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小姐的貼身丫頭落得如此的狼狽,瞬間就火大了。從地面上站起來就指着李鋒罵道:“你是不是男人?竟然對我一個弱女子出手!”
“我了個去,你這樣的潑婦也敢說自己是弱女子,要點臉行不?本大俠自認爲臉皮厚的天下無雙了,但是今天見到你之後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靦腆。”背劍男子輕嗤了一聲笑道。
此人正是帶着徒弟來吃飯的李鋒,剛纔在外面的時候李鋒就很不屑與她們這種遊街的行爲,還要人給她們跪拜,所以在剛纔這丫頭進來要乳鴿的時候,他就故意賞了店小二一百靈石來駁她的面子。
讓李鋒想不到的是,這丫頭竟然敢明搶他的菜,而且搶不到就想下殺手。於是李鋒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遷就她了,準備給她點教訓,讓她吃一些苦頭。
“我要那隻醬乳鴿,你讓給我!姑奶奶服你雙倍的錢!”丫頭蠻橫的說道,就跟是別人欠她的似的。
“小丫頭,針呢……是用來繡花、補衣服的,所以你一個姑娘家的還是在家中好好的練習女工刺繡吧,這玩意用來殺人還真的是不怎麼合適。”李鋒輕嗤了一聲對丫頭教育道。
“喂,你哪那麼多廢話?姑奶奶說要買你乳鴿!”丫頭蠻不講理的對離分呵斥道,根本就不聽李鋒對她的好言相勸。
“還有啊,以後脾氣收斂一點,否則憑着你跟人言語不合就果斷下殺手的性格,有多少男人也跟你過不下去的,而且當了寡婦的話還會被人說成剋夫豈不悲哉?所以你還是回家去吧,別出來顯眼了……”背劍男子夾起一塊外焦內嫩的鴿肉放進嘴裡一邊嚼着,一邊對那丫頭教育道。
“你……你……你竟然動了姑奶奶的乳鴿!”丫頭氣急敗壞的說道,再加上李鋒剛纔那般羞辱她的話語,使得這大小姐的貼身丫頭差點沒有發狂了起來。
“怎麼就叫你的乳鴿了?這是本大俠花錢買的,你跟本大俠什麼關係?我警告你少跟我套近乎啊,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李鋒嚴肅的說道,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你……我要殺了你!”丫頭惱羞成怒的吼道,隨即便對着李鋒的桌子旁射出去了上百枚鋼針,心說姑奶奶看你開用什麼來擋。
“我了個去,還敢出來顯擺你蹩腳的暗器啊!”李鋒故作意外的說道,隨後便拍了一下桌子喝道:“給老子散!”
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氣勢從李鋒的身上散發了出去。對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鋼針掩蓋了過去。緊接着那些鋼針還沒有射到李鋒的跟前就被一個個強行壓了下去,如同被毒藥毒死的蚊蟲一般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好,你有種!敢不敢報出你的姓名,師承何處?”丫頭咬了咬牙對李鋒杏目怒視的問道,經過這幾次交手之後她也看得出來她不是李鋒的對手,所以就想問出李鋒的底細,日後再去報復他。
“我有種那是必須的,不過卻不播給你。所以你也不要藉着這個藉口來跟本大俠搭訕了,本大俠對於你這種驕縱跋扈的潑婦沒一點興趣。給你這樣的潑婦播種得需要多大的勇氣纔可以啊……嘖嘖……”李鋒無良的對那丫頭嘲諷道。
“好……很好!是男人的話你就別跑!”丫頭氣的渾身發抖了起來,隨後便奪門而出向外走了出去。
“你快點回來啊,我吃了飯可不等你哦。”李鋒衝那丫頭的背影朗聲笑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之意。
大小姐的貼身丫頭狼狽離開之後,瞬間就引來一片鬨堂大笑。在大廳坐着的客人大多都是尋常百姓和低階修士,所以見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貼身丫頭吃癟,心中大感舒暢,暗地裡都對李鋒豎起了大拇指。
那丫頭狼狽的出來之後,瞬間就擠出了幾滴淚珠,幽怨的貼到花車的垂曼旁說道:“奴婢無能,沒有買到醬乳鴿,還望小姐責罰。”
“哦?沒買到?難道三百隻醬乳鴿此時已經全部售完了嗎?”花車內傳來了一聲冷傲的聲音,聽其話音應該是有些不悅。
“本來還有最後一隻,但是被一個刁民給搶了去了。奴婢打不過他,還被他羞辱了一番,所以這邊空手狼狽逃了出來。”丫頭委屈的向她的大小姐訴苦道。
“竟然敢欺負我的人,而且還是在我們龍家的地盤上,此人不簡單啊!”
“什麼不簡單啊,我看他根本就沒有把小姐你放在眼裡。奴婢都說了是小姐要吃醬乳鴿,而且奴婢還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購買他的,甚至低三下四的說盡了好話,但是那刁民就是不通情理,不但不把乳鴿讓給小姐,還說了一些輕薄的話。”丫頭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總之是把李鋒說的惡貫滿盈,而把自己說成了楚楚可憐的弱勢者了。
“哦?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對人低三下四的說好話?這不像你啊。”花車內傳來了懷疑的聲音。
“這……但是我就是被他欺負了嘛!而且他明知道我買醬乳鴿是替小姐買的,但是他還不識相的不肯相讓,他這分明就是沒把小姐放在眼裡。”丫頭糾結的說道,生怕她們家小姐識破了她的虛言。
“你這小丫頭還敢騙我,肯定是因爲你的態度不好得罪了這位高人,所以他纔會對你略施小懲。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還不瞭解你的那點小心思嗎?”花車內的女子輕笑道,隨後便拉開了垂曼接着說道:“不過㊣(5)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你,就是不給我龍甜面子。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在龍家的地盤羞辱我龍甜的人。”
隨後龍甜便從花車上走了下來,附近侍候着的侍女趕緊取出紅地毯鋪在地面上,一直延伸到了翠雅齋酒樓的大廳中。
下一刻,龍甜便頭戴面紗的從佈滿了玫瑰花瓣的紅地毯上向着酒樓的大廳走了進去。在她的身後瞬間就跟上了幾個身穿黑衣的黑臉修士,同時那些大廳中的食客瞬間就被清到了大廳的各個角落裡,只有李鋒和宋月嬋所坐的位置被人團團圍了起來。
“師……師父……怎麼辦?他們好多人……是不是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宋月嬋緊張的拉着李鋒的衣袖說道。如今正主還沒有出現,宋月嬋就已經被這種排場形成的氣勢震懾到了。
“嚇到你了嗎?”李鋒滿不在乎的問道。
“當然沒有,我師父可是煉虛期的修士,我纔不怕他們!”宋月嬋故作大聲的叫道。
一來是爲了掩飾自己的恐懼心裡,二來是警告別人她的師父可是煉虛期的修士,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
宋月嬋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聲不屑的女聲:“我說怎麼敢欺負本小姐的丫鬟,原來這裡有煉虛期的修士啊。”
下一刻,一個身穿奢華綢緞、頭戴面紗的女子便從大門口走了進來。在她入場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了。
又被爆出龍榜前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