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曬十日,這無疑是將越莊的臉面掃地;打入黑牢,這就斷絕了越莊的生路。對與這種判決,就可以用身敗名裂來形容。
“我不準”。馬雲衡一聲暴喝,天問境界的實力橫掃而出,將文隕之後的坤靈榜弟子直接震得退後三步。
而文隕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嚇了一跳。頓時文隕與他身後的五名花白老者厲聲喝道:
“馬雲衡你要做什麼”。
“太過分了,我們好歹也是封星宮的長老”。
“竟然用實力碾壓我們”。
文隕與五位長老喋喋不休的對着馬雲衡吼道,一副要殺了馬雲衡的樣子。這時,馬雲衡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直接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一把鐵槍,橫立在手中。
說是鐵槍但是這槍上卻散發着暴戾的力量,被馬雲衡拿在手裡,虎虎生威,兇狠四溢。
“怎麼還想與我們動手”。
“來啊,看是你實力雄厚,還是我們六人法術高強”。
“哼,你一個天刑殿殿主,你還要反了天了”。
“動手啊”。
“動手?你是不是要與老夫動手啊”。此時這殿中的屋脊之上,被人破開一個大洞,一張人臉,浮現在空中。
當衆人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擡頭看去,真好從那大洞之中看到那雲層之上浮現出的人臉。平淡無奇的人臉浮現在雲層之中,俯瞰着殿中的衆人。沒有一絲的威壓,如果不是他開口,衆人絕對不會知道那雲層之上還有這麼一張人臉。
一聽到這平淡無奇的聲音,那文隕與五位長老都被嚇了一條,恭敬的彎下腰去,行禮道:
“見過無上長老”。
“見過無上長老”。
“見過無上長老”。
“哼,什麼時候我天刑殿成了你們吵架的市場了”。飄渺不定的聲音遊蕩在四方,可從這言語之中卻能聽得出那無上的霸氣,臨絕天下。
“無上長老有所不知,且聽我慢慢道來,事情是這樣子的………”。文隕好歹是封星宮的宮主,立馬開口說道。
文隕還未說完,那**的聲音便打斷道:“我不想知道,事情是怎麼樣子,我沒興趣”。
“看看你們的樣子,一個是封星宮的宮主,一個是天刑峰的峰主,還有人是身居長老之職,竟然像是潑婦罵街一般的爭吵”。
“不是要打嗎?來,上來,老夫陪你打”。
聽到這句話,文隕頓時就像噴出一口鮮血:跟你打,我腦子又沒有病,你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滅掉我們的。
無上長老,顧名思義就是至高無上的意思。封星宮的無上長老,都是劫皇境界組成,他們不摻和封星宮的大小適宜。因爲他們曾經也是在封星宮之中,擔任要職,只是突破劫皇境界,便退隱下去,過安穩日子了。
但是無上長老的權力卻是十分的大,一語就可以否決宮主的決定。
“我等不敢”。那五人連忙說道。
“哼”。一聲冷哼響起,就見這房頂上的大洞,在飛快的癒合,消失不見。而那位無上長老則是離去了。
馬雲衡這時,臉上的神情顯露出一陣失落。他本來想用戰鬥引出無上長老的,可是沒想到這無上長老一出來,管都沒有管越莊的事情。
“馬殿主,還是趁早下決定吧”。文隕平淡的說道。剛纔無上長老才走,他可不想再次將那老怪物引出來。
當時,文隕率着衆人來天刑殿的時候,是何等的器宇軒昂,是何等的霸氣囂張。而眼下呢,無上長老一出來,這些都變成了溫順的小喵咪。
“呵呵”。越莊口中發出一聲輕笑:這就是實力,如果我現在是劫皇境界,又怎麼會受到懲罰呢。
實力!實力!實力!
“師傅,我認罪,我接受懲罰”。
越莊看着馬雲衡淡淡的說道,臉上露出一個純潔無暇的笑容。看見越莊的笑容,馬雲衡頓時又是一陣心痛。
這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師傅特別的沒用,特別的自責,馬雲衡強忍着怒意,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一手握拳,咯咯作響,一手持槍,槍上的紅纓無風自動,如同蛟龍霸世一般,威風凜凜。
“既然如此,來人將封靈鎖鎖在越莊的雙手雙腳之上,而後帶去天刑峰廣場暴曬十日。最後打入黑牢”。
文隕厲聲說道。
這時,一個黑袍斗篷蓋住頭顱的人走出來,走到越莊的聲旁,淡淡的說道:“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越莊低着頭,自然知道這是誰了:“養蛇人,動手吧”。
啪!四個黑色的圈子,好像是黑色的手鐲一般,被文軒冬仍在地上。養蛇人拿起那四個圈子。
“不要怪我”。養蛇人黑袍之中發出聲音。
“恩”。
那封靈鎖可以從中間搬開而後,戴在越莊的上左手,剛一入手,那圓圈之內的鋼針便刺入越莊的手腕之中,封鎖住了越莊的左手之上的靈氣運轉。劇烈的疼痛強越莊“啊”的一聲叫出聲。
撕心裂肺。
接下來養蛇人將另外一個圓圈帶着越莊的右手之上,在帶上的時候,養蛇人故意抖動了一下,手臂上的黑袍便覆蓋在了越莊的手上,越莊瞬間就感覺到自己手上被叮咬了一下。而後養蛇人將圓圈帶上。
養蛇人故意的將黑袍遮住越莊的手,早在黑袍之中等候的小蛇,飛快的咬在越莊的手上。
這個小小的舉動怎麼能瞞過在場這麼多天問境界的強者嘛。但是他們卻沒有追究,畢竟養蛇人養的蛇都是毒蛇,這時候要一口越莊他們也不會去管。而馬雲衡與冰華悲傷欲絕,神識都沒有放出,不忍看見越莊臉上的痛苦之色。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四個圓圈徹底的戴在了越莊的雙手,雙腳之上。全是靈氣被四個封靈鎖的鋼針死死的封在丹田之中,不再運轉,彷如死物。
但是越莊的身體之中卻流淌着一股清涼之氣,那養蛇人黑袍之中的小蛇咬了之後,越莊就感到了這股氣息。
砰!文軒冬一腳喘在越莊的身體之上,這輕輕的一腳叫將越莊踢飛在一根柱子之上,口吐鮮血。
文軒冬緩緩的走過去,俯下身去,就像是一個強者看着一個螻蟻一般,臉上流露着猖狂的笑意。
看着越莊虛弱的蒼白的臉,笑着說道:“你是鬥不過我的,這一切都是我”。
“林竹心,也會是我的”。
越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臉上的慘白着對文軒冬說道:
“你的?你的命,早晚都是我的”。
“哼哼,對於將死之人,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文軒冬站起身來,笑着說道。
“養蛇人,我看你與他有交情,就讓你去將越莊掛在天刑殿的廣場中吧,哈哈哈哈”。
………
“快看那,那個弟子就是越莊,據說他違反了門規被掛在着示衆呢”。
“是啊,太慘了,這次宗門好像是玩真的了,你說那些弟子會不會也受到懲罰啊”。
“哼哼,你們知道什麼,這越莊是文軒冬的情敵,所以纔會被弄的這麼慘,你見過其他的那些草菅人命的弟子,受到過這中懲罰嗎”。
“哦哦哦,原來如此,真是作孽啊”。
“是啊”。
越莊已經被掛在這裡五日了,每天終日的日曬,就是到了晚上,封星宮也會哪來一面大鏡子對着越莊,那鏡子之中竟然也能散發出灼熱如陽的太陽光芒。
無法運轉靈氣,越莊也只能任由這灼熱的光芒照射在身上。每天身上的水分都會流失,在陽光太大的時候,越莊甚至都感覺道自己體內血液的蒸發。
灼熱的光芒照射着越莊,體內的經脈像是在這光芒下彷彿開始燃燒起來,痛苦難當啊。可是不管越莊體內是如何的燃燒,都在關鍵時刻一股清涼從越莊的經脈之中流過,給越莊減少着痛苦。這便是養蛇人的蛇給越莊帶來的好處。
“呵呵,你看着是誰啊,我們的越莊少俠耶”。一個噁心的話語響起,蒼白無力越莊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來人。赫然是文軒冬。
越莊的臉上,猶豫大量的水分與血液的蒸發,開始乾煸下來,像是一個披着人皮的骷髏。
“嘿嘿,越莊,你在給我拽啊,別以爲你得到了竹心的心,她就是你的了。”
“我告訴你,竹心是我的”。
“再過不久,我就去極月宮求親。我把你死的信息告訴她,然後說我是你的知己好友,你纔會怎麼着”。
“哈哈哈,他一定會受到嚴重的打擊,而後加上我知心的呵護,竹心就一定會是我的”。
“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響起在越莊的耳邊,頭頂之上的驕陽,陣陣灼熱的光芒照射着越莊,也照射在地面之上,散發出熱浪。
越莊再次無力的低下頭。他根本不將文軒冬的話語方在心上,林竹心聰明伶俐,文軒冬這點小把戲一眼就會被看穿。
沒有說話,是因爲越莊已經沒有的說話的力氣,乾枯的嘴脣,已經無法讓他發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