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夔此時是萬念俱灰啊……
自己帶着白裡的任務而來,如果說冥族真的沒有什麼夏奇,那麼夏侯夔自然會離開,他不奢望什麼。
可是冥族明明有夏奇,可是自己如今卻連見到夏奇都成爲了困難,自己被困在這裡已經三天的時間,時間就這樣過去,夏侯夔知道,這三天過後白裡可能會面對什麼……
可是夏侯夔沒有任何辦法,他此時是欲哭無淚啊……
難道自己就這樣失敗了麼?不甘心啊!
夏侯夔幾乎是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掙脫這捆仙鎖,但是他做不到啊,這捆仙鎖也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法寶,竟然可以連自己這個副神都困住。
自己這麼長時間竟然連一點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夏侯夔只能拼命喊叫,可是如今自己喊叫也沒有用啊……因爲四周已經被令旗給封鎖了起來,自己無論喊叫的多麼大聲,都無法讓聲音從自己這邊傳播出去啊。
夏侯夔真的是絕望了……
可就在夏侯夔這邊想着也許這就是天命的時候,令旗忽然被打開了,下一刻夏侯夔眼前出現了無數的人影和聲音。
“老祖宗,就是這個人……”男子此時打開了令旗,朝着夏奇稟報,可是當他話語落下,卻發現剛纔還面帶微笑的老祖宗就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定格在了原地,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那個被捆仙鎖鎖住的傢伙,一動不動!
“老……老祖宗?”男子開口,但是他的話夏奇卻好像連聽都沒有聽到一樣。
而就在男子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那邊被捆仙鎖鎖住的夏侯夔卻搶先開口了:“夏奇!你這條老狗!你活膩了!”
這突如其來的喊叫聲不光驚呆了男子,連夏奇身後跟着一起來的人都傻了。
這傢伙竟然敢如此辱罵老祖宗?
這是瘋子麼?這傢伙是找死麼?
按照老祖宗的秉性,估計下一秒就能讓這傢伙灰飛煙滅掉吧!
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老祖宗擡起了手掌,沒有錯……老祖宗應該是要直接滅掉這個傢伙吧!
可是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夏奇擡起的手臂非但沒有滅掉夏侯夔,還直接撤掉了夏侯夔身上的捆仙鎖?
而當捆仙鎖被撤掉的一剎那,就見夏侯夔嗖的一聲衝到了夏奇的身邊,隨之在所有人近乎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夏侯夔擡手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夏奇的臉上……這一巴掌抽的全場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可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夏侯夔一巴掌之後擡腿又是一腳,這一腳正踹在夏奇的胸口,夏奇就這麼被一腳直接踹的倒飛了出去。
“你找死!”這會兒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看到老祖宗如此受辱自然有人要出手了……
可是他們纔剛剛準備出手就感覺一股天大的力量從天而降,將他們所有人都束縛在了原地,可是那剛纔動手的夏侯夔卻並沒有受到束縛?這是什麼情況?
傻了……所有人都傻了……
竟然有人敢如此打老祖宗?而且老祖宗竟然還阻攔住了他們所有人不準對這個人出手?
這是什麼情況?
老祖宗可是主神啊……按理說一個副神想要近身?那特麼不跟開玩笑似的?
所以剛纔那一巴掌老祖宗不是躲不開,而是……沒有躲?
就在所有人都吃驚這到底是怎麼了的時候,卻聽到老祖宗突然開口了……
伴隨着開口就見夏奇此時渾身顫抖着跪在了地上!
“冥族夏奇……見過先祖……先祖終於歸來了……”夏奇此時雙眼通紅,眼淚順着眼眶流淌下來,夏奇跪在地上不斷的朝着夏侯夔瘋狂的磕頭。
這一幕全場都傻了……而之前那抓了夏侯夔的男子和女子想到了夏侯夔口中所說的話。
“去告訴夏奇,我是你們冥族的祖宗!”
這特麼聽起來很像是罵人的話,這一刻竟然成了現實……
這人……真的是冥族的先祖……
夏侯夔……夏夔……難道……
“你這條老狗……你做的好事!”夏侯夔此時氣的喲,不過他也顧不得跟夏奇繼續置氣,此時直接衝到了夏奇的面前……然後開口道:“蘇蟬呢……馬上找到蘇蟬啊!”
“蘇蟬大人如今正在閉關……”夏奇這會兒顫抖着開口。
蘇蟬,這個名字其實之前夏侯夔提出來的時候,冥族竟然沒有人知道,當時夏侯夔還以爲蘇蟬出了什麼意外。
其實不然,蘇蟬當年在白裡離開之後便選擇了隱藏起來自己,除非是有冥族處理不了的事情,否則蘇蟬絕對不會出面……
所以時間久了,冥族的人知道蘇蟬這個名字的已經不太多了,但是能夠知道的一定都是冥族的高層。
這也是爲什麼夏侯夔說要找蘇蟬的時候,兩個小孩子並不知道蘇蟬的存在的原因。
可是此時此刻夏奇肯定的知道啊!
“無論她在什麼地方!馬上讓她出來跟我走!所有冥族的強者全部跟我走!晚了的話白裡有危險!”夏侯夔開口。
不過提到白裡的時候夏奇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夏侯夔也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一着急只顧得上說白裡了!
當時白裡在遠古的時候用的名字並不是白裡啊……而是長空啊!
“是長空!白裡就是長空!”
夏侯夔連忙開口,此時聽到長空兩字,夏奇雙眼猛然閃光,這一刻他根本顧不得問什麼……因爲冥族從誕生的那一刻就是爲了長空而存在,如今長空終於回來了……他們的神回來了……冥族……終於要從地下這個世界走出來了!
這個世界!等待着冥族的降臨吧!
夏奇手中此時多了一塊神奇的石頭,此時夏奇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石頭,而當這石頭被捏碎的時候,就代表着他們的冥神歸來了!所有的冥族在這一刻無論是在做什麼,都必須要馬上甦醒,等待着迎接他們的冥神降臨在這個世界!
蘇蟬身在一片水澤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過去了多少年,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意義只屬於那個男人,而在那個男人離開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存在就是爲了等他回來……無論誰說什麼,無論做什麼……蘇蟬都堅信那個男人的承諾,他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