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焉離開了他們,臨走的時候提着一斛酒搖搖晃晃的離去了,小焉一手提着酒,一手拿着一個像是小酒盞的東西,小焉回想起了方纔小妖們把這個‘醉魂盞’交給她時所說過的話來
“這是老大最喜歡的東西是老大的主人最愛的東西老大原先每次都看着瓊漿玉液發呆,之後瓊漿玉液被黑風妖怪騙了去,老大便對着醉魂盞發呆如今她走了這個東西交給你,希望你日後能夠把它拋進大海里老大生平最喜歡看的就是海但是到現在到現在都沒有看到”
“”小焉黯然,接過了醉魂盞這個酒盞晶瑩剔透,溫潤無暇。
如今小焉醉了,看着這個小巧精緻的酒盞啞然失笑,她搖搖晃晃的,早已經分不清天和地,早已經分不清時間現在遊走到哪兒了?
夕陽西下,斷腸的人,就在咫尺之間。
小焉柔腸寸斷,想不通世間爲什麼要有這麼多的悲傷,這幾日來葉小焉遭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太多了爲什麼所有的不幸都要降臨在身邊好親人的頭?所有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沒見過面得,見過面得,熟悉的,不熟悉的他們的靈魂全都變作了那個黑暗領主不朽之身的奴隸
如何掙扎,都逃不出死亡的陰影和恐懼。
死亡,不可怕死後的孤獨,分外的可怕。
有時候,活着的人才是最最最痛苦的。
小焉飲着酒,先前那個神秘人所說的大醉一場?哈哈哈醉了,醉了就能掩飾心中的哀傷嗎?!醉了,醉了就可以永永遠遠的忘掉一切一切麼?!小焉想不明白,爲什麼世間非要創造出來邪惡?又是誰創造的邪惡?!
那個不朽之神
“不朽之神”
小焉的眼睛紅紅的,明顯的哭過了好幾回,她看着天空,天空中沒有她想要的那種寧靜還有慈祥,相反的蕭殺與詭異隱藏在天際的陰霾當中,那夕陽的光芒面對着漫天的陰霾顯得多麼的無力多麼的脆弱。
“不朽之神我葉小焉恨你”
小焉眼睛刷的一下冒出了紅色的血光,手微微一用力那酒還有醉魂盞一同被捏得粉碎!酒水濺了出來,小焉聽到這種裂碎的聲音就如同聽到了自己的心掉到了地被無情的摔碎。
世界,是這樣的可怕和無情!
心焉走了,老頭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小焉覺得自己一個人活在這世界該是多麼的孤獨葉小焉並不知道,所有一切黑暗的主使者,居然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他被光明遺忘,在黑暗中咆哮,他狂妄的笑聲震懾着宇宙,他笑着:
不朽之神天地的最終黑暗
黑暗時不時得侵擾着葉小焉,小焉覺得四周都是黑暗儘管四周什麼都沒有,但是葉小焉卻覺得世界毫無安全感!她懼怕着她懼怕着那黑暗的到來!她回想起神秘人說過的話來:
憑你葉小焉的力量,或許可以比他更強大
但是你面對着邪惡卻有懼怕感,以至於你不敵他
一切道常在,所有的一切都遵循着天道而行,正如不朽之神所說的:我與天道互扼命運,我難以勝天道,天亦休想殺我善良滋生邪惡,邪惡培養善良,萬物往返於這兩者之間,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葉小焉,你心裡應該清楚得很,我不希望看到你成爲第二個不朽之神
可是他那麼的那麼的厲害!我又怎麼能夠不害怕他呀
小焉依着廢墟抱頭痛哭,小焉本來酒量就不怎麼好,加這樣的傷心,意識更加的模糊,小焉晃晃蕩蕩的走着,不知不覺的走向了山的那邊
若是捨不得我麼儘管到離這裡向東三裡地的妓院,我等着你
再向前,就是葉心焉所說的東三裡之外了
當葉小焉正在爲着死去的人而傷心欲絕的時候,此刻的葉心焉,正在她虛幻出來的妓院當中勾引着男人的心魄。
“心焉?你怎麼怎麼又害羞了呢?哈哈哈!”
廢墟之中唯一立着的一個完完整整的樓,卻是一個青樓。
這妓院明顯的是剛剛建成,怎麼看都與這一片廢墟格格不入,但是偏偏又立在了這裡,從裡面還能傳來浪蕩的男人笑聲還有女人魅惑的喘息聲。
這青樓自然就是葉心焉所說的那個地方,青樓裡只有心焉一個女人,其餘的都是一些失散了妻兒心情頹廢之際卻又被心焉勾引了的男人,這些男人的心靈醜陋手腳又不甚乾淨,心焉心中惡心,但她要的是男人的精血。
四個男人與葉心焉一同倒躺在牀,那些骯髒下流的男人在葉心焉魅惑的身子動手動腳,心焉強顏歡笑,但是她不可以逼迫着那些男人,暗暗想着等吸乾你們的精元,再把這仇恨十倍百倍的償還
心焉心中黯然神傷,她的身體已經陪了很多很多的男人全然是爲了這張臉!化妖水蠶食了她的身體同時也蠶食了她的心,心焉的一切都是同小焉緊密相連的心焉身的狀況不久之後便都會在小焉身體現出來,心焉若是爲了容貌丟掉貞潔,那是打死她都不會幹的,然而然而畢竟葉小焉也擁有了那絕世的芳華小焉還沒有嫁人,又怎麼能怎麼能失去自己的臉?!
受再大的罪,就是失去了貞潔爲了小焉都是值得的。
心焉,從始至終都是把小焉當成自己的親人小焉創造了她,她可以爲小焉犧牲一切
但是心焉也恨她,畢竟爲了她心焉付出的實在太多了!然而小焉卻絲毫的不知情女人終歸是女人,她是敏感的,見到葉小焉,就想哭,心酸有道是相見不如不見,葉心焉的心中想的是趁早將她趕走讓她死了心這樣這樣她就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永遠都不會傷心了。
四個男人輕薄着心焉,心焉媚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吸走男人身的那些一絲一縷的靈氣,男人們將心焉放到自己懷中玩弄着她,心焉的衣衫也被八隻手來來回回的撥弄,她玲瓏的身體越露越多,白皙的肌膚漸漸的凸現出來,顯得異常的動人,四個男人大動。
心焉抓緊衣衫輕輕的扇了扇男人的手,媚笑道:“幹什麼這麼心急葉心焉是這種輕薄的女人麼?”
“哈哈哈!心焉小姐,世界還能有第二個像你這般**的女人麼?!”
男人的手開始轉戰向葉心焉白皙光滑的腿,心焉倚在男人懷中,用勾引魂魄的聲音問道:“那你豈不是和我一樣?跟我是一對狗男女?”
“狗男女?哈哈哈這個名字好聽!我們都是偷腥的嫖客!專門來偷心焉的絕色!”
心焉攀男人的脖子輕輕的朝着他的脖子耳朵當中吹起,男人大動,一把將心焉按在牀,其他三個男人急了,一把將他推開:“怎麼這麼急?還沒玩夠就按耐不住了?!”
心焉嬌聲浪笑,四個男人繼續把玩着心焉的每一寸肌膚,心焉的衣衫一點點的暴漏,酥胸被包容的急促氣浮,露出的酥胸赫然紋着一個栩栩如生的藍色蝴蝶。
那蝴蝶就像隨時要飛走一般。
骯髒的手戲謔着心焉光潔的肌膚,她的腰,她的腿,她修長的脖子都被這些好色之徒佔有,心焉再一次的了那些骯髒的手撫摸着她,醜陋的如同營養一般被心焉吸收,在營養的滿足之餘心焉還有一絲抹不掉的傷痛。
這傷痛
深深烙在了心焉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