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帶着衛宮切嗣還有久宇舞彌兩人回來的時候,阿爾託莉雅已經吃完了所有的拉麪,正和愛麗絲菲爾坐在同一條沙發上,和劍燧面對面地坐着。
先將櫻和凜兩隻蘿送回房間,雁夜回來之後自覺地就圍上圍腰收拾碗筷,一邊洗碗一邊旁聽五個人開會。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經過一系列的“友好協商”之後,劍燧和愛因茲貝倫一方已經達成了共識。
在短期之內,也就是在劍燧找到辦法將靈核從愛麗絲菲爾身體裡取出來之前,愛因茲貝倫和劍燧屬於聯盟關係,雙方不得有故意傷害行爲。
在此期間,愛麗絲菲爾的所有行動將由劍燧陪同,或者是位於劍燧周圍十米範圍之內。而劍燧的日常行爲愛麗絲菲爾必須陪同,不得例外。
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最終都同意了劍燧的不平等要求,就算他們不願意也不行,現在被打暈了扔在沙發上的阿爾託莉雅赤果果地提醒着衛宮切嗣三人,劍燧可以輕易團滅他們。
最開始劍燧告訴他們自己的靈核在愛麗絲菲爾體內的時候,無論是愛麗絲菲爾還是衛宮切嗣的反應都是劍燧在騙他們,直到劍燧用盡全力引動愛麗絲菲爾體內的靈核之後,他們才相信,愛麗絲菲爾體內的那個佔了兩個英靈靈魂份額的英靈靈魂真是劍燧的靈核。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衛宮切嗣在換了一個角度考慮之後,就接受了劍燧的說法,因爲他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典籍裡得知,前面的三屆聖盃戰爭其實都有理論之外的意外情況發生,搞得就好像聖盃戰爭沒有點意外都不正常一樣。
說不定劍燧就是這一屆聖盃戰爭的“意外”吧。
更何況劍燧可是跟衛宮切嗣達成了一個協議的,衛宮切嗣和劍燧結盟,最後的聖盃劍燧可以讓給衛宮切嗣,前提就是要滿足劍燧的要求。
衛宮切嗣答應了,尤其是在略微感受了一番劍燧佈置在間桐宅的陣法的強度之後,在忌憚的同時,衛宮切嗣也不得不承認劍燧的陣地佈置遠勝於他在愛因茲貝倫家城堡的陣地佈置。
“好了,那麼事情已經說定了,現在你們有想要休息的話可以到客房去,愛麗桑就跟我到我的工作室去一下,我需要進行一些研究,衛宮桑如果不放心的話也可以一起。”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雙手,劍燧不僅感嘆自己這一天啊,又是逛街,又是做飯,說好去打架結果變成了跑酷,等回來又是做夜宵,現在又要去搞研究,真是沒有得閒的時候。
不過出乎劍燧預料的,衛宮切嗣拒絕了劍燧的邀請,轉而讓久宇舞彌和阿爾託莉雅兩個人留下來陪同,還說他自己有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至於處理什麼事情,衛宮切嗣只說是要去解決掉Lancer的御主,阿爾託莉雅正在昏迷,衛宮切嗣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直接就把自己的任務目標告訴了劍燧。
對於Lancer和肯尼斯,劍燧瞭解不多,只知道肯尼斯是時鐘塔的講師,就這還是從遠阪時臣那裡知道的,其餘的他就都不清楚了。
說起遠阪時臣,劍燧倒是想起來自己好像還和他是結盟關係來着,而且自己不久前還在衆目睽睽之下幹掉一個Assassin救下了愛麗絲菲爾,貌似是有些不夠地道。
算了不管了!
又不是他故意想要搞成這種樣子的,鬼能猜到他的靈核會出現這種問題啊,變成現在這樣最多隻能說是命運的抉擇,時臣要怪的話就怪世界去吧!
大不了他最後讓遠阪時臣和衛宮切嗣單挑,贏的拿走聖盃,這樣做也算是兩個人都對得起了。
轉回衛宮切嗣要出去解決Lancer和肯尼斯的話題,劍燧表示你隨便去,我無所謂。
雖然已經從遠阪時臣那裡知道這個衛宮切嗣可謂是劣跡斑斑,但劍燧怎麼想都覺得他應該不會做得太過火,畢竟現在雙方已經是結盟關係,而且還是簽了契約的,要知道他和遠阪時臣都沒有籤契約。現在已經有了極大獲勝把握的衛宮切嗣怎麼想都不會做出犯衆怒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去吧,去吧。記得天亮之前要搞定。如果天亮之後還回不來記得打個電話回來。”
本來劍燧加上最後兩句是想要確定自己明天早餐幾人份,但想到阿爾託莉雅的食量之後,劍燧覺得自己這兩句話就是白說。
要不以後就不準備他們的伙食了?
劍燧想想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愛麗絲菲爾三人吃的不多,最主要的是阿爾託莉雅,她纔是真正的大頭。就算是劍燧,在搞定了以電力爲主要能源之後,飯量都減到和雁夜差不多了,而且就算是他以前的飯量也沒有阿爾託莉雅這麼大來着。
但要是自己這邊幾個人都在吃飯,只有阿爾託莉雅一個在旁邊看着,怎麼想怎麼尷尬,而且這種不禮貌的行爲還很容易就會給孩子造成不良影響的知道嗎。一直注重家庭教育的劍燧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送走了衛宮切嗣,劍燧轉頭看向正準備叫醒阿爾託莉雅的愛麗絲菲爾。
“愛麗桑,久宇桑,雁夜,我們走吧。”
現在的他對於劍燧的工作室滿是好奇,要知道就算是他,這半年裡也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劍燧的工作室看過,那裡完全就是劍燧自己佈置出來的地方,外面還套上了十幾層的防護措施,雁夜就算想要進去都沒有辦法。
愛麗絲菲爾抿着嘴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邁步跟了上去,雖然很想告訴劍燧他的動作一點都不禮貌,但是她是生怕也被劍燧給敲暈,看他敲暈阿爾託莉雅的手段就是一個老手,熟練得不行。
而身爲監督人之一的久宇舞彌,從進了間桐宅之後就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做面癱的自我修養,不僅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就連表情都沒有變過一下,只是聽着衛宮切嗣的吩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