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長袍祭師走了出來,要衛無忌受縛,等候處罰。
“這位祭師,你沒有看見是他先動手,而我只是順勢回敬嗎?”衛無忌當然不可能受縛,笑着說道。
“本祭師不管是非,只好有人出手,就全部拿下。”長袍祭師冷冷地說道。
“那就是不講道理了?”衛無忌笑道。
“將你制住,自然有人和講道理,但眼下的現在,沒有道理可講。”長袍祭師一臉傲然,冷聲說道。
端木長老走了上來,“祭師大人,剛纔事出有因,請酌情”
“你算什麼東西,要我酌情?”長袍祭師輕蔑地看了端木長老一看,臉上盡是不屑之意。
端木長老雙眼亦閃過一絲怒意,正要忍氣吞聲繼續解釋,衛無忌上前一步,攔住了端木長老。
“端木長老,此事是衛某的私事。抱歉,現在我不再是白家的客卿,我就是我自己一人。”衛無忌臉上沒有一絲變色,依舊是淺淺的笑意。
“在天雷山上,還敢狂妄?”
長袍祭師一聲冷哼,擡手向衛無忌抓去。
衛無忌一道威壓氣勢,磅礴而去,瞬間鎮住對方,出手反擊,啪!
長袍祭師捂住臉,踉蹌而退,眼中閃過驚悚之色。
衛無忌竟然出手,打了祭師的臉?
天雷界域的各個家族,都視祭師如天人一般。但今天竟然有人在天雷山,不但對祭師不敬,還出手乾淨利落地打臉!
其它的人都驚得無以復加,就連端木修也不例外。
每一個人都知道,此事鬧大了。天雷山的祭師在天雷界域,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現在被人在家門口打臉,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又有三名祭師,從走了進來,一起圍住了衛無忌。
“竟然敢對祭師出手,你今天死罪難逃,家族也要受到懲罰!”一名祭師大聲喝道。
“衛某出手,乃是自衛之舉,莫要自取其辱。”衛無忌沉聲說道。
“不管你是什麼,今天必死無疑!給我一起上,死活不論!”爲首的祭師一聲大喝,率先向衛無忌攻來。
衛無忌也不多話,上前出手,身形驀然分身,三道人影一閃而至,砰砰砰!三道人影凌空飛了出去,摔在了一邊。
震撼!全場的每個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三名祭師放在每個家族,都是家族老祖實力的人物。竟被衛無忌全部擒住,彷彿抓住一隻雞一般,順手就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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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纔是真正的實力!全場所有的人,包括館舍的下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衛無忌,眼中露出尊崇之色。
“好好好”
站起來的祭師面色猙獰,連說三個好字,瘋狂地衝上,再度出手。
“爾敢!”
衛無忌一聲暴喝,渾身氣勢向外散開,無邊的威壓宛若一道懸河,鎮壓過去。
噗!衝上來的祭師彷彿遭遇重擊,面露死灰之色,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了地上,雙眼露出恐怖的悸意。此時他才知道對方的實力,超過自己數倍,剛纔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呼!一道男子宛若閃電一般,衝了進去,擡手凌空一指,錚!一道無形的劍氣,向衛無忌攻殺而去。
“劍之道紋,神通攻伐之術?”
衛無忌心中一動,一步上前,擡手一指,鏘!一道劍形在虛空化現,不但擋住了對方的攻殺,且餘勢不變,繼續向對方殺去。
男子臉色大變,急忙向後退走,雙手疾揮,錚錚錚!無數的劍形虛影,出現在他的身邊,瞬間佈下一道劍幕,擋在了前面。
衛無忌右手隔空虛引,劍形發出凌厲的劍嘯,向劍幕刺去。
鐺!男子的劍幕被攻破,身形凌空再退,噗!攻殺的劍形將對方的衣衫,劃破一道長長的口子。
“住手!”
一道聲音如滾滾的雷音從遠處而來,一名老者宛若旋風一般,站在了場中。
男子看了看衣衫的裂口,臉上變色。他知道對方實力勝過了自己,斬破衣衫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端木修看見老者趕到,心中頓時一寬,終於來了幫手,可以鬆口氣了。
“恭迎大祭師!”
其他的人看見老者,急忙躬身行禮。包括被衛無忌打臉的祭師,扔出去摔在地上的三名祭師,也都恭敬參見。
一些館舍的僕役下人,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而站在一旁的端木修,則恭敬拱手,白家的參賽者也都跪拜在了地上。
“誰能告訴我,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老者問道。
“啓稟大祭師,此人違反禁令,在天雷山館舍出手。我要上前捉拿,他自持實力,竟敢出手反抗,還打傷三名同門。”被打臉的祭師,上前回話。
老者看向衛無忌,眼中露出詢問之意。
“金家的金世天,無故從背後向在下出手,我當然要反擊了。結果這名祭師,非要拿我認罪。在下不得已,只好出手了。”衛無忌緩緩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在天雷山對祭師無禮,就是死罪嗎?”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一名四十多歲容貌的中年人,走到了場中。
“參見大祭師!”其他之人向中年男子行禮。
“見過師尊。”被打傷的四名祭師,一起向前抱拳,拱手躬身。
“白祭師,多年不見,閉關結束了?看你神采奕奕的樣子,定然有所突破了,呵呵”中年男子笑着向老者說話。
“有一些收穫,不算太多。倒是金祭師看上去,光彩照人,神目如電,更加地精進了。”白祭師向中年男子金祭師,笑着說道。
“白祭師,我要帶走此人,你不會介意吧?”金祭師笑着說道。
“我想此事,須依照天雷山的法度辦理,你我插手都不算太好。”白祭師說道。
“對了,我這兒有一道令符,帶走他亦不算違反規定。”金祭師取出一道令符,向白祭師示意。
“令符在手,當然可以了。不過,金祭師你要知道,你只能帶走收押,沒有處置的權力。”白祭師心中一怔,只好笑着說道。
“當然了,這個我自然知道。”
金祭師笑着點頭,然後望向衛無忌,臉色一沉,一道威壓如懸河奔騰一般,向衛無忌鎮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