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從四個方向落下,這落下的霞光每一道都擁有劈開金石的恐怖威力。
可是面對這落下的霞光,白裡竟然伸出手朝着天空的霞光抓去,看到這一幕不要說是烈雲,就算是烈山宗的弟子和凌波城的弟子都驚呆了。
徒手抓霞光?這已經不是狂傲了,這完全就是一種找死的表現啊。
因爲就算是霞飛巔峰的強者也絕對不敢用血肉之軀去硬抓那從天而降的霞光!
除非……烈雲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可是這個可能只是出現了不到半秒就被烈雲徹底的否定!
除非是法身強者!也只有法身強者才能夠以血肉之軀硬抓霞光,可是這真的可能麼?白裡三年前纔剛剛跨入入道的境界,雖說當時白裡就是九州年青一代第一人,可是三年的時間白裡才二十歲真的可能達到那個境界麼?
而就在烈雲思考之時,白裡的手已經跟天空的霞光接觸到了一起,一瞬間白裡的手掌直接抓住了從天而降的所有霞光,這些霞光此時在白裡手中好似化爲了無數的絲帶一樣,白裡扯着絲帶手臂向着旁邊猛然一揮,而後跟霞光所串聯在一起的孫萬山四人直接被霞光帶着甩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在一秒之間,可是這一秒在烈雲的眼中卻彷彿永遠靜止了!
法身!這是法身之力!
一瞬間烈雲剛纔所想到的那個除非變成了現實!眼前的白裡再一次用事實告訴了整個九州,三年前他是九州年青一代第一人,讓天下所有年輕人都只能仰望,而三年後的今天,白裡已經再也不是那個年青一代,他已經站在了九州最頂峰!因爲他已經成長到了法身的境界。
二十歲的法身!這一刻烈雲就感覺天旋地轉!
三年的時間,烈雲幾乎每一個日夜都在努力,可是他只是面前成爲霞飛,即便如此烈雲也足以稱之爲天才了,是無數人所仰望的存在。
三年的時間,哪怕是九州最頂峰的那幾個年輕人,也不過就是成長到霞飛巔峰而已,他們距離法身依舊有無法跨越的距離。
入霞飛易,成法身難,這句話任何一個武者從修煉的第一天開始就應該聽老師說過。
可是今天,站在雙月戰車之上的白裡用事實告訴了所有人,一切的桎梏在他的面前都不過是浮雲!
三年的時間,那個被強行送入無盡風暴的白裡回來了!三年後的今天,他已經成長到了法身的境界,他已經站在了整個九州的最頂峰!
“轟!”四名霞飛強者被霞光扯着直接砸落在烈焰山脈的紅色巨石之上,巨石粉碎四人皆是口噴鮮血。
可是相比起他們口中的鮮血,白裡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纔是真正讓他們絕望的。
“法身……你是法身……”
“這不可能……三年……你怎麼可能成爲法身……”
“法身……他是法身……”四名霞飛此時已經快要被嚇瘋了。
霞飛跟法身有着無法逾越的天塹,無論白裡是多麼強大的霞飛,他們四人聯手都有取勝的機會,可是白裡如果是法身,他們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整個烈焰山脈此時鴉雀無聲,關於白裡,在場的這些人恐怕只有烈雲曾在三年前親眼見過白裡。
他們這些人更多的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過關於白裡的傳奇而已。
三年的時間,很多人甚至早已經忘記了白裡,可是就在今天,白裡在這烈焰山脈讓所有人記住了他,讓所有人明白什麼叫做不可被超越。
而就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之中,白裡的身子一閃已經從雙月戰車下來,伴隨白裡落地,那被砸落在地上的孫萬山以及其他的三名霞飛強者也忽然被一股風暴之力從碎石之中托起,白裡閃爍之間已經到了四人身邊。
血光在四人周身炸開,伴隨着血光,孫萬山等人的慘叫也隨之出現,而當大家在看到孫萬山等四人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四肢已經被白裡從身子上直接給扯了下來!
隨手將一條不知道是誰的血粼粼的手臂丟在地上,白裡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滾慘叫的孫萬山道:“本來我並不想動你,是你自己說我找死的,我說了,上一個說我找死的人現在已經成了人棍,而你也一樣。”
白裡的話冰冷的讓人忍不住顫抖,法身之威這就是法身之威!
法身不可惹,觸怒法身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這一點整個九州都知道,這一刻沒有人覺得白裡殘忍,相反的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孫萬山應該得到的下場,因爲他招惹了一個法身,從他對白裡出手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他會有這樣的下場。
四個霞飛無論放在哪裡都絕對是讓人恐懼的存在,他們四個足以在一夜之間屠滅整個烈山宗,可是在面對白裡之時,只有一隻手,就那麼簡單的一隻手就已經宣佈了他們的結局。
當大家大腦再次恢復過來的時候,白裡已經回到了雙月戰車之上,彷彿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毫無關係一樣。
“你……你……”烈雲看着站在身邊的白裡,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曾經在烈雲的眼中,白裡是他追趕的目標,烈雲以超越白裡爲目標,可是今天這個目標再也不復存在,而且不光他,烈雲相信,當白裡是法身的消息傳出之後,恐怕九州會有無數人跟自己一樣。
因爲二十歲的法身,已經再也不是他們有資格追趕或者超越的,如今的白裡站在那裡,他們只能用來仰望。
二十歲的法身,這已經打破了九州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法身的記錄,甚至這個記錄在烈雲看來已經不可能再被打破了!
“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老鄭吧,跟老鄭說,讓他記得給我一個交代!他們凌波城的瘋狗最好拴好!”白裡手掌暴風,托起烈雲,將烈雲重新送回地面。
烈雲雖然看起來傷得重,但是他的修爲擺在那裡,有個十天半個月也就能夠恢復了,至於那些凌波城的弟子,雖然他們殺了很多人,不過他們只是被人當槍使,本身並沒有太大的錯,罪魁禍首已經被自己撕成人棍,剩下的就是人家凌波城和烈山宗的事情了,這是人家宗派的事情,白裡覺得自己摻和並不好,所以在確定烈山宗不會再有麻煩之後,白裡催動雙月戰車一路繼續向北而去…… шшш¤TTKд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