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公正的胳膊穿過沙發,手又伸進了牀上李娟的被子裡。
李娟抓住賈公正的手,放到嘴裡就是一口,疼得賈公正不由自主的擡起了一條腿,差點喊出聲來。
丈母孃已經睡着了,發出了輕微的打鼾聲。
賈公正翻起身子,一躍跳到了牀上,擠進了李娟的被子。寶貝睡在牀的中間,賈公正的屁股勉強擔了半個牀沿,死死地抱住了李娟。
“抱我幹什麼?你不是有大學生抱嗎?”李娟揹着賈公正輕聲怒語。
“哪有的事嘛,我們僅是工作關係啊!”賈公正一臉苦相。
“工作關係還那麼親密?明天還要來咱家,你這不是明顯氣我嗎?”李娟使勁甩賈公正的胳膊,沒能甩掉,猶如老虎鉗子般死死扣着。
“呵呵——”
“笑你個頭啊!我都快被你氣死了,要不是媽在,我弄死你!”李娟用屁股使勁頂了下賈公正,賈公正的屁股擔不到牀沿了,開始下垂,趕緊抱着李娟挪擠了身子。
“可別啊,我們真的是工作關係嘛!呵呵——”賈公正放穩了身子,繼續笑道。
“你講的很難讓我相信,老實交代,除了工作關係,你們是不是還有點別的牽連?我倒是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張豬臉了,臉皮子越來越厚了!”李娟又撅起屁股,不過,這次沒拱着,賈公正死死地貼着李娟。
“我倒是覺得你變化不大,依然是不信我說的話!我們能有什麼關係?你希望我們之間發生點什麼關係?你還不瞭解我?不過,你也真有點狗眼看人低,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賈公正說得急,輕輕咳嗽了下,接着說,“再說了,人家是省通信管理局的副局長的千金,咱也高攀不起啊!”
“你少給我貧嘴!出差出的嘴巴也變得會埋汰人了,你倆肯定還有別的事情,只是你不好意思或不願開口而已,女人的第六感覺是很準的!”李娟側過了身,把臉轉向了賈公正。
“我堂堂男子漢,有什麼不敢說的,不就是前幾天下工地檢查嘛,她讓多開了住宿票據,包括了飯費,飯費不是我出的嘛,可她在她們公司報銷了,要給我錢,我沒要啊!”賈公正的語速很快,不乏激動。
“看看,被我說着了吧?住宿票據?是不是你倆住在一塊了?孤男寡女的,猶如干柴烈火!”李娟繼續堅持她的理論。
“瞧你說的,還非把我倆說出點事你才罷休啊?我告你,我倆真要是發生點什麼事,那也是被你說的!你這不是扯閒淡嘛!而且扯得那麼遠!”賈公正略微“顫抖”後面不改色地說。
“切!那我問你,那你爲啥不要她給你的錢啊?”李娟把手放到了賈公正的下部,賈公正立馬感覺到自己栽培的柱子豎了起來。
“我能要嗎?人家是建設單位,是業主,我是監理單位,監理單位和建設單位共同吃了頓飯,飯費讓人家建設單位出,你覺得合適嗎?再說了,錢又不是我自個的,我提前跟王靜明打了招呼,王靜明也能給我報銷的!好像花你自個錢似的,摳門!”賈公正感覺到自己的下部有點潮氣,似乎剛涌起的薄霧。
“那她明天來咱傢什麼意思?”李娟抓摸賈公正柱子的動作,讓賈公正周身在不斷地升溫。
“我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賈公正用腿勾住了李娟的腿部,使勁使自己的屁股在牀沿上放得舒服點,“我估計就是給寶貝買點東西吧?”
“買她個頭!我纔不稀罕呢,我的寶貝也不會喜歡的!假惺惺的狐狸精!”李娟又下了次狠手,賈公正疼得張大了嘴巴,李娟的火脣已迎了上去。賈公正的手也開始遊離。
“能了嗎?你就不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賈公正道。
“不行,還沒癒合呢!張着血口呢!呵呵—”李娟笑了。
“就輕輕一下,就一下,蜻蜓點水,我實在想啊!”賈公正哀求。
“那也不行!什麼人呢,你這是殘害生命啊!人家醫生也說了,現階段不可以的!”李娟把放在賈公正柱子上的手移到了賈公正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再說了,你還穿着毛褲呢,咱媽還躺在那裡呢!”
一聽李娟說到丈母孃,賈公正的柱子猶如被人從根部砍了幾刀,瞬間平倒了下去,能量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賈公正跳下牀,躺在沙發上“呼呼”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