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封印洪荒巫道修士的水晶實際上有兩個成年人的的長度。
由高一丈和魯長老二人聯手將其搬上熒光飛舟之後,莊澤則趕緊通知飛舟裡面的長孫化天和其他玄宗長老。
沒有太多猶豫,片刻之後熒光飛舟便朝着遠處飛去,由於秘境天空存在“陣法”的關係,熒光飛舟並不敢飛得太高,飛得太快。
至於陣法是否是玄宗之人佈下的,洪林就不得而知了,因爲據他之前所知道的來看,玄宗的傳承不過三千年,根本就沒有先人前輩與煉器宗的人認識,也就是說這個煉器宗的秘境所謂的陣法,當是另有淵源。
待熒光飛舟載着衆人離開之後,之前與妖莽糾纏的地面變得血肉橫飛,支離破碎。
不斷有妖莽從地上鑽出來,將那些死掉的妖莽逐一分食。
更是被同類的鮮血激發起了惡性,相互之間拼命的撕咬,拼命的蠶食對方,妄圖將自己的對手殺死。
這期間也有些沒有死掉的石鬼偷偷鑽出地面,左顧右盼,然後又鑽進地下,不知去了哪裡。
被秘法——血靈陣弄坍塌的山峰這個時候已經積滿了水,這些水多半都是從前面的那片湖泊裡,通過妖莽打穿的地道匯聚而來。
若是不清楚地形的人趕來了,一定會認爲,這裡原本就又一塊湖泊。
熒光飛舟之內。
洪林坐在玉石地板上,目光四處張望。
熒光飛舟的動力來源源自雕刻在它船身上面的各種流光溢彩的陣法,只有晶石便能催動。
“宇文長老,這飛舟是否真的只有長孫宗主方能駕馭?”洪林大量許久之後,朝坐在一旁調息完畢的宇文忌問道。
宇文忌點頭道:“是的,只有我宗宗主纔有駕馭熒光飛舟的能力。”
洪林疑惑的指了指長孫化天照顧長孫涵瑤的玉石房間說道:“長孫宗主正在照顧涵瑤道友,如何駕馭飛舟的動向,不怕給撞在上山了嗎?”
仲長老這時乾咳一聲:“宗主,這些事關乎玄宗秘密,你還是不要打聽得太細爲好,免得讓宇文長老爲難。”
洪林一拍額頭,嘿嘿一笑:“多謝仲長老提醒,只怪這熒光飛舟太神奇,不免說話有失分寸,嘿嘿嘿,讓諸位見笑,讓諸位見笑。”
說着又朝宇文忌報以歉意的微笑。
宇文忌倒是無所謂:“沒關係,你們玄天劍宗今日幫了我們大忙,要不是你們,我們或許就要葬送在這個老鬼的手裡頭。”
說起洪荒巫道修士,洪林也是無奈。
雖然那塊巨大的水晶被他們給弄上了熒光飛舟,現在放在甲板上讓魯長老看守,可之前高一丈親自動手也沒能將水晶也劈開。
熒光飛舟飛行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之後,來到了一處長着濃郁樹木的小森林上空。
“宗主,我們已經走得夠遠了,而且晶石不剩太多,咱們還是先落到下面的林子裡休息休息吧。”
莊澤莊長老走進來說道。
也沒有聽到長孫化天的回答,熒光飛舟便悄然無息的開始下降。
熒光飛舟落下的壓力極爲巨大,把當着船身之下的那些樹木紛紛折斷,讓熒光飛舟正好窩在其中,若不是有心之人,在這毒霧的環境之中還真難以主意到下面停着一艘飛舟神器。
說起毒霧,倒是一直存在,從沒消散,只是隨着衆人對秘境深入,毒霧沒有繼續加深,變得更濃罷了。
玄宗之人落在熒光飛舟之後,便將飛舟的威能催動,所以毒霧也近不了船身,只能在熒光飛舟的周圍浮游。
洪林見玄宗的修士,各有各的忙,不便過多打擾,帶着仲長老來到玉石打造的甲板上。
高一丈閉目養神,魯長老有些鬱悶的盯着封印洪荒巫道修士得水晶。
“高前輩,魯長老。”
洪林沖二人拱手說道。
高一丈微微睜開雙眼,點點頭,沒有說話。
魯長老嘆了口氣道:“宗主,這可如何是好?要是不能把水晶分開,咱們沒辦法把這寶物給帶回去啊。”
其實主要問題不是帶不回去,而是總不能衆人最後帶着一個封印着死人的水晶回去玄天劍宗,且不說不吉利,萬一被人傳出去了,還以爲他們新上任的宗主有什麼怪癖呢。
洪林道:“這塊水晶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怎麼難搞。”
幾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哪裡會知道。
高一丈道:“恐怕是煉器宗的人煉製的一件封印巫道修士的寶物。”
魯長老隨即附和道:“我就說了,這玩意兒肯定是寶物,不然怎麼能將一個聖階的巫道修士封印在其中,你們看,這武道修士的屍首完好無損,並沒有受傷的痕跡,肯定是被活活封印在裡面的。”
仲長老搖頭道:“應該不會,如果真是活活封印巫道聖階強者,那麼這塊水晶可就是神器了,恐怕沒有哪個宗門敢把神器就那麼隨意的丟在山洞裡面。”
聞言,洪林也輕輕點頭:“的確如此,能對付聖階強者的只有神器了,而巫道修士被封印在水晶中肯定事先就受了重傷,否則只有神器才能解釋這塊水晶的來歷,若說是神器,我是不信。”
“唉,先不管是怎麼封印的,但是咱們最主要的還是得想個法子,把它打開纔對。”
魯長老說道。
衆人又是一陣沉默,畢竟高一丈都沒有辦法。
就在洪林等人在這裡商議如何打開水晶棺材的同時,在他們發現水晶棺材的地方,已經成爲了一個巨大的殺戮場所。
起初只有妖莽自相殘殺,但是現在卻攪合進了許多道門修士。
這些道門修士是被巨大的聲音吸引過來的。
本來他們這些人是沒想要攪合進來,可不知誰說在水中有妖丹,衆人這才爲此冒險前來搶奪。
不少人卻是連妖丹是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只是想開殺戒而已,畢竟來秘境,什麼都沒有發現,心中自然有些鬱悶。
當然有些知道妖莽厲害的道門修士只是遠遠的看着,卻也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