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辦公室,賈公正發現辦公室裡多了兩位美女同事。張要錢和張恆也在。
“賈哥回來了!”張要錢的熱情讓賈公正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怎麼曬成黑球了?真是去了煤炭資源豐富的梁山‘泡煤’去了?看來真是近煤者黑啊!”
賈公正被曬黑是公司好多人都知道了的,也是受到王靜明表揚的,乃至於在今年的年終獎金髮放時,正是因爲賈公正曬黑的緣故,解決了梁山聯建管道工程監理中的很多問題,受到了梁山移動公司王答守的高度讚揚,賈公正的年終獎金也水漲船高,比別人整整多拿了5000元。這當然是後話。
“這麼熱的天氣,整天在改造的大街上奔波,原來的樹也沒有了,星點的陰影地也找不到,能不曬黑嗎?”賈公正跟張要錢聊了起來。
“王總監剛纔還說呢,聯建管道工程監理就是壓馬路呢,美女還能盡收眼底。” 張要錢開玩笑說。
男人們到了一起,也就是拿美女開開玩笑,
“我倒是想呢!整個梁山市這期工程的28條街道,施工起來塵土飛揚,美女們哪能受了這,早不知躲到哪裡去了。”賈公正也笑着繼續說。
“明天就要培訓了,也不知講什麼課?辦公室許燕去領資料了,估計快回來了。”張要錢回來的早,順便告訴賈公正等着領資料,並接着說,“小董,小周,你們也不過來見你賈大哥?”
賈公正知道了,辦公室招聘的這兩個女孩,一個叫董晴,一個叫周豔,算是辦公室的文員兼資料員。
賈公正知道,私營公司,雖然業務已經展開了,但是公司除了辦公室和財務室外,還是沒有設立任何部門,剛起步的公司,也就都是個這吧!
王軍聽到了他們的聊天,從財務室走了出來。
“小賈,你這黑真是叫個黑啊!”王軍笑着說。
“王會計,那不叫黑,那叫健康,人們不是常說黑代表着健康嘛!”董晴笑着說。
“看把我們董晴美得!那給你找個非洲男朋友,找個黑人,全身都是黑的,鍋底那麼黑,估計就符合你的口味了。”張要錢說得很直接。
“男人黑就是健康嘛!你**能給我找下也算,那有啥,白人黑人不都是人嘛,有啥大不了的,只是**估計水平不夠,也沒那能耐,還不知道給我找的非洲黑男朋友出生沒呢!”董晴並不畏懼張要錢,也直接跟張要錢懟上了。
“這可是你說的哈,明天我就去給你拉個黑鬼回來,我們小區附近都是培訓英語的外教,黑人勁大,胳膊腿都比咱中國人粗,找一個回來弄死你,你真要了吧?”張要錢也不管董晴害不害羞,繼續懟。
張要錢本來想說的再“黃”點,只是看了看董晴和周圍的幾個人,沒好意思繼續深入下去。
董晴瞥了張要錢一眼,說了聲“不理你了”便走開了。
“你看你們,我黑還成了你們的話柄了?我可是曬黑的,是幹工作曬黑的,又不是自己抹黑的,誰會在自己臉上抹黑啊?”賈公正想緩和剛纔的尷尬,就說了句。
“哈哈——”大家都笑了。
“賈工每天在工地,頂烈日,迎酷暑,我覺得賈工挺不容易的,也挺辛苦的!”周豔接過話說。
“不是辛苦,也算是辛苦吧!咱這更是命苦!幹監理的都是命苦!”賈公正笑着說。
“小張,就你嘴貧,沒事跟賈工好好學習學習!”王靜明要走,從他的辦公室走了出來,“人家賈工是萬能膠,走到哪裡就能把哪裡粘牢固!在新城,移動公司滿意;到了梁山,移動公司誇獎。你說,不值得你們學習嗎?張恆也一樣,都要抓緊學習。”
“賈哥不僅是萬能膠,而且是強力型的,就像王總說的,哪個建設單位都能粘牢固,我喜歡,我一定向賈工好好學習!”張恆接着王靜明的話說。
“不懂了吧?好好學習!”王軍會計拍着張要錢的肩膀笑着說。
辦公室許燕回來了,領回了培訓用的資料,並分發給大家。
許燕是從龍城市人才市場招聘會上招回來的。
許燕個子不高,偏瘦,屬於嬌小型的,說起話來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像個布娃娃。
第二天,賈公正早早去了培訓的地方,在河西鐵路大廈。先是報名,然後到大會議廳準備聽課。
賈公正在人流中看到了王答守,並向他招了招手。
“王答守主任也來聽課了,王總。”賈公正見到王靜明時告訴他。
“我知道,從咱們公司報的名,也算是咱們公司的人。”王靜明悄悄告訴賈公正。
上午這節課,先講《建設工程監理概論》,主講老師是龍城理工大學的張教授。張教授講課前先舉了例子。說古代有一美女,姿色可佳,家庭條件也不錯,有一天被一男的強姦了,由於天黑,沒能辨識清楚強姦她的男人的容貌,也就分不清是哪個男人了。考慮到自己以前還是處女,這次被弄破了,再嫁人不好解釋,於是,貼榜告示,誰強姦了她就跟誰結婚。告示一帖,來了三個男人。女子奇怪了,強姦自己的應該是一個男人啊,怎麼就冒出來三個了?女子便對那三個男人說,誰能證明自己是強姦犯就嫁給誰。其中兩個男人犯怵了,實在拿不出證據,就偷偷溜走了。另一個男人說他有證據,證據就是這美女肚子裡有他的東西,記得當時尿了一大泡呢。美女說你太偉大了,我就嫁給你了。
臺下聽課的男男女女笑成了一團。
張教授講這個故事,是想說明,幹監理有一條是很重要的,那就是一定要“留有痕跡”。有些事情空說無憑,巧口難辨的,“留有痕跡”便是很關鍵了。
賈公正在梁山聯建管道工程上,書面給王答守彙報,賈公正覺得,自己跟老師講的思路基本吻合,看來自己這個監理“門外漢”還是有了點眉目了。
上了兩小時課,課間休息,王靜明先走了。走時安排賈公正上完上午的課,最好下午就去梁山,工地離不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