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真也覺得高一丈的話在理,也很贊同這麼做,這可是玄天劍宗的大事,李莫真不在乎,其他弟子未必不在乎,天下道門未必不在乎,最好還要通知其他道門大宗,讓他們也有機會來見證洪林的上位,以後洪林也好在這些大宗門面前說得上話。
最好還必須讓高一丈出席,代表皇室。
同時將鎮南王的名頭也告知神龍帝國的道門修士,讓他們知道,洪林能坐上這個位置,可不是李莫真胡來,畢竟朱正陽給的爵位也不低。
對玄天劍宗來說莫不是一次好的宣傳。
就這樣,三個人在星辰劍派的演武場,把洪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了個簡短的安排。
通知其他宗門的事情,就勞煩高一丈幫忙,而且高一丈也順便把衝海郡,鎮南州發生的事情告知那些宗門。
三個時辰之後,洪林,高一丈,單安,李道真,張聖,便帶着人馬從星辰劍派下來。
下來之前,郝書白還特意放下手中的事情來送行。
當得知洪林成爲了玄天劍宗宗主的消息之後,郝書白當場表示,等洪林舉行儀式的事情,他保證帶人前去見證。
這個時候,經過一天的戰鬥,天色已經到了傍晚十分,南邊的氣候雖然比神龍帝國雙有城溫潤很多,但是晚上夜風襲來,一般人在如此高山之上也是受不了的。
沿着寬厚的石階一步步的走下,看着兩側已經被毀掉的樹木,山壁,洪林不斷感慨,歸真期的高手破壞力真的夠狠,而且看樣子他們還都收斂手段,畢竟他們打鬥的時候,山頂上還有他們的人。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終於快到山腳。
山腳的毀壞不比歸真期劍修打鬥的地方好多少,平地雷爆炸顯出的破壞力讓單安不斷驚呼。
他雖然貴爲帝國大臣,是朱正陽信得過的臣子,帶兵打仗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是用到平地雷的時候還是極爲稀少,而且攻城拔寨的時候,都是有專門的死士負責引爆。
哪裡會埋在地上等人踩過去。
“要不要派些人去看看有沒有炸死的歸真期高手?”單安對洪林說道。
洪林搖搖頭說道:“天色已晚,萬一有些平地雷沒有爆炸,被自己人踩到可就麻煩,還是讓星辰劍派的人自己處理吧。”
這種東西,洪林知道,就算自己不去處理,過不了多久也會失效,現在何必浪費人手去處理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山下的路,雖然寒冷,但是對他們這些劍修來說,卻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如此夜間美景,洪林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高前輩,您上次不是告訴過我,屠魔之戰的事情嗎?爲什麼我師傅他們不知道,而且師伯也不清楚?”
洪林說完,李道真也是望向高一丈。
對他們來說,這件事牽扯到劍聖的存在,自然要問個清楚,而且洪林也很想知道,到底爲什麼在屠魔之戰之後劍聖就越來越少,甚至乾脆消失不見,後世之中的劍聖怎麼也不知所蹤。
當然,就算有其他原因,洪林也不知道,只是正好有這個問題,順口問了出來。
高一丈頓了頓說道:“此事的確非一般的劍神境界的人才能知道,而且就算是劍神,沒有人告知也未必知道。”
接着高一丈就把屠魔之戰又對衆人說了一遍。
洪林還好,反正自己已經聽過,倒是單安,張聖,第一次聽到,覺得很不可思議,簡直是沒法想象的事情。
而後,李道真問道:“高劍神,爲什麼屠魔之戰後,劍聖隕落,聖階強者越來越稀少?”
高一丈搖搖頭說道:“或許正是因爲聖階死得太多,而剩下強者的對後人的幫助也就少了,慢慢的就很少有人有機會得到指點,想要突破卻不得其法,最後才淪落到現在的地步,連劍神都少之又少。”
這種說法也有一定的道理,當大多數聖階死亡,剩下的肯定就會成爲頂尖的強者,這些人爲了自己的宗門,自然就不會對其他人多做指點,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就失去了成爲聖階的機會,最後難得有像李莫真那樣的天縱奇才,靠着自己的悟性踏上聖階之路。
當然,李莫真能有這個機緣,也要多謝高一丈等人幫忙。
李道真聞言,點點頭,不在多問,尤其是洪林所說的聖域一事,他更不可能告訴高一丈這個外人。
洪林也懶得去管這些人的想法,反正聖階是有,聖域也是存在,只要自己努力,將來就能一探究竟。
至於其他人如何去想,暫時與他無關。
下山之後,山下的士兵已經已經安營寨扎。
而且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引來效忠星辰劍派,效忠三皇子的那些家族的注意。
其實這也是因爲青峰山遠離人煙之地,而且方圓數十里的範圍只有不多是小村莊,並沒有大的城鎮,也沒有大的家族存在。
不過這麼大動靜,遲早要傳到那些家族之人的耳朵裡,所以,單安必須要趁着那些家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們拿下,更換成效忠帝國的家族,而非效忠一個宗門的家族。
一夜無話,各有心思。
第二天天色一亮,洪林便帶着李道真和單安給他安排的一百人的鐵甲衛朝着鎮南州趕路。
這裡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他這個鎮南王了,而且高一丈也要去其他宗門通知這裡發生的事情,讓那些宗門安心,也爲洪林請些道門大宗的人來見證他的上位。
與衆人分別之後,洪林日夜兼程,馬不停蹄。
一行人終於在兩個月之後來到了鎮南州,平江縣。
回來平江縣,也是洪林的安排,雖然玄天劍宗不可一日無主,但是有那麼多長老負責,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星辰劍派發生的事情,想必一時半會兒是亂不了。
回到洪家堡的時候,洪家堡外面沾滿了歡迎洪林等人的百姓與洪家堡之人。
鎮南王,對這些百姓來說,可不是鬧着玩的。
出去的時候就知道洪烈乃是辦大事,現在平安歸來,哪有不迎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