對不敢了,我發誓!若是我許嶺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的話就讓我形神俱滅、不得好死!”許嶺撲通一聲跪倒在極品女的腳邊求饒道。
從許嶺對極品女的稱呼,再加上剛纔這極品女自稱姓嬴,結合着兩點李鋒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極品女的名字應該是叫嬴笑,心說名字是起得不錯,而且也能配得上她的身段,至於容貌這玩意是可以整的,畢竟修真界還是有很多種易容術的,完全不比棒子們整的差。
“這可是你說的,若是再讓本公主發現你做出對不起本公主的事情,本公主就要了你的性命。我這麼愛你,你怎麼能三番五次的做出這種事情?”嬴笑傷心的說道,不過卻是有些心軟了,剛纔還是一個潑辣的悍婦,現在卻成了一個受了傷的小媳婦似的。看來她的內心還是很脆弱的,經不起許嶺的兩句好話就又心軟了。
“公主何必這麼麻煩?讓老夫斬了他的四肢不就行了嗎?這樣的話他就再也無法離開公主的身邊了。”墨衣老者向嬴笑提醒道。
“不要啊,笑笑……我若是沒了手腳還怎麼服侍你啊!”許嶺驚恐的呆着哭腔向嬴笑求饒道,生怕她一時間聽信了那墨衣老者的話會斬了自己的四肢。
聽了墨衣老者的話嬴笑也猶豫了起來,她是真心的愛許嶺的。如果要用這種辦法才能把許嶺留在自己的身邊的話,嬴笑還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許嶺變成一個沒有四肢的廢人。看來當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還是比較可怕的,爲了讓自己的男人和自己長相廝守,她們不惜做出任何心理扭曲的事情,比如說斬斷對方的四肢,此時的嬴笑就已經有些心動了。
“那就斬斷他的四肢吧,但是千萬不能傷了他的性命。”嬴笑於心不忍的說道。
“不要,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笑笑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回去以後爲你做牛做馬都行,只求你不要把我弄殘啊!”許嶺害怕的拉着嬴笑的腿不斷的磕頭求饒,嬴笑的這個個決定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晴㊣(5)空之下的一道響雷,許嶺很清楚的知道身爲公主的嬴笑即便是把他弄殘,也不會有人給自己做主的。
“駙馬爺,你就別叫了!老夫下手很快的,保證你沒有一絲痛苦!”墨衣老者對許嶺譏諷的笑道,然後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刃準備斬了許嶺的四肢。
“哈哈哈……”
就在墨衣老者準備動手的時候,臺下突然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於是墨衣老者也就停了一下手向下看去,心說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在這個時候發出噪音來影響自己。墨衣老者在臺上大致的掃視了一下,瞬間就發現了那那個突然發笑之人,因爲其他人此時都是內心忐忑的想着怎麼逃跑呢,一個個都是苦着個臉根本笑不出來,只有那個身穿白色道袍的結丹期修士在前排坐着笑的格外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