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男子突然被人打斷了“興致”原本是無比的慌張,但是當他看清白裡的時候臉上的慌張卻消失不見了!
“你是什麼人?”
連白裡都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敢開口反問自己,這得有多麼有恃無恐啊,白裡簡直不敢相信。
不過白裡沒有搭理這傢伙,而是先上前將地上一臉絕望之色的女子扶了起來。
“小姑娘,沒事了!”輕輕拍了拍姑娘的肩膀,白裡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而當女子被拉起來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哇的一下子哭了出來,然後就那麼趴在白裡的肩膀上,這一刻她所有的委屈都用眼淚發泄了出來。
白裡輕輕拍了拍這小姑娘的後背,同時目光重新落在了綠衣男子的身上。
“呵呵……好一齣英雄救美啊!你是外院的清理工吧!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裡是內院麼?這裡是你也配踏入的地方麼!”
綠衣男子再次開口,而這話差點把白裡氣笑了……囂張的白裡見過,但是這麼囂張的白裡是真的沒有見過了。
這貨難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麼?這會兒被人當場抓住竟然還能如此有恃無恐,甚至還敢開口辱罵自己?
而且這傢伙也是搞笑,他竟然把自己當成外院的清理工了!
不過白裡低頭看了看倒也是,自己身上的聖邪看起來實在是太破爛了,真的好想是清理工的樣子。
不過這不是讓白裡覺得最吃驚的,真正讓白裡覺得吃驚的是眼前的這個傢伙是什麼給了他這麼大的勇氣,讓他覺得自己可以如此有恃無恐的。
而就在白里納悶的時候,一道不起眼的光從這男子身後閃爍而過,白裡就當沒有看見的開口道:“你身爲天啓書院的弟子,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竟然還敢如此的有恃無恐,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呵呵……我勸你最好不要知道!老老實實的做你的清理工,不要以爲自己有幾分修爲就可以在這裡多管閒事,內院不是你們外院能夠管得了的!管好你們自己就好了!”
果然,這傢伙是真的把白裡當成了外院的清理工,衆所周知,天啓書院是沒有守衛的,不過天啓書院也用不着守衛,因爲天啓書院即便是一個普通的清理工放在其他地方都是絕對的高手。
所以這裡幾乎是全民皆兵的狀態,自然不需要什麼守衛了。
而此時這綠衣男子就是認爲白裡是外院的清理工,畢竟內院的老師他是全部都認識的,如果真的是被老師發現的話,這會兒不可能不認識他,所以綠衣男子篤定這人絕對不是內院的老師,畢竟自己在內院可是風雲人物,內院沒有老師不認識自己。
甚至於外院的那些老師也肯定都認識自己,而眼前這傢伙卻連自己都不認識,絕對不可能是老師,唯一的可能就是外院的一些清理工或者是其他零工,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會兒他要告訴這個傢伙,一個外院的清理工是不配管內院的事情的。
“我問你是誰!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否則我就只能先廢了你了!”
白裡再次開口,但語氣相比起之前已經變得更加硬氣了。
“哼!廢了我?你好大的狗膽!就憑你麼?想知道我的身份?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我乃是天星宗蕭雲海!”
天星宗!蕭雲海!無論是在天啓書院的內院和外院,提起這個名字很多人肯定是掉頭就走,甚至於很多的老師聽到這個名字都是忍不住搖頭。
蕭雲海是蕭龍遊的兒子,而且是幾個兒子之中天賦最好的,就算是蕭龍遊都比不上,年紀輕輕在年青一代之中已經是佼佼者了。
可是老天給了蕭雲海好的資質,也給了他各種胡作非爲的想法!蕭雲海當年在天星宗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不過當年有蕭龍遊在管着他,他倒是也不敢太過分,最多就是整日打架鬥毆也就完了。
其實喜歡打架鬥毆也沒有什麼,蕭龍遊也懶得去管,可是可能蕭龍遊做夢也想不到,他這個眼中可能未來最有出息的兒子蕭雲海竟然在天啓書院做下了這種事情,而且看蕭雲海那嫺熟的模樣,恐怕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蕭雲海!你是蕭龍遊的兒子?”
“哼!不錯!我爹是蕭龍遊!你現在明白已經太晚了!”蕭雲海說話只是眼睛朝着後面瞟了一眼,彷彿在等什麼一樣,而就在蕭雲海這邊話語剛剛落下,就聽遠處的紫竹林邊緣傳來了沙沙的聲音,隨着聲音,一道人影踏空而來,轉瞬之間帶着一絲絲的星光從天而降落在了白裡跟蕭雲海之間。
這人身穿天星袍,這是天星宗的長老纔有資格穿的,而在天星袍之上還修者一個師字,這說明此人乃是天啓書院的老師,要知道一般天啓書院的老師是不允許穿自己宗派的衣服的,也只有極少數地位很高的老師纔有這個資格。
而此時這人竟然穿着天星宗長老服就說明此人在天啓書院的地位絕對不低,看到這裡白裡微微一笑,感情蕭雲海在等的就是這個人,而他剛纔身後散發出來的微光應該就是他用傳訊令在通知這個人吧。
怪不得蕭雲海如此的有恃無恐,甚至面對白裡還敢說出什麼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這樣的話,感情這一切有恃無恐的原因都是因爲這個人啊!
“這裡怎麼回事!”身穿天星宗長老服的天啓書院老師此時落在地上,可是他的目光卻連看都沒有看蕭雲海一眼,而是直接將目光落在了白裡的身上,特別是看到被白裡捆起來吊着的另一個弟子的時候,他的臉上明顯帶着怒氣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裡囚禁書院弟子,你是什麼人!”
這老傢伙說完手對着白裡身邊一揮,這一次白裡沒有阻攔,就見白裡身邊原本被捆着的狗腿子直接飛到了老者身邊,當束縛解開之後,那狗腿子一臉驕傲的模樣,那感覺就好像再跟白裡說:“哼!你等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