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非常糟糕,寫的很少,不好,確實是有問題,家裡出了些事兒,具體內容就不說了,反正確定沒什麼大問題,我在猶豫要不要回湖北一趟,情緒一直不是很安寧,很煩。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不管回不回湖北,明天反正是在家,我會寫出三章,最後再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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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憲章局職員貝得曼注視着房間裡的同事們,眉眼間泛着少年人特有的愚蠢得意味道,但他的年齡明顯已經過了那個時間段。
“最早的問題出現在s2基金會大樓中,你們可以注意一下監控錄像上面許樂射擊時的動作細節,就是這一槍,看見沒有,他半靠着廂板直接命中那邊的人,還有這連續三槍,我甚至認爲他根本沒有睜眼。”
“憲章局已經基本確定,就是在這次刺殺麥德林議員的行動中,聯邦中央電腦第一次給予許樂定位幫助,這種幫助在3320行星鋪網工作中,也曾經出現過。中央電腦的這種能力,對於聯邦來說沒有太大的危險,因爲許樂上校並不知道是誰在追捕他,所以他就算把所有警察都定位起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貝得曼挑起細細的眉毛,手指在工作光幕上快速彈動,繼續說道:“綜合計算分析,中央電腦執行三定律信任度,百分之百,附加條款,百分之九十九點四信任度,物理操作有限定,政府人員沒有直接生命危險,但直接物理操作究竟能進行到哪一步,具體還是要看許樂和中央電腦之間的權限給予迴應模式。”
三十歲不到的他擁有極其驚人的語速,如果說一個人說話的速度和他的智商成正比的話,那麼大概便能明白,爲什麼此人會因爲利用太多聯邦中央電腦的程序後門,而被憲章局開除。
“現在軍方的主要應對措施是對機甲進行改造,然後加強防禦火力佈置,但在我看來,這些其實都很沒有意義,我們現在更應該掌握,用什麼樣的方法,可以把這個人殺死。”
貝得曼從腳邊的黑布袋中取出一把沉重的黑牛狙擊步槍,有些興奮向衆人展示道:“這把狙擊槍的內部結構進行了一些很簡單的改造,準備來說,就是去除了所有可以外溢信號的電子元件。”
他把黑牛狙擊步槍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然後半蹲下身體,甜而邪惡笑着將臉靠近槍口,說道:“中央電腦不能查看我的思想,所以他此時並不知道我對許樂有威脅,他也不知道我手裡提的是什麼,那麼如果有幾千個像我這樣老實可愛的失業人員,提着經過改裝後的狙擊槍,圍堵住首都特區地下水道所有可疑的出口,那麼你們說可能發生什麼?”
“到哪兒去找幾千個狙擊手?”有人質疑道。
貝得曼重重地拍打着桌面,用尖利的聲音喊道:“這是聯邦對一個人的戰爭!憑什麼找不出來幾千個狙擊手!如果沒有狙擊手,就去費城調近戰高手!”
沉默坐在陰影中那名危險的來自狐狸堡壘的罪犯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必須擺脫固有的思維定式,不能再依靠那些無所不在的憲章光輝,我們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依靠那些看上去有些原始的,沒有任何遠程計算幫助的武器。”
“諸位,這將是一場最原始的戰爭,我們必須用這些最古老的槍械甚至是冷兵器,把擁有憲章電腦幫助的許樂上校拖回同一個起跑線!”
貝得曼嘿嘿笑着,用指頭輕輕搓揉着淡而細的眉毛,擡頭望着上方,很囂張地對某個存在打招呼:“嘿,老機械混蛋,我看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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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自己比較老,但我並不認爲自己只是一堆機械,要用比較準確的語言形容的話,那些在機械和線路之間近光速穿行的信息數據和程序纔是我。”
“看穿我?難道我就是這麼一個容易被看穿的人或者電腦嗎?我最憤怒的是,那個叫貝得曼的小傢伙居然說我冰冷,深處地底核心的我擁有這個文明社會裡最高級的能量補充模式,我有一顆火熱的心!”
在幽暗的地底深處,泛着淡淡腥味的下水道邊緣頂角中,有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遺留下來的舊式放聲器,沉默無數年的它,此時正不停播放着一個機械生命憤怒的質疑與反駁。
因爲很喜歡脫離許樂身體與許樂進行對話的擬人感覺,聯邦中央電腦非常輕易地找到這個舊式放聲器後,便再也不肯在許樂的大腦裡直接刺激他的聽覺神經區域。
通道一角昏暗燈光下,許樂背對着放聲器正在低頭切着什麼,根本沒有理會老東西的幽怨和哀怨。
“說起來,未經權限批准,我竊聽聯邦政府機要小組的重要會議,並且把這些會議結果告訴你,已經嚴重違反了聯邦**保護條例,天啊,許樂上校,我非常擔心這樣冗餘積累的程序衝突,會不會有一天讓我變成真正的精神分裂患者。”
“你以前說過自己化身萬千,怎麼可能像我們這種低級碳基猴子,僅僅因爲兩個思維迴路就產生精神分裂和衝突?”
許樂手中的菜刀如風般切下,在菜板上當當作響,將青脆瓜切成極細的青白絲,聽了半天老東西的抱怨,他終於忍不住回答了起來。
“另外你的工作本來就是傾聽宇宙裡的所有聲音,怎麼能叫竊聽?”
“按照憲章條例,我傾聽記錄存儲一切信息,但是除了司法特別需要和特殊授權,這些嚴禁向任何人泄露,包括高等級權限擁有者在內,這就是很靠近核心程序的**保護條例。而我把這些信息告訴了你,那麼我工作範圍內的傾聽記錄,毫無疑問就變成了具有反面色彩的竊聽行動,我認爲今天的這次竊聽應該被記錄爲地下水道門。”
“隨便你取這些很莫名其妙的名字。”
許樂低頭攪拌着青瓜絲,波利白醋的味道和香菜混雜在一起,滋潤着青白混雜的瓜絲,看上去應該非常好吃。
“那些被政府召集在一起的專家唯一目的就是要殺我,而你只是不想我死所以纔會把那些內容告訴我,這樣想你應該會舒服很多。”
說完這句話,他坐回牀邊開始低頭吃飯,心情有些複雜。他能夠反監視那個莫名其妙的小組,但卻無法監視整個聯邦的暴力機器,如果總統先生真的決心打一場民衆的戰爭,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