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啊,那個,隊長,”
白哉轉過頭,看到的是意外地有些扭捏的戀次。
“這個,反正聯繫露琪亞也需要一些時間,在這期間,我能不能……”
“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戀次此時的表現着實有些扭捏,雖然並不是第一次來現世,也不是第一次要在工作時間做點私事,但是當着隊長的面還是頭一回。
“其實,上一次託人從現世買的酒快要喝完了……”
“……以後少和八番隊隊長他們打交道。”
白哉有些無語。
雖然一貫比較冰山,但是他對於戀次等人還是比較關注的,自然也知道戀次跟着京樂春水他們,戰鬥的技巧學了不少,更重要的是酒癮越來越大,雖然不至於在工作時間喝酒,但是空閒時候總是拿着杯子來兩口。
“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多謝隊長。那我就先去了。”
說完,戀次就消失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他要買酒的話只能找一些便利店或者超市,專門的酒家的話應該都已經關門了。
說來還好他隨身帶着上次來現世時候剩着的錢,在屍魂界裡放了兩年總算到了它們出力的時候。
而白哉,則是站在路邊,等待着露琪亞和戀次的歸來。
……
“嗯,新的訓練計劃,很期待啊。”
再重複一遍,一護對於露琪亞所說的訓練計劃是非常非常感興趣的,因爲他的確需要變得更強,然後到屍魂界去尋找媽媽的靈魂。
【如果真的找到了,夏梨和遊子應該會非常高興吧。】
想到那兩個在母親去世之後性情大變的妹妹,一護心中突然涌起笑意。
相比起自己,她們兩個應該更加難受吧,畢竟還那麼小,也不像自己一樣有着愧疚和自責,她們完完全全地是因爲悲傷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至於那個不着調的老爸,一護表示不想理會。
他都已經記不清在媽媽還活着的時候那個傢伙是不是就這樣喜歡胡搞了。
不過偶爾也還是有些男人氣概的,媽媽應該就是被那個樣子給騙到了芳心,纔會嫁給他的吧。
想着想着,一護突然覺得有些安靜,某個本應該在這個時候在房間裡面叫囂着要和他單挑的傢伙竟然不在。
“魂那個傢伙,別打擾到露琪亞啊。”
一護保證,自己真的只是不想讓露琪亞被沒有眼力勁的魂打擾到,而不是因爲今天訓練不夠突然手癢想要找點什麼東西打一打,真的。
這樣想着,一護往露琪亞的房間走去,想要把可能在那裡的魂抓出來。
當然,在這之前一護已經將各個自己可以去的地方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魂的身影,最後剩下的地方就只有夏梨的房間,遊子的房間,還有露琪亞的房間這三處了。
“露琪亞?露琪亞?”
敲了幾遍門,都沒有迴應。
【怎麼回事?】
“露琪亞,要吃夜宵嗎?黃瓜加白湯圓。”
還是沒有迴應。
如果不是知道露琪亞不喜歡用耳機聽音樂,一護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把聲音開到能夠震聾自己的地步了。
要知道黃瓜加白湯圓可是召喚露琪亞最有效的東西,好幾次露琪亞在睡覺的時候,聽到這兩個的任何一個都醒了的,更別說兩個加起來了。
這次竟然失效了?
難不成是露琪亞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口味?
“露琪亞,我進來了。”
和以前一樣,露琪亞的房間門依舊沒鎖,據她說是沒有鎖的必要,事實上也的確沒有多少必要,黑崎家都不是什麼喜歡偷窺別人隱私的人。
不過和預想的不同,這一次一護推開門之後沒有看到俯首案前奮筆疾書的露琪亞,反而是看到了一個乾乾淨淨空蕩蕩的房間。
就好像沒有人住在這裡一樣。
就在奇怪的時候,一護聽到了輕微的聲音從壁櫥傳來。
“怎麼回事,你難道已經閒到把自己關到壁櫥裡面……魂?”
被五花大綁塞到壁櫥裡面的魂只能用眼神向一護示意,讓他先給自己鬆綁。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露琪亞平時表現得不是多喜歡魂,但是也不至於將它弄成這個樣子,更何況壁櫥中魂身後的那一個白色信封了。
就算是在壁櫥裡,白色的信封也是很顯眼的,一護還不至於發現不了。
所以在魂語無倫次地說了好幾遍“大姐頭”,就是說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後,一護直接拿起了信封,拆開之後看到的是好幾頁的信紙。
前面三張都是滿滿當當的文字,上面寫着的都是給他的訓練方案和修行意見。
第四張則是一份看上去莫名其妙,實際上也就是小一學生水平的解密信,一護按照提示把所有的“狸”字塗掉之後成功解讀了信息。
然後多少有點意興闌珊的感覺。
“什麼嘛,不過是朋友來接她回去而已,好歹說一聲,至於這樣不辭而別嗎,”
真要不辭而別的話沒必要留下這麼詳細的訓練計劃了吧。
而且信中還寫着什麼“下次見面的時候檢查你的修行進度,不要丟了我的臉”之類的話,真以爲是師徒關係了嗎。
“納尼,竟然沒有留給我的話?這怎麼可能?!”
跟着一護看了露琪亞留下的所有信息的魂整個人都OTL了,憑什麼一護有整整四張,而他卻一句話都沒有提到?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我要去找大姐頭問清楚!憑什麼一句話都不給我留!”
“無路賽啊!”
滿書桌打滾的魂被一護的拍桌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了打滾的動作,奇怪地看向他。
“你難道沒有發現問題所在嗎?”
“納尼?”
“沒有了露琪亞的話,我們怎麼知道有虛出現了?”
一護也是剛剛纔想到的。
露琪亞被朋友接回屍魂界不是問題,畢竟她也說了是朋友有事情找她幫忙所以才離開的,等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