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安梳洗梳洗後,下到酒樓大廳準備進餐。一般來說,這種地方是人閒聊的好去處,同時也是消息傳播,信息匯聚的地方。
人們閒來無事茶飯之後喜歡閒聊,將他們自己一段時間所見所聞做爲茶飯之後的談資。
此時大廳只剩下一些角落偏僻的位置暫時空着意外。基本上每一張桌子上都已經坐滿三三兩兩的人們正聊得火熱。李梓安環顧,見素衣夫人不在大廳,倒是隨意起來。
於是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下,要了一分點心,一壺茶。聽着滿廳的輕聲細聊着各自的話題。然而不遠處的一桌聊得話題引起了李梓安的興趣。
“老王,我跟你說,我昨天聽見我那姑媽的妹妹地兒子的朋友說:肖家**因家族逼其向天下青年才俊發出比武招親的消息後,已經潛逃出肖家,至今下落不明?” 一瘦小的齙牙中年漢子輕聲對同桌的一位留有絡腮鬍子的黑臉男子吹噓道。
“真的假的?瘦猴,你每次都喜歡在我們面前吹大話。”另外一個黑衣勁裝打扮大漢,傍邊還放置一柄寒光閃閃的大刀,無揭那瘦猴的痛楚說道。不少
“這次可以千真萬確,我那姑媽的妹妹的兒子的朋友,可是肖家的三等家丁,這種勁爆的消息,怎能胡亂說出。他可是這些天見到肖家派出不少肖家精英尋找離家出走的肖家大小姐肖幼娘。”那瘦猴奮力辯解道。
“我可是花了一頓酒錢,請了哪位兄弟一頓,他才告訴我的。當然今天我將如此勁爆的消息告訴你們,兩位老友你們應該知道我瘦猴的意思吧!” 瘦猴說完還朝他那兩位同桌友人眨眼笑笑。
“ 瘦猴行啊!這到是有你的了,長本事了,這麼勁爆的消息都能讓你小子探聽到,不就是一頓酒錢嗎?小意思,今天我請了。”哪位老王豪爽的叫道。
“還是老王爽快,刀疤哥爲啥你每次只聽不說呢?光悶着呢?”瘦猴疑惑的問道,顯然剛纔老王說付酒錢另瘦猴一下高興起來,倒還記得不能冷落這位不怎麼愛說話的刀疤哥。
瘦猴心想:“憑他瘦猴這些年察言寡色的本事,這位刀疤哥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現在交好,興許以後還能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也是瘦猴混跡天府城這麼多年,日子過得有資有色的重要原因。
“瘦猴,我刀疤可沒有你萬事通的本事,所以每次只能到此來聽聽你瘦猴的見聞,也算見識。”那個刀疤微笑的說道。刀疤面部之上並沒有什麼刀疤痕跡,至於爲何叫刀疤,這就沒人知道原因了。
“ 刀疤哥,你太擡舉我瘦猴了.......” 正在李梓安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一道青色的身影打斷了瘦猴的謙虛之語。
只見那青色身影一掌拍在瘦猴三人桌子之上,桌子上面的擺點心的碟子一齊飛起,落下。
”砰......嘩啦。”只見桌子上面碟子摔破成碎渣,點心四處濺開,散落在桌子上,地上。顯得格外的狼藉。
瘦猴終於反應過來,想他瘦猴也是天府城的地頭蛇,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還從來沒有在進餐茶聊的時候被人拍桌子的。
雖如此,瘦猴還是擡頭望去,心底希望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然今天註定要丟臉了。
然而進入他視線的竟然是一個不大的青年,最多也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瘦猴確定其腦海中的大人物沒有這麼一號不懂禮數的小子。
一下怒火中燒,極度剋制自己的情緒,陰狠的問道:“小子,你今天不說出一個讓大爺滿意的理由,大爺會讓你知道亂拍別人桌子的後果。”
小青年像是被瘦猴的陰狠的模樣嚇到一般,弱弱地說道:“這位大爺,這不是我的注意,是我大哥叫我這麼做的?我大哥說你們談話太大聲吵到他了,所以才叫我過來拍你們的桌子。”小青年像是欲哭的模樣。
頓時另瘦猴虛榮心膨脹,見到這小青年的模樣就像見到某個時候的他自己。每每遇見大人物的時候,小青年的樣子就是那時的他的寫照。
瘦猴頓時感覺高大起來,斜眼望去,輕蔑的說道:“說,你大哥是誰?”
只見青衣小青年低着頭走到李梓安的桌前,指着李梓安說道:“這就是我大哥,小猴子,你想怎麼樣?我大哥說,就屬你這隻小猴子最惹人厭,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吵都吵死人了。”
只見大廳之中看熱鬧的人突然大笑起來,因爲瘦猴人看起來有小又瘦,人長得古靈精怪,看起來就像只小猴子,雖然別人都叫他瘦猴,但那些敢這麼叫的不是朋友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叫的。
一般的人見到他都的叫聲“猴哥”,而今天竟然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半大的小子叫他小猴子。頓時滿臉充血,顯然已經憤怒到一定的程度纔會如此。
然而小青年見到瘦猴滿臉充血的模樣,頓時大笑起來,指着瘦猴道:“看吧!猴子屁股都出來了,還說自己不是小猴子。” 說完伸手搭在李梓安肩上,彎腰大笑起來。
一下大廳所有的人將目光轉移到瘦猴身上來,見到瘦猴臉色紅紅的樣子,像極了小青年說的猴子屁股。頓時大廳中人終於有人忍不住笑聲,笑了出來。
接着整個大廳爆發出一股笑潮,笑聲此起彼伏,就像是無數的利刃插進了瘦猴的心臟。如果此時有個地縫的話,瘦猴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瘦猴終於忍耐不住,雙手抓狂,朝天一聲嘶吼“啊!”的一聲,雙眼血絲密佈的朝李梓安這一桌走來。
然而就在瘦猴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其身旁的老王將瘦猴拉住,而那刀疤卻站起身來朝李梓安望來:“這位兄弟是否過分了些?”
李梓安往身邊的小青年望去,只見隱藏在其眼底的那一抹狡黠,心中有心想要辯解,但是不知從何說起。
只是無力的解釋道:“我真的不認識他!” 李梓安伸手指着小青年。
而小青年彷彿早就知道李梓安會如此說一般,頓時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大哥,你不能這樣,剛纔你還說不怕他們的。”
李梓安見到小青年竟然說哭,眼淚就簌簌地往下掉,頓時心裡哀嘆:“這要是放到他前世的世界去,不拿影帝真是奇了怪了。”
而這一幕落入旁人之眼,衆人覺得李梓安真是夠無情無義的,剛纔還叫自己的兄弟去拍掀人家的桌子,這會兒竟然裝作不認識,還真夠無恥的。
頓時大廳之中,恥笑鄙視之聲不停的傳入李梓安的耳朵裡,化作一陣苦笑.........
哀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