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厲葉兩家聯姻的消息佔據了各大報道的頭條,而自然,這樣的事情就少不了八卦。
辦公室裡,蘇淺明顯感受到了與往日不同的目光。
在第一醫院心理病科裡,誰都知道,付至遠是蘇淺的男朋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意料之中,更別論她臉上的掌印尚未消腫。
然而,報紙上對於付至遠身份的披露,卻叫蘇淺出了一身身冷汗。
付至遠竟然是厲家的兒子!誰能想到厲家有一個兒子姓付?!
蘇淺坐在椅子上,蒼白着一張臉,雙眼空洞。
耳邊迴盪着他那句話:記住了,我叫厲傅白。
厲傅白,在南城無人不知。傳言裡,厲氏集團總裁年輕有爲,雷厲風行,因爲行事爲人低調,從未出現過在任何雜誌或者是報紙上,因此他就是一個迷,人人猜疑。
蘇淺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卻從不知道原來他就是傳言裡的人,是厲家的人。
更不曾想到,付至遠竟然是厲家的兒子。如此說來,厲傅白,與他是什麼關係?兄弟?抑或是其他?
然不管是哪一種,對於蘇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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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欣坐在咖啡館裡,戴着一副墨鏡,看着對面的男人。
“照片呢?”
男人將一個信封推到她跟前,“陳小姐,哦,不,付夫人,這是今天早上我拍到的照片。”
陳文欣拿信封打開,一張一張翻下去,最後停留在那一張接吻的照片上。
不知拍照人有意還是無意,照片裡的男女看着像一對情侶間甜蜜的接吻,唯美到不行。
然而,照片裡的這個男人,卻是她新婚的老公!昨晚丟下她一人守着婚房的老公付至遠!
陳文欣胸口一刺,藏在墨鏡後的眼睛驟然凝聚了狂虐的恨。
蘇淺!他果然是去找蘇淺了!
“你一直都跟着他?”
“是的。”
“他都去了哪裡?”
“昨晚離開酒店後,他只去了這裡,然後在哪裡一直等到天亮,然後就找了這位小姐。”男人指着照片上蘇淺的臉認真說明。
陳文欣差點沒將照片捏碎。付至遠等了蘇淺一夜!她寧願他昨晚去玩其他女人!也不願意聽到是這樣的結果!
陳文欣把照片全部丟過去,冷着聲音說:“將這些照片全部捅給日娛報社,該如何做你明白?”
“這……”
“有問題?”
“裡面這位是您的新婚老公沒錯吧?你確定要這麼做?”這女人還是葉家的人,這麼鬧還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你只需要拿錢辦事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付至遠他以爲跟自己結婚了就長翅膀了?她陳文欣可不是黃毛丫頭那麼蠢!媽媽說過,要男人聽話,就要抓着他的軟肋!她可不打算白打自己的臉!
對面的男人搖搖頭,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千古名言,一點也沒錯!
“我明白了。”男人拿着照片先行離開。
陳文欣摸了下昨天被尤悠打的位置,心底的厭恨只增不減,她倒是要看看,蘇淺被人推上風口浪尖的時候,有誰能護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