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膝下一子一女,以他目前的影響力與實力,完全可以生他個六七八個,可是劉靜並沒有,他覺得生得多了反而不好,爭權奪利,子嗣相殘並非他所能預料。人多而心散,心雜,心亂,乃至於心煩。
一子一女正是他所期盼,一個非常完美的結果,女兒大了可以出嫁,兒子還可以留在身邊,不必擔心他會叛變,虎毒不食子,劉靜也還沒有到那種嗜殺成性的地步。
海洋奇珠,劉靜與十三太保一起努力研究了一天都沒能有個結果,話說現在已經不能說是十三太保了,只能說是十二太保,不過爲了方便還是叫十三太保。
海洋奇珠能量奇特,散發出海藍色的光芒,內部蘊含的能量更是深不可測,要是能將此能量據爲己有,可真是受益無窮啊。
“大人,我看此珠只是擺設,並沒有實質的用處,還是不去管了,倒也一身痛快!”一位胖胖的光頭和尚明顯不耐煩了,以出家人的耐力而言,這位和尚實屬異類。胖和尚不滿的陰着臉,坐了一天了,腦袋都要崩潰了,不發點牢騷實在過意不去。
“天了大師不得無禮,大師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對於研究海洋奇珠一事當然並不在行,但只坐了一天便受不了了,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一老道摸了摸八字小胡,晃悠着他那瘦不拉幾的腦袋,陰陽怪氣的說道。
“大家不要吵!此珠來歷不明,當然要好生研究,只不過此珠的確非凡物,要想弄得一清二楚,也並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所以是老夫急功近利了,老夫失禮了!現在請大家先去休息,此事大可以從長計議,不急不急!”劉靜抿口茶,淡淡的說道。
海洋奇珠一現,劉靜便叫人通知十三太保回來研究,以他們各自的實力與閱歷,再加上各自的頭腦,應該能研究出個七七八八,話說三個臭皮匠,還抵上一個諸葛亮,這麼多人就不信研究不出一個結果。不過最終還是很無奈得沒能研究出半個結果,此珠一不能打開,二不能吸收,三不能毀壞,真叫人急不可耐。
最後沒有辦法劉靜只能將它擱置在了庫房,叫人好生看管,看來此珠並不是凡人所能得到,非得修有一世機緣方可探得其中一二。
蝶戀花,聲聲醉。花戀蝶,時時珏。
劉靜唯一的女兒今年也已經十五芳華,生的氣質典雅,漂亮出塵,雖不施粉黛,但也落得個清新純潔。
其女名曰:劉若仙。的確,很像一個飄逸出凡的仙女。劉若仙的母親是江南七大絕色美女之一的朱紫雲,當年的朱紫雲生的國色天香,氣質動人,乃是秦淮河畫舫上美名遠播的奇女子,雖出自紅塵,但以一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貴品質,博得衆才子與武林英才的一片厚愛。
追求之人雖多,但劉若仙卻與劉靜一見鍾情,此事追根溯源,還真倒是一段佳話。
記得那是一個夏天,朱紫雲一如往常般的在舞臺上歌舞昇平,舞姿颯爽。酒過三巡,衆人也開始胡言亂語的討論起來,朱紫雲從小到大識人無數,見過的嘴臉也是花樣繁多,更別談一些污言穢語了。朱紫雲的媽媽也算是半個紅塵之人,從小被她的媽媽一手教大,詩詞歌賦,樣樣俱全,很多年前便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媽媽常常教導她們,顧客就是上帝,只要他們的行爲不是非常過分,能忍還是得忍。面對衆人的挑情與污言穢語,朱紫雲波瀾不驚,平靜如水,絲毫並沒有爲之動搖,荏苒多姿多彩得跳着自己的舞步。以她媽媽的人脈和自己結識的富家子弟與社會名流,江湖上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敢對她動手動腳,不過這次她失算了。
“媽的!臭娘們!老子看得起你才和你說話,你他奶奶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什麼樣的女人沒幹過,臭**真會立個貞潔牌坊,以爲自己真是他們的仙女了,今天就讓你知道四川惡虎的厲害!”一黑臉惡漢,猛地站起身來,將桌上的吃食拍得凌亂不堪。
衆人嬉笑不已,擺明了一副隔岸觀火的架勢。這娘們,老子們早就想一親芳澤了,今天有人做出頭鳥,老子們也樂得大飽眼福。
“閣下怎能對一名姑娘如此出言不遜,這真的有失男人的風度!我看閣下還是收回剛纔的話爲好。”一位青年看着自己追求的女子被人侮辱,怎能無動於衷。
“媽的,槍打出頭鳥,我看老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還真的不認識爺爺四川惡虎的威名。”大漢說完一拳就將那名青年打得飛出老遠,看來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
“還有人想做出頭鳥麼,老子很樂意舒展舒展筋骨!!!”四川惡虎怒目四瞪,可憐的媽媽也沒敢出來勸說,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啊!
看着衆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四川惡虎嘿嘿一笑,徑直的走向朱紫雲,那模樣擺明了一副老狼遇見羊的神態。
朱紫雲不斷地向後退,雙手緊緊地護住胸口,眼中一副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不經意的動作看得衆人包括四川惡虎食指大動,真想狠狠地撲上,看來此刻這個想法只能交給四川惡虎了,衆人扼腕。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朱紫雲倔強的說道,眼中噙滿的淚水出賣了她的怯弱。
“喲呵,想不到小娘們還真有情調,竟然知道俺有姦屍的愛好,江湖上人都知道四川惡虎有先奸後殺的愛好,其實不然,俺其實啊!嘿嘿...俺喜歡先殺後奸,先殺後奸,再殺再奸!哈哈!真的很痛快呢!”四川惡虎冷冷的盯着朱紫雲,嚇得朱紫雲亂倒在地,雙眼呆滯,顯然嚇得不輕。
衆人一片唏噓,沒想到四川惡虎比想象中的還有可怖,真令人毛骨悚然。
誰來救救我啊!朱紫雲絕望的一瞥衆人,然後軟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