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貴地區是古人類發祥地之一,早在24萬年前就有人類居住、活動,有舊石器時代早期的“黔西觀音洞文化”,晚期直立人的 “桐梓人”,早期智人的“水城人”和盤縣“大洞人”,晚期智人的“興義人”、普定“穿洞人”、桐梓“馬鞍山人”、“白巖腳洞人”和安龍“觀音洞人”等等。
但是因爲地處偏僻,很多地方開發程度比較低,甚至保留着原始的風貌。
而對於飛和冷雨霏來說,這樣的地方整是他們所喜歡的,徜徉其中,樂得其所。
“霏霏來,到這裡坐。”于飛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做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道。
“不正經!”冷雨霏面色緋紅的瞪了于飛一眼。後面還跟着兩個保鏢呢,于飛就如此放肆。
于飛哈哈哈大笑,去看見對面的石壁上有三個已經不太清晰的篆字:“水族村”。
“水族村?這是什麼地方?”于飛疑惑的說道:“看樣子似乎年代很久遠的樣子,說不定是什麼原始部落呢!”
于飛的雙目中閃現出一樣的火花。冷雨霏知道他肯定又想到什麼樹葉、衣服之類的了,推了他一把說道:“你以爲原始部落真的這麼好找呀。再說了,要真是原始部落,也是你去,我可不去。”
不說話雖這麼說,于飛可不會放過一探究竟的機會。不說別的,單從村子的隱秘程度來說就值得一探。說不定是什麼世外桃源一般的所在呢!
沿着一條並不算是路的小道,于飛等四人還真的走進了一個古樸的村落,也就是水族村。村子裡住的都是水族人。
對於于飛等外來人,水族並沒有表現出排斥的情緒,事實上,水族也已經來過一些驢友。自給自足的水族人對外來的遊客還是很友好的。
接待于飛的是水族村的村長楊潮海,他引導于飛等人在水族村一個大戶人家住下來,住上 了木頭搭建的房子,也別有一番風味。
楊潮海年齡在六十上下。說話緩慢,頗有幾分氣度。
“於先生是從哪裡來呀?”楊潮海看似很隨意的問道。他的眼光很毒辣,可以看出于飛是這一行四人的頭。跟在他後面的應該是保鏢、護衛一般的人。這個年輕男子的身份絕不簡單。
“我是彭城人,到這裡遊山玩水,不經意間走進山中,才發現原來世外桃源果真存在。”于飛笑着說道。他說的倒不完全是溢美之詞。水族村確實非常秀美。而且透出幾分神秘。
楊潮海這才放下心來。並指定了一個十歲左右,名叫楊勤的小男孩給於飛作嚮導。
“村長,村子裡的居民都是姓楊嗎?”于飛問道。
楊潮海點了點頭,說道:“水族村是隋朝皇族,因爲隋朝滅亡,皇族不得不舉族遷徙至此,一路之上死傷者無數。爲了躲避追殺,不得已將‘隋’改爲‘水’。也就有了現在的水族村。”
原來如此,于飛點了點頭。不過他隱隱的感覺到楊潮海似乎有些地方再有意的隱瞞他。
楊潮海陪于飛說了幾句話便告辭了。臨走的時候反覆交代說: “於先生,村子中佈局比較亂,如需參觀,還請讓楊勤帶領,以免迷路。”
“你說楊村長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楊潮海離開之後,于飛說道。他不相信自己會在這樣一個小村落中迷路。不過他也感覺到有一些不同,自從達到了水族村體內“逍遙訣”和“青囊經”又開始躁動了,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這種躁動並沒有讓于飛感到煩躁和痛苦,反而是一種喜悅與舒服。
這也是于飛願意在這裡住下來的原因。
“我看楊村長似乎並不像是信口開河之人。”冷雨霏分析道。
“不如我們今天晚上試一試?”于飛孩子心性發了。
看着于飛的期待的眼神,冷雨霏也不願意讓他失望,便點了點頭。
等到了晚上,楊勤年齡小嗜睡,很早便睡熟了。
于飛帶着冷雨霏小心翼翼的走出自己的房間。因爲怕目標太大,他們連兩個保鏢都沒帶。
因爲水族還沒有通電,村落裡除了了了幾家燈光,全村等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好在月色皎潔,倒也不至於不辨東西。
水族村的寧謐讓于飛兩人不願意大聲喧譁,以免驚擾了它的清淨。
讓于飛感到驚訝的是,水族村的建築在夜幕中似乎都賦予了生命,活轉了過來一般。
“霏霏,你有沒有感覺,村裡的建築都好像活了一樣?”于飛問冷雨霏道。
“活了?”冷雨霏卻 驚訝的說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還是說這兩天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讓于飛驚訝的是,美術專業畢業的冷雨霏竟然並沒有和他類似的感覺!按理說他的藝術細胞是要比冷雨霏要差的不知道多少的。這是怎麼回事?
“于飛,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過了一會冷雨霏有些膽怯的說道:“這裡四處黑乎乎的,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而且咱們這樣到處亂走,恐怕楊村長也會不開心的。”
“這倒是。”于飛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村子中非常平靜,似乎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于飛也收起了探索之心,準備回去了。他牽着冷雨霏的手轉身欲走,卻不料冷雨霏竟然說道:“不是回去嗎?你還要去哪裡?”
“當然是回去呀。”于飛奇怪的說道:“這村子中的路太多,咱們還是原路返回的好。”
“可是我明明記得咱們來的時候走的是這條路,要原路返回也是該走這一條的纔對呀。”冷雨霏說道。
什麼?!于飛驚訝了。因爲他記得來路和冷雨霏的竟然完全不同。這怎麼可能?!
“因爲聽楊村長說過,在村子中容易迷路,所以我來的時候特意記了路,不會有錯的。”冷雨霏說道。
“我也記了路的呀!”于飛也說道。
兩人面面相覷,都察覺了其中的不尋常。水族村絕對不簡單!
“要不這樣,咱們先按照你說的那條路走,如果不對再按我說的路走,你覺得怎麼樣?”于飛想了一想說道。因爲他剛剛驚詫於建築的異像,有可能會有剎那的失神而不自覺,所以記錯了路。但是隱隱的,他也猜到應該不會是這個原因,因爲真氣的緣故,他的記憶力何其驚人,怎麼會因爲一剎那的失神而記錯了呢?
果然,當他們按照冷雨霏的指引循着來路走回去的時候,花了雙倍的時間都沒有回到住處!
“看來是我記錯了。”冷雨霏滿含歉意的說道:“剛剛早知道聽你的了。”
“恐怕不單單是你記錯了,我記的也不會是正確的。”于飛語出驚人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水族村的佈局,應該是按照奇門遁甲進行佈局的。因此只要我們一走動就會落入陣中不辨方位,迷路也就很正常了。”
“啊?”冷雨霏驚訝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
于飛的說法是冷雨霏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的。在港臺的電影中倒是有這樣的橋段,可是在現實中,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少數民族村莊中,竟然也會有如此的事情,這讓冷雨霏覺得驚訝。
“怎麼不可能呢?”于飛說道:“徽省呈坎不就是一個八卦村嗎?村子裡的所有建築都是按照八卦圖進行佈局的。走在其中,如果沒有當地人的指引,也是很容易迷路的。”
于飛曾經去過一次呈坎,而且領教過呈坎八卦村。但是比較來看,在水族村面前,八卦村的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其繁複程度,精巧程度都相差甚遠。這其中也許是旅遊開發讓呈坎的佈局有異於前的原因,當然也有可能水族村的佈局本來就比呈坎的高明!
“那現在怎麼辦呢?”冷雨霏說道。兩人在村中繞了幾圈都沒有找到回去的路。
夜已經深了,原本的幾處燈火也都滅了,總不能就這麼在村中露宿一夜吧?第二天要是被楊村長髮現,那也夠難爲情的。
“彆着急。我先來仔細看看。”于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爲“逍遙訣”和“青囊經”的關係,于飛對於周易的後天八卦也頗有研究,算的是半個專家了。以他目前的水平,只要水族村的佈局不是特別複雜,于飛是有可能發現端倪的,他有這樣的自信。
于飛索性在一方石頭上坐下來,仔細的推演。但是他越推演越覺得驚訝,越推演越是覺得水族村的神秘!看來這個水族村中肯定有大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