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溯駕馭着青光劍氣自由自在的翱翔在雲海之中,雲崖山的神奇魔幻被飽覽無餘。虛無飄渺的雲海之中亦是有不少劍影流逝而去,但云溯又是何等修爲,年紀輕輕仙法御劍之術已臻化境,這雲崖山有不少後被弟子仍然虛長他幾歲,有的人即使窮盡一生,劍法仙術仍然跟雲溯望塵莫及,面對着二十三歲的雲溯,都不好意思稱呼他爲“師叔”。
雲溯行走雲端,超越了一陣陣的劍羣,圍繞着雲崖山山體飛行,這般自由自在的感覺是雲溯最喜愛的,但是奈何雲崖山太大太大,雲溯所熟識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就連那已一百二十餘歲高齡的雲崖真人也未必能將這浩大的仙山通曉的清清楚楚,早先就有無數的修真異士不知用什麼法子登過雲崖山,但云崖山過於高大深奧,再加雲海瀰漫,道路險阻,被困山內,運氣好的能被雲心門御劍經過的弟子發現救起,而點兒背的只能凍死餓死在山內,死後連名字都不知道。
真應了那句:
修仙枉然莫強求。
“譁!師叔好高深的功力!”
其餘弟子皆驚歎穿梭雲海的白衣青年,雲心門雖說是修仙大派,但是幾十日之前剛剛因爲那場大戰元氣大傷,雲心門幾十年來造就的一些精英全部夭折,現在的雲心門有能力的也只有雲崖真人,二長老雲烈,三長老雲暮,四長老雲瀾,五長老雲溯寥寥幾人而已,二三四長老早已頭髮花白,而且那雲瀾長老似乎多年惡疾纏身,如此飄逸的身法,年輕的面孔,也只有雲溯有着資本而已,因此雲溯也是雲崖山中大多數女弟子的偶像。
幸好山中的女弟子都很年輕,否則雲溯這帥哥該改行了:
改成中老年婦女的偶像。
有一回雲溯練劍的時候遭到一大堆女弟子的圍觀,搞得整個試煉廣場水泄不通,一女弟子花癡似的大喊雲溯帥哥,而云溯聞言卻不高興了,怒斥到那女弟子:
你說錯話了。
雲溯不是帥哥,
而是大帥哥。
這種惡搞在雲溯身邊時有發生,雲溯小時候就很不聽話,常常被罰關禁閉,成年後則更加沒人管了,若那可憐巴巴的雲霆真人不大發慈悲將他收留雲崖山,估計照雲溯的脾氣早已成爲了哪裡的山大王。
幸好幸好雲崖山又爲世間除了一大禍害。
而此時的雲溯,早已成爲了一代仙俠,雲崖山最有期望的人才。
時代變了成爲會飛的仙俠又有什麼用?
雲溯感慨:
“仙俠跟普通人的區別可能也就是會飛不會飛的問題,可能將來以人類的智商或許會騎着大鳥滿天飛?
或許造個象鳥一樣的機器?
會飛的機器,
姑且就叫飛機”
嗯嗯這機器可以打人,一定也會裝一些武器之類的東西那豈不是比御劍還爽?!
快哉快哉,看來我們雲心門也要研究一些高科技才行時代不等人啊。
雲溯一邊御劍一邊YY,覺得這種感覺好爽好爽,他果然有當一個寫手的潛質。
能崩又能吹,
肯定成牛人。
正當雲溯瘋狂的YY當中,他卻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突然急追而來一道劍氣,凜冽的風聲猛然讓雲溯清醒,對這個吵醒自己白日夢的劍氣又惱又恨,而那劍氣力道十足,雲溯不敢小視,眼神一動,一個急閃與劍氣擦身而過,雲溯暗歎:
什麼人這麼高深的道行?!
緊接着後面一白衣老者徒手踏雲而來,步伐輕盈,跟那寬大的道袍太多格格不入,而且身法有種曼妙詭異的感覺,老者近了,原是消瘦形態,目光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雲溯看着老者前來倒也不驚奇了,而那老者也不問候便與雲溯過招,劍氣相交,仙功妙法各顯神通,雲溯與老者瞬間鬥了幾回合,老者出手快準狠,絲毫沒給雲溯留着面子,而云溯似乎在刻意讓着老者,身法卻穩健有餘,老者出的愈來愈狠,就在擊中雲溯後心要害之時卻突然折反劍氣,雲溯盪開老者,二人相視而笑。
“沒想到幾日不見,師弟的功力又厲害了。”
雲溯聞言苦笑:“雲溯師兄如今只剩你我二人,還用裝腔麼?”
“哈哈哈”老者原先沙啞的聲音居然變成嫵媚的女聲,突兀的手輕輕撫了撫臉,一陣煙霧瀰漫,原先苦老的皮居然變成了一副白人的臉蛋!
這雲崖山的秘密!果然多如牛毛!
先前雲崖山貴爲四長老的老爺子云瀾,居然是個嫵媚年輕的女人!
女人言語中略帶譏笑:“聽說你失了冰剎,可受傷了?”
“無大礙”
“那日妖月宮主奪走冰剎神劍,希望以冰剎神劍的力量消滅還沒有壯大的邛qing,二聲火邪族,奈何她又太善良,太天真,真是枉活了這麼幾萬年,你猜猜,如今的冰剎,在誰手?”
“你????”雲溯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難道說?”
“呵呵呵你只知道冰剎被奪,但妖月這女人被我隨後追到,她曉得我族人終日被囚禁在寒山劍塚之內有多痛苦,於是現將神劍借我用,如今的神劍已入我手。”女人的笑聲嬌媚無比,深情的忘了雲溯一眼:“我救了族人出來之後跟不跟我走?”
雲溯黯然二人相望許久,雲溯才道:“三百年前,先師子恆放棄心愛之人,只在落雲石留下詩句幾許,我雲溯斷然不會步他的後塵。瀾兒此生此世我雲溯有你,什麼都不強求了。”
女人聞言苦笑:“先祖說過,人類根本就不可以相信,妖月與子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是我雲瀾和雲溯一定不會讓歷史重演我們我們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