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大驚,“死胖子,你幹嘛?!”
司重大笑:“哈哈,你說我幹嘛?既然你不答應做我的二夫人,那你跟我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哈哈,那我對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蕭薇頭大,啪啪啪的往司重胸膛上打。她是往死裡打,可是根本動不了司重的皮毛。
也不知道爲什麼,到現在都不能發功。最後,只好求饒:“算啦胖子,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哈哈哈哈!”
司重又大笑起來,“既然你答應了,那我想做啥就可以做啥了!哈哈哈哈,二夫人,你說是嗎?”
蕭薇兩眼一閉,一下要昏厥過去。
得!有墨風做這個死胖子的後盾,他豈不是無法無天?!
……
“啓稟島主!”
一個香凝島弟子來到蕭花枝的寢宮前,單膝跪地稟報。
蕭花枝躺在牀上摟着一隻兔子已經休息,輕輕側一個身,問道:“什麼事?”
“回稟島主,到現在爲止,黑牡丹都沒有回來。據我們的線人調查,蕭薇已經投靠墨風,並且成爲墨風師兄的二夫人!”
“還有這種事!”蕭花枝放下兔子,支起身子。
“回島主,這消息不會有誤!我們的線人查到,黑牡丹和那個胖子司重在一起,那是如同乾柴烈火!”
“這是作孽!”
蕭花枝氣得一怒而起,“想不到她也是這麼賤!”
唧唧!
小白兔嚇得縮到蕭花枝懷中。
看蕭花枝勃然大怒,稟報的弟子嚇得匍匐在地,絲毫不敢亂動。
站在外圍的弟子也是戰戰兢兢,不敢亂動。
“蕭楚兒委身於墨風,黑牡丹委身於墨風的師兄,這些香凝島弟子都怎麼啦?!”
蕭花枝摟緊小白兔,發出一聲聲怒喝,“在整個島內調查下去,凡是跟蕭楚兒和蕭薇關係親密的,統統抓起來拷問!”
“是,島主!”
“另外,派弟子把消息透露給燕敏,以後不要再指望黑牡丹了!”蕭花枝又下令道。
“是,島主。”弟子領命而去。
蕭花枝又冷冷一笑,滿腔仇恨道:“等殺死二長老,我就殺死墨風,我就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殺光,看你們還怎麼囂張,還怎麼猖狂!”
……
在接下里的時間裡,墨風加強了對藏經閣的守衛。那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並且還聯合成陣法進行防禦。一時間,藏經閣的防守是密不透風!
另外,沒有藏經閣上層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進入。出入之後,還要接受層層審查,防止藏經閣秘籍外流。
正是由於墨風的精心準備,一連一兩個月,藏經閣都是風平浪靜。
在藏經閣內,墨風是忙忙碌碌,回到降魔堂內,他也不閒着。
現在他的身邊有兩樣寵物,一樣是小紅兔,一樣是毒蝙蝠,他是馬不停蹄地調教它們。
現在他身邊有蕭楚兒和蕭薇兩個香凝島弟子,讓她們配出各種各樣的香凝丹,尤其是配製有毒的香凝丹,而後使用這些丹藥訓練它們。
還別說,訓練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寵物的適應能力更是大爲進步。同時,進攻能力和防禦能力也是突飛猛進。
當然,墨風也不忘記刻苦練功,爲突破武靈六星做準備。
下一步的敵人就是楊吉和燕敏,更難對付,他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有時候,爲了提高蘇茵、司重、諸葛九和張壽等弟子的修爲,他就帶着他們在地下練功房中一起修煉。有時候,會把他們帶出去修煉。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有香凝丹的幫助,又有墨風的幫助,他們一個個都獲得快速突破。蘇茵、諸葛九、張壽等都已經突破到武靈一星。
就連比較笨重的司重,也突破到武君八星。
一時間,降魔堂內外充滿着一種積極向上的氣息。在這種氣息中,蕭楚兒和蕭薇也受到感染,不由自主地發生一些變化。
她們本來還對降魔堂和墨風有一些戒備和仇恨,但是生活一段時間之後,發現這裡的人與人之間友愛、和善,沒有壓迫、猜忌,更沒有仇恨,她們覺得來這裡顯然是來對了。
在不知不覺中,她們更加積極地面對降魔堂的新生活了。
這天夜晚,墨風練功之後,便在書房裡看書。這是他雷打不動的習慣,通過看書,可以靜心,也可以溫習一下將來修煉突破的功法。
突然,張壽來報:“堂主大人,藏經閣副堂主孫奎求見!”
“請他進來。”墨風放下手中的《無字經》。
“堂主大人!”
孫奎疾步走進房間,禮畢之後急道:“大事不好,我們藏經閣有六名弟子被暗箭射死!”
墨風劍眉一緊,“何時發生的事?”
孫奎回答:“就在剛纔!突然有殺手闖入藏經閣,射箭術神出鬼沒,數人都攔不住,六名弟子被射死,十幾名弟子被射傷!我帶領多名弟子在藏經閣四周圍捕,但是根本找不到那殺手的蹤影!”
“我們的弟子不是聯合成陣法嗎?”墨風一站而起。
孫奎嘆口氣,“藏經閣後院的一處房屋失了火,大家都去救火,陣法一下亂了!就在這時,有人突然發起襲擊!”
“這一定有預謀!我們快過去看看!”
墨風大步走向房門。
膽敢殺害藏經閣弟子,他是怒火中燒。幾個弟子都是被暗箭射死,他懷疑就是燕敏下的手:燕敏按耐不住了,已經主動出擊!
墨風等人飛快地來到藏經閣大院,一進去就看到裡面燈火通明,幾百名藏經閣弟子將整個藏經閣大院團團包圍,每個弟子都是倍加警惕。
“堂主大人!”
“堂主大人來了!”
“堂主大人,你要爲死去的兄弟報仇!”
衆弟子一看墨風來到,都衝他激憤地喊起來。還有弟子雙眼含淚,竭力咆哮。
墨風一臉嚴峻,衝弟子們抱拳,“各位弟子,我墨風向你們做出保證!我一定會找到殺人兇手,並且就在這藏經閣大院內就地正法,爲弟子們復仇,爲藏經閣雪恥!”
“復仇!雪恥!”
“復仇!雪恥!”
“復仇!雪恥!”
衆弟子都又一次大喊起來。
“堂主大人,您看!”
孫奎把墨風領到一個花園邊,指向前面的空地。
只見空地上攤着一片片裹屍布,上面並列躺着六名弟子,一個個弟子表情痛苦,皮膚都發黑髮紫,像是中毒而死!
墨風蹲下來,一臉凝重地觀察每一個弟子的傷勢。注意到他們先是被箭枝射穿,而後又中了箭毒!
觀察一番,他更是確信,罪魁禍首就是北國人燕敏!
看到其中一個弟子死不瞑目,雙眼暴瞪,他伸出手放在那弟子臉上讓他瞑目,一字一句道:“瞑目吧兄弟,我會給你和你的家人一個交代!”
其他弟子見狀,都悄悄擦起淚水。
“孫堂主!”
墨風站起來,安排孫奎道:“把這些弟子厚葬!另外要補償給他們十年的俸祿,還要再給他們的家屬五百萬兩銀票,還要照看他們的家人!”
“是,堂主大人!”孫奎抱拳領命。
“走吧,我們再去看看受傷的弟子。”墨風又提出要求。
就在這時,藏經閣大門處突然涌進來一大羣弟子,一個個是氣勢洶洶。
正是血刑堂弟子,打頭的是一個黃瓜腦袋的大漢,正是血刑堂堂主楊吉!
這賊分明就是要報復!墨風一看就明白楊吉來的目的,急忙安排一個弟子幾句,讓他快速離開。
“墨風!”
楊吉一走進院子,就衝着墨風叱喝起來:“你這個藏經閣堂主是怎麼幹的?一下死傷這麼多弟子,你還有臉站在這裡?!”
墨風冷冷一笑,眼神一凌,看向大步走來的楊吉。
這就是賊喊捉賊,他明明聯手燕敏殺害藏經閣弟子,可是現在又怪罪到其他人頭上!
咔嚓!
墨風腳下的石板頓時被他踩得粉碎。
“你看什麼看!”
楊吉走到墨風身邊,繼續叱喝:“一下死傷這麼多弟子,你怎麼不稟告給我血刑堂?現在你這個堂主該如何解釋?!”
叱喝的同時,他揮起劍鞘拍打一下墨風的腦袋。
墨風一動不動,但是站在他身邊的孫奎等弟子看不下去了。
嚓嚓嚓!
孫奎等藏經閣弟子大怒,都拔出寶劍來,對楊吉怒視眈眈。
“你們想幹什麼?!”
楊吉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兩個令牌來,“我帶來血刑堂堂主令牌,還有鳳嶺書院院長令牌,你們敢造反嗎?!”
上一次因爲沒有令牌,被墨風侮辱得不輕,這一次他是早作準備。
墨風一看,急忙指令小紅兔飛出神識搶奪院長令牌。
呼!
小紅兔的神識急忙飛出,可是衝到院長令牌處打頭又回。
唧唧!
小紅兔向墨風發出一聲叫聲。
墨風剛纔注意到了,當小紅兔神識靠近院長令牌時,院長令牌突然釋放出一道淡淡的氣息,直接將小紅兔的神識逼退!
看來楊吉這一次是做好了精心準備!墨風伸出手來,示意孫奎等人收起寶劍,衝楊吉抱拳道:“楊堂主前來是幫我們捉拿兇手,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嚓嚓嚓!
孫奎等人一聽,又都咬着牙把寶劍推回劍鞘。
“你們都給老子看清楚!”
楊吉又把兩個令牌往上面舉了舉,“這是血刑堂堂主令牌和鳳嶺書院院長令牌!你們用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一次,我是帶着兩個令牌過來的!”
藏經閣衆弟子都冷冷一笑,扭過頭去,沒有一個弟子看向楊吉手中的令牌。
“楊堂主!”
墨風向楊吉抱拳,問道:“現在藏經閣弟子遭遇殺手襲擊,六名弟子被殺,多名弟子受傷,你準備怎麼辦?”
“我準備怎麼辦,我還問你準備怎麼辦呢?”
楊吉蔑視一眼墨風,揮起劍鞘又大喝起來:“墨風,現在藏經閣死了這麼多弟子,你說吧,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