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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確保賭局不受到干擾,除雙方代表外,當事雙方及少數身份尊貴的嘉賓可以在距離賭桌十米開外的觀衆席上就座,其他的嘉賓只能委屈到隔壁的房間中通過大屏幕觀看了。
律正東因爲代表律氏家族,所以勉強留在了現場,這讓他非常得意。
雙方的代表走向賭桌。看到于飛,赫爾穆特同樣非常吃驚。他轉頭看着仇榮,非常誇張的說道:“oh,親愛的仇,您爲什麼不告訴我今天是要和一個孩子賭博?”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鬨笑聲,其中律正東笑的最響亮。在他看來於飛這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他還以爲自己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呢?代表葉家跟美國撲克王賭梭哈?不是于飛蠢,就是葉建軍的腦袋被門擠了!
赫爾穆特的話非常的無禮,這也是他被冠以頑童稱呼的原因之一。
于飛淡淡的一笑,並沒有生氣,而是反脣相譏的說道:“是呀,我也非常奇怪爲什麼要和這樣一個都快入土的老人賭博,荷官先生,請您問一問他,需不需要給他準備一副老花鏡!”
赫爾穆特嘲諷于飛年輕,于飛就反而說他老邁。
主次本次賭局的荷官姓曹,六十多歲,是葡京賭場最資深的荷官了。連何朝靑都要尊稱一聲曹叔。
本次賭局的金額不低,而且當是雙方的身份也很特殊。即便是葡京賭場都不敢怠慢,專門派出了曹叔。
爲了避免出現歧義。曹叔用中英文重申了比賽的規則,直到參賽雙方都確認無誤才作罷。
坐在賭桌上,于飛才知道影視作品中什麼透視眼睛,什麼偷天換日的千術,其實都加入了很多誇張的成分!特別是在荷官洗牌的時候將整副牌記下來,更是扯淡!因爲真氣的關係,于飛的觀察能力和記憶能力都遠超常人,但就是這樣在曹叔進行洗牌的時候。他也僅僅是記住了其中了了幾張而已。他真的不敢保證記住的這幾張牌在實際的賭局中會有多大的作用。
同時他也注意到,赫爾穆特也在非常專注的看曹叔洗牌,難道說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赫爾穆特竟然能夠做到?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他卻不知道有些人經過嚴格的訓練,確實可以記住整副牌中的數張的。這完全看一個人水平高低,當然,能將整副牌全部記下來的至今還沒有見到過。不過。擁有真氣的幫助,再苦練數年的話,于飛是很有可能成爲第一位將一副牌全部完整的記下來的人。但是幸好,于飛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
雖然赫爾穆特嘲笑于飛,但是真正的坐在賭桌上,他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輕視。完全將於飛當成和自已相同數量級的高手,這是他的風格,每次賭博,即便賭注只有一美元,他都會全力以赴。絕不會懈怠。這也是他爲什麼能夠獲得11次撲克王大賽的原因。
三億的資金已經全部被換成了葡京賭場的籌碼,整整齊齊的堆積桌子上。
“我說。這賭局就要開始了,咱們也別幹看着,賭個外圍怎麼樣呀?”律正東突然站起來說道。在座的大多都是愛賭之人,律正東的提議頓時得到了很多人的相應,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還不如押個外圍刺激刺激。
“這個外圍是怎麼個賭法呀?”有人起鬨道。
“這樣,我坐莊,咱們就小玩玩,在場願意玩的,每人一注,一注五百萬港幣。押赫爾穆特贏的1賠1.2,押于飛的1賠5,願意玩的抓緊時間了。”律正東的賠率雖然不算離譜,但很明顯表明自己並不看好於飛。其實看好於飛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于飛的身世並不複雜,就在剛剛幾十分鐘的時間裡,于飛的祖宗八代都被這些人調查的清清楚楚了。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看好於飛。
留在現場觀看的大概有二十人左右,除了個別不願意參加的,竟然有十八個人都賭了外圍,這些人中除了李國傑是壓了于飛贏之外,其他的十七人押的竟然都是赫爾穆特贏。李國傑的父親是恆基地產的主席,他現在負責集團的大陸生意。
“哥……”葉建設欲言又止。
“怎麼?你也想玩?”葉建軍問道。
“這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麼多人都不看好於飛,咱們還有贏的希望嗎?”葉建設擔心的說道。他心裡一直憋着一股氣呢,要是這一次又輸了,那他這口氣可就出不了了。因爲葉家也不太可能再要求仇榮再賭一場,否則的話,那就是胡攪蠻纏的無賴了。
“輸贏和別人看不看好有關係嗎?”葉建軍說道。
“那倒沒有直接的關係,可這也說明問題呀。”葉建設說道。
葉建軍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如果是你押注,你會押誰贏?”葉建軍問道。
葉建設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會押赫爾穆特。”
葉建軍:……
當然,葉建設也只是說說而已,作爲當事方,葉家不可能參加這個外圍。
“李兄,其他人都壓赫爾穆特,怎麼您獨壓于飛呀?有什麼內幕不成?”見到李國傑壓了于飛,一些人好奇的問道。
“我哪裡有什麼內幕消息?”李國傑笑着說道:“不過是搏個概率而已。世事無絕對,說不定就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呢。巴菲特不是說過麼,在別人貪婪的時候要學會恐懼,而當別人都恐懼的時候要學會貪婪。”
“那也要看是什麼時候。”有人反駁道:“做生意,炒股票,這樣做自然沒錯。但是賭博麼……恕我直言,李兄呀,您這五百萬怕是要打了水漂了。”
“這可不一定哦。說不定於先生的運氣好,會發生奇蹟呢!”李國傑笑着說道。五百萬並沒有放在他的心上,所以他的態度非常的坦然。
“一場賭局的輸贏,運氣僅佔了百分之三十的比重,剩下的還是要看實力。雙方的實力差距太遠了,根本就沒有奇蹟發生的可能。”律正東說道。
“不知道這場外圍賽我能參加嗎?”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說道。
衆人循聲看去,都有些驚訝,因爲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賭桌一頭的于飛!
這貨的賭性也太大了吧,自己參加賭局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要賭外圍!這真是少見了。
“於先生要賭當然沒有問題。”律正東說道:“只要於先生不賭自己輸,那麼您無論押多少,律某都接着。”
“好大的魄力!”于飛咱了一聲,然後又說道:“不過,我怎麼會賭自己輸呢,我這個人運氣一直很好,不然上次也不可能贏了律先生。您說對嗎?”
聽於飛提到上次自己輸的賭局,律正東一陣難看:“於先生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有什麼好炫耀的。”
“是嗎?”于飛嘿嘿一笑說道:“借用律先生剛剛說的話,‘一場賭局的輸贏,運氣僅佔了百分之三十的比重,剩下的還是要看實力。’不知道這句話我該怎麼理解呢?”
于飛用律正東自己的話來反駁他,讓他一時之間無以辯駁,只是黑着臉說道:“上次的賭律某不敢一刻稍忘,於先生是怎麼贏的,恐怕您比我更清楚吧?此次賭局一了,如果於先生有興趣的話,律某倒真想和於先生再賭一局。這裡可不是京都,公平賭一次,我倒很想看看於先生還怎麼贏我?”
雖然律正東沒有明說,但是話裡話外都在暗指京都洞天會所中的那次賭局是不公平的,被暗中做了手腳。
“輸了牌就怪牌不好,這樣的人倒也少見。”于飛哈哈一笑說道。
“於先生是要來押注,還是來鬥嘴的?”律正東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
“自然是來押注的。”于飛說道:“是不是我押多少律先生都敢接?”
“當然!”律正東傲然的說道:“只要您不押自己輸就行。”
于飛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很好。我也不押多,就押先押一個億買我自己贏!”
這手筆算不得小了。如果最終於飛贏了,律正東要賠五億人民幣出來!
本來五百萬一注,無傷大雅,但是律正東非要自己打破這個限制。于飛也只好遂了他的心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