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阿姨做的料理還是一樣的美味!”
“吃慢點,這些都是帶給你的,”
有澤龍貴看着狼吞虎嚥一點不符合表面人設的好友很是無奈。
不過再看看桌上其他的東西,也是不由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大蔥,奶油,香蕉,羊羹,織姬你又打算做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奶油香蕉片佐羊羹,加入大蔥的話還可以預防感冒哦。”
“果然又是難以想象的味道,話說別這麼一臉得意的樣子啊。”
明明吃正常的東西也能夠分辨出好吃和難吃,可是一到自己料理的時候織姬就會大暴走,弄出各種常人無法想象的組合,比如在拉麪裡面加入鯛魚燒和牛奶。
這些東西分開吃都沒問題,但是混在一碗裡面就顯得不那麼美妙了。
“對了,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遇到黑崎君還有露琪亞同學了呢。”
“他們兩個怎麼走到一起了?”
龍貴感到奇怪。
“今天放學的時候龍貴去參加社團活動所以不知道,現在露琪亞同學正寄宿在黑崎君家裡。”
“原來如此,我還說一護怎麼可能出手了呢。如果是寄宿的話倒說得通了。”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當然奇怪啊,”龍貴笑了笑,“就一護那樣的個性,打死都不可能主動向女孩子出手的,反倒是女孩子主動的話可能性更大一些。”
“真的嗎?”
“就我的瞭解,很可能是這樣。所以如果織姬有想法的話可要主動一點才行了,不然一護都感受不到的。”
看着自己這個好友面紅耳赤語無倫次的樣子,龍貴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她說的話可是真的,就織姬現在這個樣子,一護怎麼可能看得出來,要知道兩人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他能明白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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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先吃飯,先吃飽了再說。”
土豆燉牛肉,冷了的話吃了對腸胃不好。
“咦?”
眼尖的龍貴注意到了碗中湯麪上泛起的漣漪,從細微逐漸變大。
……
當露琪亞和一護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虛向着躲在牆角的織姬伸出手,龍貴倒在一邊生死不知。
“給我——住手啊!”
一記橫斬,斬魄刀在牆壁上劃出一道裂痕,狠狠地和虛伸出的右手碰撞到一處,濺起一篷鮮血。
虛因爲疼痛發出嘶吼,而一護則看了一眼虛右手臂上還殘留的刀痕,沒有猶豫,上前兩步又是一刀揮出。
“吼!!”
疼痛之下,虛退回了身後牆壁上的黑洞,只留下一聲還未消散的嘶吼。
“露琪亞!”
“這個人沒事。”
呼吸還在,脈搏也沒有問題,而且龍貴身體上的血液也不是自己的,她的身上沒有傷口,最多隻是跌打損傷和重擊昏迷。
“不過井上同學比較麻煩,”
一護也看到了從織姬胸前一直延伸到一旁身體上的鎖鏈。
“那是因果之鎖,如果斷了的話人就死了,所幸還沒斷。現在警戒,順便看着我怎麼操作。”
說着,露琪亞從地上將織姬的身體抱起,走向織姬的靈魂。
將身體放在靈魂旁邊,露琪亞伸手在織姬頭上拍了拍,找找手感。
“露琪亞同學?這到底是……”
“先閉上眼。”
“哦。”
應了一聲,織姬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失去了視野的織姬並沒有看到露琪亞走到她身後,高高舉起手的樣子。
她只是突然覺得後腦勺處捱了一記重擊,迷迷糊糊的時候按上來一隻手,猛地把她往前按,額頭好像和什麼東西撞到了一起一樣。
“好了。”
拍拍手,露琪亞表示搞定。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應該就會忘記掉剛纔看到虛和你的事情了。”
“但願……”
現場見識了露琪亞的暴力回魂法,一護不禁感嘆可以自己迴歸身體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所以說,現在你明白虛的危險性了吧。”
“早就明白了,只是沒有這麼深刻而已,”
昨天晚上以爲露琪亞死了,今天又是織姬險些喪命,而且還有很大可能要搭上一個龍貴,兩次的起因都是虛。
尤其是織姬,差點就死在了親生哥哥的手中,更是讓他感到難以接受。
至親之間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如果再見到它,我一定要先砍掉它的爪子,以作爲對妹妹出手的懲罰。就像是這樣!”
刀光閃過,偷襲失敗反倒失去了右手的虛慘叫着退後。
“死神……憑什麼,你憑什麼阻止我帶走織姬,”
“帶走井上,帶到哪?虛圈?”
先前已經聽露琪亞介紹過相關情況的一護不爲所動,
“且不論你究竟還有沒有自主意識,他臨死之前的願望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希望織姬能夠堅強地活下去!要能夠連帶着他的那一份幸福地活下去!你現在的行爲,和他的願望完全不同!”
僅憑這一點,一護就不會允許它帶走織姬。
然而這樣的話似乎太長了,虛並沒有聽完的想法,在一護還在說話的時候就甩動尾巴打向一護。
“納尼!?”
本以爲是兇猛地抽打,一護都做好了迎擊的準備,然而在斬魄刀和尾巴接觸的瞬間他就直覺不妙。
沒有直接撞上斬魄刀,虛的尾巴一轉,將一護纏繞起來,然後猛地收緊。
“吼!”
僅剩的左手按住一護的頭,和尾巴一起用力,將一護大力甩出,被甩飛的一護在牆上撞了一個洞,從二樓掉了下去。
“織姬……是我的!”
面對來勢洶洶的虛,甚至能夠看清血盆大口之中的每一處構造,露琪亞卻沒有表露出慌亂。
儘管內心惴惴,露琪亞也知道緊張和慌亂沒有任何用處。
再說她也不是真的只能等死。
“死——”
凌厲的寒風迎面吹來,虛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好冷。
從最前端的食指指尖起,潔白的冰霜蔓延,剎那之間將虛凍結在內,薄薄的一層冰霜,如同最爲牢固的枷鎖禁錮住了它。
人首蛇身的怪物化作冰雕跌落在地,出奇堅硬的冰層並沒有因爲摔落而出現裂紋。
“咳!”
“露琪亞!”
“我沒事,”
捂着胸口緩緩坐下,露琪亞示意一護暫時不用管她。
雖然絕大部分力量被一護奪走,但是僅剩的那些還是能夠讓她用出一些能力的。
只不過對身體和靈魂的負擔不小。
“你先去解決了他。”
一護走到那個巨大的冰雕之前,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
冰層並不厚,目測最多是以毫米爲單位,隨時有可能被掙脫。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