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拉着越莊一直在那高談闊論,兩個人都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劍道奇才。越莊自己多年以來困在心中的疑惑也隨之解開。
而獨孤無命也是早早的告辭離去。人家一家人團聚,自己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
越莊與他父親天歌,母親泠清聊了一整天。泠清則一直在關心着越莊,問東問西的,好像是想要將這十幾年的關懷全部都補上一樣。
越莊也總是笑着回答泠清的每一句話,臉上帶着那種孩童般純真的笑容。而泠清則淚流不止。
天歌與越莊聊得最多的則是修煉上的問題。聽了自己父親的指點,越莊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也不用留心眼,害怕他會算計自己。
孔月與司徒雪在旁聽了一會,孔月臉上雖然帶着欣喜的樣子,但是眼眸之中還是透露着一絲無聊。她本來生性好玩,活潑好動,更本靜不下來。
而司徒雪則不同,他本來就舞火域的頂尖天才,聽到天歌對越莊講解修煉上的問題,自己也是十分專注的聽着。
要知道,天歌這種修爲,即將要飛昇地仙界的劫皇境界講道,那是多少青年俊傑都求不來的好事了啊。
正當二女聽得真好高興的。司徒雪並沒有失去理智,眼下中午已過,幾人都好像是不知道的樣子。現在都已經臨近黃昏了,司徒雪悄然帶着孔月去準備晚飯了。
當二女離開之後,泠清微微點頭,十分的滿意。
片刻之後,天歌也與越莊停了下來。本來就是一家人團聚的時刻,談太多的修煉的事情,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越莊起身,向着廚房而去。在門外,就看到廚房之中兩道美麗倩影忙碌的樣子。他們這種修煉者一兩年不吃飯都沒問題,但是難免有些口腹之慾,所以美味佳餚還是必不可免的。
在一旁的桌子之上,越莊看到放着一些已經煮好的食物,陣陣的香味飄散出來。越莊身影一閃,便道了那桌子旁邊,悄悄的,想做賊一樣的偷偷的將一塊肉放進自己嘴裡。
“你怎麼……怎麼能用手啊”。正當越莊享受着口中的美味的時候,一聲嬌喝響起在耳旁。是司徒雪。
好吧,越莊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了。
“給,用筷子”。司徒雪遞給越莊筷子,俏生生的站在越莊的身邊。
越莊一愣,有點猶豫不決,皺眉看着筷子:“這不會是什麼陷阱吧?會不會這筷子上隱藏着‘墜仙弓’的發動竅門,我一拿就給我一箭吧”。
越莊詳細的大量着司徒雪白嫩小手之上的筷子。聽得此話,司徒雪俏臉一怒,擡頭就在越莊的頭上,給他來了一下。
“嘻嘻,好啦,我開玩笑的”。越莊摸了摸頭,笑嘻嘻的接過筷子,繼續偷吃起菜來。司徒雪則笑嘻嘻的站在越莊旁邊看着他。
“越莊!!!!”。司徒雪小聲的說道。
“恩?怎麼了”。越莊眼睛盯着桌上的美味佳餚,一副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今天早上……今天早上……”。司徒雪好似有着難言之隱一樣。
“今天早上怎麼了”。越莊轉過頭來,看見司徒雪的俏臉之上,滿是焦慮,便柔聲的問道。聽見越莊那麼柔和的聲音,司徒雪的小心肝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
司徒雪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好似不好意思說出口一般。
越莊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說,今天早上那麼對我,想讓我不要生氣啊。而卻還被我娘看見了,是不是怕在我孃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恩”。見越莊明白自己的意思,司徒雪像個小女孩一般的擡起頭來,欣喜的看着越莊,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我這裡你不用擔心,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你們。至於我娘那裡……”。越莊微微沉思說道。
“要不等會你去敬杯茶,道個歉。在加上我在旁邊給你說道好話,應該不是多少的問題”。
“恩恩”。司徒雪連忙欣喜的點着小腦袋,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這笑容一出現,讓越莊微微一驚。
司徒雪,在越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便是一個冷傲無比,高傲驚人的女子,那種聖潔無暇,不知道讓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的白裙之下。
而此刻竟然露出這種像小女孩的笑容,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就算讓他現在去死,恐怖他都不會有所怨言。
“好了,別看了,我去幫月兒了”。司徒雪看着越莊臉上癡呆的表情,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啊。
越莊臉上笑得都回不上嘴了,自己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和這兩個女子走在 了一起。要是在加上林竹心,那自己這輩子就無憾了。
嘴中一邊叫着美味佳餚,一般看着孔月與司徒雪忙碌的樣子,心中突然涌起一番幸福的感覺。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月上中天,廚房之中忙碌的倩影佳人,才停下來。做了兩桌子的美味佳餚,放在桌子之上。
一家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旁邊,頭頂之上明月高懸,星辰閃爍不停;月下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着桌上的美味佳餚。
一陣歡聲笑語,桌子之上笑聲不斷。
這時,司徒雪帶着笑意的對着越莊使了一個眼神。越莊立馬就明悟了。
“娘,今天這事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雪兒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您就不要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好不好”。越莊一臉孩童般的笑意,好似撒嬌的一樣的對着泠清說道。
聽得此話,泠清柳眉一皺,看了看司徒雪。
而司徒雪也是立馬站起身來,捧起一個茶杯,恭敬的說道:“婆婆,兒媳剛進家門,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婆婆恕罪”。
泠清微微一笑,結果司徒雪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柔聲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小莊做的不對。但是也不能全怪他,畢竟是獨孤前輩在其中籤的紅線,憑小莊現在的修爲遠遠不夠對抗獨孤前輩的”。
那是當然了,看獨孤無命與孔霖的對話,泠清就在這言語之間感覺到,獨孤無命在地仙界的地位不比孔霖低多少。
孔霖,上古的妖皇族嫡系,就算在地仙界之中,能和他並肩的,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你也不要責怪小莊。況且我兒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而我和他父親又是這片天地的至強者,劫皇境界。”。
“這種身份,我想算是與你飛仙宮門當戶對了吧”。泠清看着司徒雪說道。
司徒雪微微一驚,本想着越莊母親只是天問境界,卻沒想到是至高無上的劫皇境界。要知道,在大夏皇廷的天地之中,所有的劫皇境界加起來也不過兩百人左右。
“恩恩,雪兒還怕配不上越莊呢”。司徒雪微微一愣,說道。
越莊聽到此話,臉上露出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雪。司徒雪當時就有種想給越莊一巴掌的衝動,幽怨的看着越莊,那眼神之中好似再說:“你今晚上給我等着……”。
越莊被這眼神下了一條,悻悻的吃着菜,好似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而天歌看到這一幕,朗聲笑了起來,那豪放的笑聲,更本停不下來。
“你也別謙虛了,你是飛仙宮的頂尖天才,又長得如此的美麗,貌比天仙。與小莊簡直是門當戶對啊”。泠清帶着笑容的說道。
這話一出,孔月立馬就不高興了,嘟着嘴,小聲的說道:“婆婆偏心,司徒姐姐貌比天仙。我也不差啊………”。
“呵呵呵”。泠清聽到孔月的聲音,一陣歡笑:“那是自然,月兒也是傾國傾城的美貌啊”。
聽到泠清的讚賞,孔月臉上才露出笑容。
聽到這裡,泠清也是原諒了司徒雪早上的無禮。而越莊卻是笑不出來了。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啊。
往後自己對孔月與司徒雪那裡有點偏心的話,看剛纔的樣子,非得鬧上天不成啊,要是以後再加上可林竹心,越莊都不敢想象了。
那時候自己的家裡,恐怖比戰場好不到那裡去吧。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當三女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孔月與司徒雪則是拼命的討好泠清。這時候,天歌伸過頭來,警惕的看了看泠清一眼,小聲說道。
越莊看見自己父親像防賊一樣的防着泠清,臉上一笑,也小聲的說道:“老爹,你怎麼知道的”。
“哈哈,想你老子當初年少的時候,那還不是風靡了萬千少女,紅顏知己多得數不勝數啊”。天歌笑着說道。
“可惜啊,家裡娶了一個母老虎,要是我在娶一個的話,那都得炸鍋,還提什麼過日子啊”。
“哦,難道老爹除了娘,心裡還對其他人,念念不忘”。越莊詫異的說道。
“呵呵,像我們這種修行之人,悠長的歲月,難免會遇到幾個真心實意付出的人”。天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天歌,你……在……說……什……麼……”。越莊母親泠清滿臉寒冷的盯着正在交頭接耳的父子兒子。
而司徒雪與孔月則站在泠清身後,捂嘴輕笑。
“呃……沒啥,兒子,老爹累了,就想回去睡覺了”。天歌的話語剛落,就噌的一聲消失在桌子之上。那速度,恐怕連仙君就追不上吧。
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越莊,坐在桌子之上。對着一臉寒冷的泠清,嘿嘿的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