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籽念被堵在停車場不得出去,方纔散場時那些人的眼神讓他很不爽,但又做不得什麼。好不容易等人家車都走了,他要開車離開了,一直停在一邊的車又冒出來把他堵在停車場裡面。
一開始陳籽念只想着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沒說什麼,等着對方先走。結果那車就堵在自己前面,動也不動,陳籽念也發覺不對勁了。
僵持一會兒,陳籽念正欲驅車直接撞上去算了,便看到一邊走過來的兩人。
沈木一邊走一邊活動手腳,夏沫早就看情況不對沒跟過來,只有祁源深跟着沈木。
陳籽念不知道沈木要幹什麼,看沈木的動作也不是很擔心。即使沈木是沈家人,但他跟沈木在同一所學校的時候很清楚,沈木是一點武力值都沒有。
不過他身後的祁源深……
還未細想,陳籽念被沈木拉了出去。陳籽念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沈木說動手就動手,還未說些什麼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陳籽念:“你……你敢……打……我……”
沈木:“打的就是你。”
沈木力氣不大,畢竟花哥是內功心法,拳頭上的武力遠不及內功。但讓他用那些技能給陳籽念吃些苦頭,又覺得不痛快,最後決定自己上手。
祁源深看着沈木的動作也是訝異,沈木平常看上去有些矜持,此時倒是粗暴直接了許多。
沈木打的爽快,小浣熊時不時逮着機會上去抓一把,想是瞭解沈木不欲弄死人,僅僅是把陳籽唸的衣服抓的破破爛爛的,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
陳籽念也是養尊處優的,皮膚看上去細膩光滑,沈木用點力就留下了青紫的痕跡,倒是有了些暴虐的美感。不過在場的,沈木顧着爽快,一槓抓出了心得,祁源深對陳籽念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至於早先堵人的,早就利落的閃人了。
沈木打的打的累了,休息了一會兒,便聽見陳籽念還不死心的呻吟道:“你……敢打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木瞪目,明明是他的錯他還理直氣壯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繼續打!
眼瞧着人不行了,祁源深正想着上去拉一把。打人可以,打死人就不行了。還沒動手呢,就見沈木狠手給了一拳,陳籽念躺地上不動彈了。
祁源深心下暗歎,把沈木拉到懷裡,安撫道:“好了好了,你看這下怎麼收場,陳家還沒完全倒呢。”雖是這樣說,語氣裡卻是一點兒擔憂都沒有,顯然並不在意。
沈木擺擺手,他要是沒點把握也做不出這事,也是有底氣纔敢這麼放肆。不過,沈木看着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某人,抖了抖,還是有點心虛。
雖說對方過分了些,但怎麼說一直是良民,突然把人打成這樣他心下也是不好過。
沈木早已問過系統,鋒針在這個時間同樣可以用。不過有限定,冷卻時間延長到了一個月,並且並不像遊戲裡血條清空,必須留十滴血保持在重傷狀態。
沈木看着陳籽念剩下的幾十滴血一點點的下降,直到了10的時候才用了鋒針。系統自動判定陳籽念接受療傷,沈木又換了心法,讀了長針,陳籽念滿血復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也隨之消失。
不過,系統早已說明,即使傷痕消失,痛感還是會存在一段時間的。
沈木看着陳籽念躺在地上半天不動彈,自己出了口氣,對方除了身受疼痛之外也沒什麼毛病,便拉着祁源深走了。
他一開始氣急的時候,還想着藉着鋒針,把人來來回回多打幾次,不行的話就上個握針打,但是這一通拳打腳踢下來,他自個出了一身汗爽快了不少,便放過了陳籽念。
走之前,還居高臨下的看着陳籽念道:“自討苦吃。”
到了車上,祁源深看着沈木還有點兒分神,心下納悶,裝作不在意道:“怎麼了?不舒服?”
沈木:“沒有。”
祁源深想了想方纔沈木的表現,心下好笑,只道伴侶心思還是有些良善。他也不在意,若是沈木好不心虛的把人打成那樣,他反倒要懷疑自己識人不清了。
祁源深若無其事的轉移沈木的注意力,提起陳家最近的事。
“才訂婚不久,陳家兩個少爺便藉着喝酒的名義想忽悠祁源牧讓股。源牧那裡我一直派人盯着,他們沒找着機會。”
沈木也有些好奇,心神不由自主的轉移:“然後呢?”
要是沒有後續,陳家怎麼也不至於元氣大傷了。
祁源深:“然後他們從一個小秘書那裡知道,源牧自己開的一家公司簽了筆大生意,說不定公司業績能翻幾番。”
沈木看祁源深這態度,那個小秘書顯然有文章,可是他本身就不記得幾個人,其中當秘書的……
沈木眼神一亮:“眠九?”
如果消息是眠九那裡出來的就說得通了,眠九是祁源深的專屬秘書,手裡管着幾家公司呢,她的消息不說百分之百正確,但百分之九十還是能肯定的。
祁源深讚賞的眼神讓沈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下有些高興,又馬上反應過來,這跟哄小孩有什麼差別?
祁源深自是不知道沈木心裡的彎彎道道,接着道:“也是兩個蠢笨的,不跟家裡商量就拐彎抹角收購了大部分的股,還是花了重金。”
想到這,祁源深似乎被那兩人逗笑了,笑了兩聲,道:“本來只是給個教訓,哪知道源牧手下一個管理動歪心思,把祁源牧的股也忽悠着賣了,自己拿了分紅。”
沈木驚道:“那公司不就成了他們的了。”
祁源深反問:“你以爲爲什麼不說源牧的其他兩間小公司,偏偏說這一家?”
沈木:“……咦?”
祁源深:“源牧不擅長這些事,開着公司也是玩樂性質。我以前看他勉勉強強能守成,也沒說什麼,最近去查的時候發現都被吞噬的只剩空殼了,債務不少。”
沈木若有所思,祁源深繼續道:“本是藉着陳家的手把債還了,哪知道對方直接買下了百分之八十的股,還讓源牧看清了許多阿諛奉承的人是怎麼‘好好工作’的。說起來,還得感謝一番呢。”
沈木想了想,突然問道:“那……那眠九這麼說,對方虧了這麼多不會說她詐騙嗎?”
祁源深:“她可沒說是那家公司,也沒騙他們,源牧卻是是簽了一個合同,而卻是有家公司的盈利要翻幾番了,還是姓沈的。”
眠九不過是把兩個話題放在一塊兒跟人家談論,陳家兩位少爺要沒什麼壞心思,也不會這麼急急忙忙的鑽進坑裡。
不過,這兩位少爺沒一點防備就想着算計人就罷了,怎麼不跟家裡說?
祁源深:“陳家這一代主事人還沒推出來,陳家幾位少爺都想做出點業績。若是陳家大少爺,只怕還沒這麼容易上當。”
沈木瞭解,就是爭權的戲碼。
但是隻是小輩的打打鬧鬧,還不至於讓陳家元氣大傷吧?既然是爭權,那他們手上自然就沒那麼多權利,怎麼看也不至於虧到元氣大傷的地步啊。
祁源深並不是喜歡跟人解釋的人,說了那麼多不過是轉移沈木的視線而已,這個話題就交給了眠九。
眠九看着略有疑惑的沈木,溫柔解釋道:“經商的人,總有些斤斤計較,陳家往日也不是什麼大度的商家,得罪了不少人。”
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眠九雖然好奇沈木關注這些幹什麼,但也不會說出來,引着沈木到祁源深的休息室休息,不一會兒andy跟夏沫也到了。
andy頗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沈木,把沈木看的滿頭霧水:這又是怎麼了?
夏沫是個藏不住話的,道:“沈大跟boss關係公佈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們做些準備,方纔電話都被打爆了。”
沈木:“啊?”
andy看沈木懵懵懂懂的樣子,也知道這事肯定不是沈木決定的。好在前段時間就有流言,讓他做了些準備,不然還真是措手不及。
andy交給沈木一根細小的棍子,一張卡片。
andy:“那個是電擊棒,輕輕一擊就能擊倒一個成年人,你忽悠着點。這是特權卡,boss給你的,在大部分祁氏旗下有特殊權限,你別亂用,出了簍子我可不給你幫忙。”
沈木看着手上不過一個手掌長的電擊棒,很是懷疑它的功用。而且這玩意細小的很,連開關都不知道在哪,能用嗎?
看出沈木的懷疑,andy拿過電擊棒,指着低端一個暗鈕:“關鍵時候按這裡就行了。”
沈木看了看位置,這一個不小心就按了下去……
沈木:“沒事給我電擊棒幹什麼。”還是用毛筆比較安全,雖然一閃一閃的堪比電燈泡。
andy撇了他一眼,道:“你以爲boss的伴侶是那麼好當的嗎?不說暗地裡偷偷盯着boss的名媛淑女,還有那些不懷好心的人,就明面上,葉家的葉思思就要跟你沒完。”
葉思思?誰啊?
andy:“總之你拿着。按理boss要不是拿你當擋箭牌就會護着,但還是以防萬一。那葉思思可不是什麼好人,禍害了好幾個人,要不是這樣,boss也不至於單身到現在了。”
夏沫也湊上來說了一句:“真的,你信andy老師,我因爲跟boss搭過幾次話也被警告了呢。要不是那葉思思最近不在國內,現在早就殺上來了。”
沈木:“……”
他怎麼覺得一刻都不得安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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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
木木沒把屁股處理乾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