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位可還滿意,現在看到的?”
就在馬玉濤和靈藥至尊癡迷的時候,一道調笑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帳篷之中響起,一下子驚醒了本來還處於癡迷狀態的馬玉濤,靈藥至尊兩人。
兩人的臉上出現一抹的潮紅,畢竟無論是兩人的年齡,實力,亦或者是境界,都註定他們不可能會陷入皮肉之慾中,可是偏偏剛纔的時候,他們就是陷進去了,這才讓他們感覺到格外的難爲情。
可是被驚醒之後的他們,也反應了過來,可以如此說話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青玄觀主。
“北玄皇朝天玄宗血煞至尊馬玉濤!”
“靈藥閣靈藥至尊!”
“見過青玄觀主!”
兩人的態度異常的恭敬,即便是面前的青年,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的氣勢,可是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面前的青年絕對不好惹。
“說說吧,你們過來是爲了什麼事兒啊?”
青玄觀主的話語格外的隨意,就好像在和一般的弟子說話一般。
但是馬玉濤兩人並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在他們面前的可是青玄道主,震懾整個真靈大陸的存在。
但是兩人好奇的一點是,對方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兩人要來找對方,怎麼就推算不出,他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青玄觀主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竟是盪漾出層層的柔波,只讓人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我的推演能力,畢竟還是比不上天機那個老頭啊,要不然的話,也用不着你們開口了!”
青玄觀主輕輕一笑,說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馬玉濤和靈藥至尊不敢再耽擱,畢竟青玄觀主這個時候,表現的的確很溫和,可是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下一刻就會翻臉啊!
若是對方真的翻臉的話,他們兩個還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們這次前來,是因爲一件關乎整座真靈大陸的事情,若是一個不小心的話,恐怕人妖神魔四族,都沒有辦法避免得了。”
馬玉濤的聲音低沉,好似夜幕下的大海,掀起陣陣驚濤駭浪。
青玄觀主的眼睛此時似睜非睜,即便是馬玉濤的話語像是炸彈一般,可是他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事一般。
帳篷陷入最開始的安靜之中,馬玉濤,靈藥至尊,青玄道主都沒有開口說話,馬玉濤和靈藥至尊是在等青玄觀主的回答,而青玄觀主卻是一副似睡非睡的狀態,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把馬玉濤的話語,聽到自己的心中。
但是馬玉濤兩人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夠等待青玄觀主開口的時刻。
畢竟若是青玄觀主不站出來,只有天機至尊的話,恐怕最好的情況,也只是說服一半的人族至尊而已,這還是最好的情況。
情況稍微差一點的話,他們甚至於沒有辦法說服三分之一的至尊。
天機至尊和青玄觀主缺一不可。
唯有兩人同時站出來,才能夠把這效果發揮到最強的狀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明明只有一刻鐘的時間而已,可是馬玉濤和靈藥至尊卻覺得,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時辰。
“你們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終於青玄觀主輕輕轉動,自己宛如黑曜石的眼睛,落在下方的馬玉濤兩人的身上。
馬玉濤兩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想象的恐怖壓力,好像有一座巨山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要知道他可是至尊境的強者,一向都是他帶給別人壓力,別人給他帶來壓力,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不可能的事情,卻是明明白白的出現了。
他和靈藥至尊對視一眼,可以看得到對方眼中的恐懼,他們知道自己肯定也是這個樣子。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好像是隔着遙遠的時光的河流,恐怕只有在沒有成名之前,他們纔有這樣的恐懼感覺吧。
這是生命的本質帶來的恐懼,這種恐懼沒有辦法祛除,只能想辦法壓制。
可是這個時候,那股被他們壓制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再度被面前的青玄觀主激發了出來。
馬玉濤和靈藥至尊心底很清楚,這並不是因爲自己的實力太弱,而是因爲青玄觀主的實力太強的緣故。
這就像是一條狗碰見一頭狼,兩者很相似,可是狗就是狗,永遠沒有辦法和狼相提並論。
而現在青玄觀主就是那頭狼,馬玉濤和靈藥至尊就是那條狗。
“這就是證據!”
馬玉濤直接把牛力拉了出來,沒有辦法,其實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這種事情本就是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只要有一點發生的可能性,你就沒有辦法忽視它,因爲這種事情一旦發生,帶來的災難是難以想象的。
馬玉濤沒有講述林浩然講的那些話語,因爲他很清楚,那些都不重要,若是青玄觀主真的相信他們的話,即便是不說那些話,他也會相信。
可如果青玄觀主不相信這些話語的話,即便是他說出林浩然的那些話語,也沒有任何的用處,這就是強者的特權。
武者的世界本就是強者爲尊,青玄觀主的實力,遠遠在馬玉濤和靈藥至尊之上,所以他的態度,即便很隨意,依舊讓馬玉濤和靈藥至尊不敢放鬆。
青玄觀主的目光移開,落在地面上頭生雙角的牛力身上,他可以感受得到馬玉濤並沒有說謊,要不然的話,此時的馬玉濤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欺騙,否則的話,此刻的馬玉濤已經完全沒有性命的存在了。
“嗡嗡嗡!”
只見得一層層金色的光暈,從青玄道主身上散發出來,直接落在地面的牛力的身上。
本來還昏迷的牛力,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但是並沒有馬上清醒,反倒是一片迷濛的狀態,讓人沒有辦法理解。
“你的名字是什麼?”
青玄觀主的聲音和剛纔的時候截然不同,帶着幾分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