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對於神都的各方勢力而言絕對是最昏暗的一天,從規則被公佈開始,那些各大勢力的大人物一個個也顧不得身份什麼的了,堵住皇宮門口來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羣體表演。
不過很可惜的是就算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影帝,可是他們最想讓看到他們表演的那位觀衆卻連來都沒有來。
毫無疑問這觀衆就是天啓大帝,但天啓大帝彷彿早已經想到會有這個結果,所以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
別說這些大勢力了,就算是那些皇親貴胄如今也是一diǎn辦法也沒有,因爲他們同樣也見不到天啓大帝的面,而且就算見到了能怎麼樣天啓大帝如今的態度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的決定。
相比起這些大勢力,那些小勢力如今一個個都是歡聲笑語,他們之中有些是有聯盟的,有些是沒有聯盟的,不過無論他們有沒有聯盟,如今這個結果都絕對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
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雖然一個個恨不得把自己十八輩兒祖宗都賭上的起誓聯盟,可是大家都明白,那不過是一些場面話罷了,大勢力起初肯定會聯合小勢力去消滅那些被孤立的,可一旦那些被消滅之後誰都知道大勢力不可能放過他們。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些小勢力哪怕是明知道與虎謀皮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但現在新的規則公佈之後,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之上。
或許小勢力的那些天才比不上那些大勢力的最巔峰天才,可是畢竟是悉心培養出來的,除了那些最巔峰的天才之外,那些大勢力的其他弟子可真不見得能夠十拿九穩。
“你不知道那羣人的表情啊,哈哈哈哈真是解氣啊”霍東覺此時一掃之前的陰霾,這新的規則雖然並沒有什麼偏向青雲門的,但毫無疑問能夠讓所有人都出於一個起跑線這已經是他最想看到的了。
“師尊要我說真正要哭的恐怕是天星宗了,此次天星宗來的十人據說是可以組成一個什麼天星劍陣,威力極爲恐怖,只可惜如今將這天星劍陣拆開之後,除了時風之外,其他九人恐怕就”宋賢此時也是一臉興奮。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宋賢了,如今就算是跟蕭龍遊以及時風之流一對一的單挑他也不見得就一定是輸的那一方。
不過宋賢所說的可不光天星宗一個,此次絕大多數宗派都是想要玩兒團戰的,所以他們準備了各種團戰大殺器,可現在他們所謂的大殺器非但沒能殺敵,反而是先完成了一波自損,這樣的結果幾乎讓他們崩潰。
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就算他們想要重新抽調更精銳的弟子前來也沒有機會了。
白裡倒是沒有太多的驚喜,畢竟這大亂斗的規則從白裡第一次聽說就已經想到了,如今這個結果對於白裡而言最多就是意料之中罷了。
不過想到那些勢力對青雲門的態度,白裡心中也是極爲快意的,至少現在這麼一搞,就算是林威遠那邊也顧不上青雲門的事情了。
“白裡,賢兒,你們不要光顧着高興。”霍東覺此時忽然開口。
可是聽到霍東覺這話,白裡差diǎn當場吐血,大哥,貌似一直笑的最歡的就
是你,我剛纔貌似都能夠從你笑的嘴巴里看見你的扁桃體了
當然,這些話白裡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大魔王可不是好惹的。
“這規則雖然讓我們都處於同一高度,可同樣大家都會變得非常危險,特別是白裡你。”霍東覺說着看了一眼白裡。
其實霍東覺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衆所周知白裡雖然殺傷力驚人,可是白裡的軟肋也同樣明顯,那就是近身戰鬥很弱。
以前白裡在夜色戰隊的時候有隊友ding住壓力,白裡只要做到完美輸出和支援隊友就足夠了,但是此次單打獨鬥也就是說白裡必定要獨自面對所有對手。
在失去了隊友支持的情況下,白裡真的能夠大殺四方麼
可是很顯然霍東覺是想多了,白裡的近身戰鬥弱的確是不可磨滅的弱diǎn,但這並不代表白裡本身弱。
弓箭手最大的軟肋就是被敵人近身,可是白裡是一般的弓箭手麼
身爲一個以陰人爲最大目標射手,白裡打悶棍背後偷襲等一系列卑鄙手段簡直連自己都害怕。
是老子是近身弱,但是前提是你能近身啊
如果說是在擂臺上小範圍的一對一戰鬥,白裡自認不是對手,可是這次測試地圖極爲巨大,地形也複雜到令人髮指,這種情況下想要抓住有野戰大魔王之稱的白裡難度簡直是十顆星
當然,這些白裡不會跟霍東覺多說,畢竟說再多都不如真正用事實證明。
霍東覺擔心的看了白裡一眼之後繼續開口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明日開始天啓書院會進行初選,雖然這初選並不會真正影響最後的結果,但初選的結果也會被送到天啓大帝那裡,所以出現的結果也會影響天啓大帝的第一印象。”
此時聽到霍東覺說這初選,白裡也是有些無語,所謂的初選很簡單,說白了就是各方前來考覈的弟子一個亮相的過程。
所謂的亮相也簡單,就是各方派出一些弟子登上擂臺去對戰,當然,這個對戰不會影響你最終的考覈結果,可是對戰卻是各方天才一個亮相的方法,說白了就是一個自由的比試,成績不計入考覈,但卻能夠提升自己的名氣。
而初選也沒有太多的規矩,基本上就是各方隨意挑戰,你願意迎戰就上去打,不願意應戰也可以選擇無視挑戰,畢竟隨便跑出來一個小人物就要挑戰蕭龍遊那種年青一代的天才光累也能累死蕭龍遊啊。
當然,小人物直接挑戰巔峰天才的概率還是很小的,畢竟名氣跟實力是成正比的。
不過白裡之所以不爽也是因爲這初選,因爲初選的場地雖然算不上小,但也絕對算不上大,整個擂臺的大小也就是相當於一個足球場的大小,而且還是沒有任何障礙物的,這種情況下自己這個射手可以說是完全被限制了,除非是使用神臨,否則這種距離下白裡很難防止被人近身這種情況,所以從最初聽到初選開始白裡就極爲排斥這初選。
可是想到這初選白裡的目光之中卻忽然閃過一絲的利芒,這一刻白裡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