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站立門外,略沉思,後微擡頸,雙手抱拳,態度謙和道。
“小生李長風,不知是否有幸得姑娘一見!”
然而回應李長風的卻是寂靜無聲,香雅閣便無一絲聲動。
“姑娘,小生不是有意打擾之意,只因有事相求!”李長風不得已在次作揖道。
但門裡一如既往,便無一絲人氣。
李長風尋思着,難道不在裡面嗎?或者說自己不是那個有緣人?但就此作罷,他又心有不甘,線索也有可能就此段落,這不是他想要的。
鼓起勇氣,李長風再次誠懇道。
“姑娘,小生多有叨擾,還望莫怪,但小生確有一件急事,誠懇姑娘一見!”
“……”
一樣的沉寂無聲,讓李長風有些尷尬,要如何是好呢?聽風樓都不知道的話,李長風下一步要去何方?最後李長風滯留門前稍久,聽不到裡面的迴應後,有些失落的轉身離開。
“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呢?”
就在李長風望前走幾步後,一道妖豔嫵媚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李長風腳步一滯,回頭一看,便看到原本緊閉的香雅閣大門,伴隨一聲開門聲,開了起來。
依稀可見一道身影輕躺在門中一座吊牀上,香豔無比。
“公子,進來吧!”屋裡又傳出一聲嬌媚聲,發出一聲“咯咯”笑聲。
李長風也只好在次踏入門前,誠懇道“打擾了。”
李長風長腿邁入大門,瞬即看到裡面別有洞天,屋中甚是華美,用檀香木製成的閨牀雕刻着飛舞嬉戲的蝴蝶與怒放嬌豔的紅牡丹。
牀邊還掛着許玫紅色的紗幔,一繼縷風吹來,紗幔隨之翩翩起舞,妖嬈瑰麗。牀前掛着粉紅清新的吊牀,牀頭擺放着用繡滿花紋的紅色枕頭。
一紅衣女子獨坐吊牀上,冷豔妖豔,一頭青絲垂下,宛如瀑布般。金釵將紅衣女子長髮挽起一個簡單的鬢,紅衣上繡了金紋,華麗雅緻,猶如空中綻放的煙火。
最令人窒息的是,那女子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玉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的妖嬈着,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邀請。
紅衣女子美目定格在李長風身上,含笑含俏含妖,小巧的嘴角也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無時無刻都散發着無窮無盡、令男人焚火燒身的嫵媚感,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李長風竟活生生被那女子驚豔到了,明眸一時失格在紅衣女子身上。
“好看嗎?”那女子紅脣之下,輕聲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
“咳咳,好……看。”
李長風像是中了紅衣女子的魅惑般,不由自主嚥了一口口水,怔怔道。
忽然間,李長風體內浮現一朵未成形的青蓮虛影,散發淡淡的青色冰寒之氣,浸入李長風周身,使得李長風一哆嗦,醒悟出來。
“魅術……”李長風嘀咕呢喃道,幸好自己練的傳承功法具有驅除一切妖魔鬼怪的魅惑之術的功能。
隨後,李長風眼神恢復清明,稍稍低頭抱拳道。
“小生李長風,拜見姑娘。”
紅衣女子見李長風幾息之間便脫離了她的魅惑術,恢復了清醒,不禁有些驚訝。
“公子,不但生得一副好皮囊,定力也是十足。”
紅衣女子玉足滴落地面,起身俏聲道,便坐落於身旁不遠的梳妝檯,銅鏡馬上映入女子妖豔而嫵媚的姿容,勝過白玉的勁脖,一覽無餘受盡鏡中。
“姑娘客氣了,想必你便是聽風樓的樓主吧!”
李長風站於原地,不卑不亢道。他開始沒有注意,想不到竟不知不覺中了那女子的魅術,但女子身上卻未曾有真氣波動,也看不出女子的修爲,但李長風料想,定是修煉了某種隱匿修爲的功法。
而這女子竟能在李長風不知不覺的情況,發出魅術,其修爲境界定不可小覷。再則,其貴爲聽風樓的樓主,豈能是泛泛之輩。
“公子,既然奴家與你甚有緣,不妨說出你的難處,奴家若知,定當告知。”
紅衣女子在鏡前點點眉,梳理一下妝容,再次起身,邁開長腿向李長風走來,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
身前的一片雪白,在紅衣包裹下,極具誘惑,爲此女子像是渾然不覺。
李長風匆忙轉移眼目,垂眼不再看女子,意念一動,手中出現一張令牌,令牌上刻着“羅剎”二字。
李長風伸手把令牌遞給紅衣女子,目光始終不敢再看女子一眼。
李長風的舉動自然盡收女子美目中,卻只是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般美麗。
結果令牌,看到令牌後,紅衣女子眼神一滯,美目再次望向李長風,紅脣微張道。
“公子要找它?”
李長風點點頭,看女子的反應,確實知道這令牌,有些激動。
“奴家奉勸公子一句,把次牌扔了,對你只有好處。”
紅衣女子玉手把令牌遞換給李長風,好心勸導道。
“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但此事於我而言至關重要,還請姑娘告知,日後長風定報此恩情。”
似乎看出了李長風的執着與堅定之意,紅衣嘆了口息,紅脣悠悠道“此乃羅剎門身份令牌。”
“羅剎門?”李長風握緊令牌,眼神瞬間有着冷意橫生。
“敢問姑娘,這羅剎門是何許宗門,有和厲害之處呢?”
“羅剎門,乃是蒼穹大陸十二門之一,在大陸上勢力龐大,總部在中州,在各個地方也都有分殿。”
紅衣女子紅脣微言,轉身朝着吊牀再次走去,玉足輕點地面紅毯,凹凸有致的身影,令人浮想聯翩的玉臀,都散發出令人陶醉的香味。
“夏朝境內可有其分殿!”雖紅衣女子香豔無比,勾人心魄,但李長風卻無心觀賞,追問道。
“公子若一定要探個究竟,自夏朝往北走,經奧萊帝國後,有一座名爲冥山的地方,便是羅剎門分殿所在。”
“但奴家還是勸公子就此作罷吧,免得糟蹋了公子的一副好皮囊,奴家心可疼了。”
紅衣女子盤着修長玉腿,大塊白皙膚泉裸露在外,香豔無比,翹起紅脣再次勸導李長風。
“多謝告知,李長風拜謝。”
李長風像是柴米油鹽不進的犟驢,吱聲彎身拜謝,隨後轉身欲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