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到海風一招破了柳小失一掌後,海風心裡並沒有高興,反而感覺到壓力重重,因爲就憑剛纔別人那一掌,就可能說明別人比自己實力高多了,自己能成功地破去那一掌,不是自己的修爲高,而是自己手上有神兵利器,否則自己也會敗得一塌糊塗。海風有自知之明,可就是這一招的對峙後,在不同的人心裡產生了不同反應。
對手柳小失的反應也是強大的,他覺得自己沒有算錯,這個少年不簡單,而且他可以無誤地猜測道,此人非西富鎮人,因爲在本派打算進攻龍山派之前,就早已將西富鎮的高手一一羅列了出來,當時認爲西富鎮只有肖幫主修爲最高,想通了這些,他踏劍而上,飛到了飛行器的前面一米處便停了下來,身後弟子也緊緊地跟了上來,這時海風纔看清楚,什麼是魔教中人,原來魔教中人,同我們修真之人,還真不一樣,第一魔教中人都長得異常高大,第二:藍眼鏡,高鼻子且帶彎鉤;第三:膚色也不一樣,華夏城修真之人,全是黃皮膚,而魔教中人,有白皮膚,還是黑皮膚。特別是看到黑皮膚之人,還真讓海風嚇了一大跳,只見柳小失看清海風后,對着海風說道:“%%%%%%%%”,這話聽到海風的耳裡,就好像是外星語一樣,聽不懂,這時,從柳小失身後走出一人對着海風說道:“我們太長老問這位少位是不是西富鎮人士?”
原來魔教中人同我們修真之人,說話也不一樣,這又讓海風發現了一點,海風故作輕鬆,臉上笑意更濃,帶着一副戲耍的口吻問道:“是西富人士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那名弟子府身到柳小失耳邊嘰哩呱啦一通後,柳小失對那名弟子甓裡叭啦一氣,然後那名弟子對着海風說道:“我家太長老說了,如果你不是西富人士,留下龍山派的肖幫主就可以走了,如果是西富人士,今天就算你們運氣不好,命亡於此。”
海風聽了這話,笑了笑,說道:“上了我的飛行器,就是我的朋友,想叫我留下我的朋友獨自走,你覺得可能嗎?”
柳小失二人又用同樣的方式進行了一番交談,最後那名弟子傳話道:“不識擡舉的東西。”說完,柳小失和魔教的弟子就開始後退
海風聽了這話,知道今天這一戰是不可避免,在與對方實力懸殊比較大的情況下,海風覺得自己應該先下手爲強,於是海風動了,身影如流星,一閃就消失在衆人的面前,在一現身時,已經攔在了柳小失的前面,大聲地說道:“這是我華夏國的土地,豈是你們這些魔教中人隨意灑野的地方,看劍?”說完,就使用了《神劍天下劍招》第一招劍罩天下,達到還虛境的劍罩天下,可比之前強大了多了,只見一片如雪的劍花,夾雜着龍的嘯聲,撲天蓋地直朝柳小失和他身後的魔衆之人飛去,說時遲,那時快,柳小失可沒有想到海風會突然發難,連拿着自己的本家法器,刀,笑天刀,也是一件極品靈器,強強相撞,發出一道相撞的電火花,煞是好看,劃過天空,隨之而來就是一陣轟隆的爆炸之聲,爆炸後的氣浪將柳小失的身後的一幫魔衆們吹得東倒西歪,肖幫主見狀,立即駕馭着飛行器退後幾百米,直到認爲安全的距離才停了下來,這時,所有龍天派的精英弟子緊緊地圍在飛行器的周圍,保護着飛行器,肖幫主連叫玉梅將老人家扶入房中,這時,魔教的弟子看到海風同柳小失在天空中戰成一團,越戰越快,也不由拔出各自的兵器,再一次將飛行器緊緊地圍在其中,肖幫主見狀,吩咐一名長老來駕馭飛行器,並留下十幾名弟子,一定要保證老人家和玉梅的安全,現在龍山派的財寶可以丟,可以放棄,但作爲一個華夏人的人格不能丟,他要戰爭,爲了西富鎮的人民,爲了龍山派的名譽,爲了圍在這峽谷裡所有人,於是肖幫主作好這些安排後,叫那名長老駕馭着飛行器緊緊地跟在自己的身後,自己等人一齊朝峽谷通道衝去。
所謂逼急了的狗也會跳牆,追火了的兔子也會咬人,這時肖幫主和龍天派的弟子就是那一條條狗,那一隻只兔子,手起刀落,橫衝直闖,敵人雖多,但他們不敢玩命,魔教之人被幾百人龍山派弟子殺得步步後退,肖幫主一步一鮮血,一腳一生命地,慢慢地朝峽谷通道涌去。
在說在高空中,同柳小失激戰的海風,看到肖幫主如此安排,很是放心,因爲他畢竟還是很相信肖幫主和其它幾名長老的實力,只要自己乾媽和妹妹沒有,他就可以放手一搏,於是使完〈劍罩天下〉過後的海風,又緊接就用出了〈銅牆鐵壁〉,高深的修法,彌補上了修爲上的不足,一時間,柳小失對海風還真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爲海風的劍法將自己全身破繽淹蓋得完美無瑕,讓柳小失看不到一點,而海風面對柳小失,想從修爲去打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畢竟出竅中期的實力,而自己只是一個還虛境,差別太大,一絲一釐,可能就是致命的傷,海風手上的劍揮過不停,而頭腦也在不停思考這樣的戰爭還能持續多久,因爲自己可沒有柳小失那麼充足的靈力,到時自己靈力用完時,就會被柳小失斬於亂劍之下,海風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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