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門。乃是衷殘劍一手所創立的劍修門派,這裡的劍修者推崇威力至大的劍招。雖然自創派只有幾百年的時間,但在修真界內卻沒有人可忽視它的存在,必竟仙劍門的弟子都不是好惹的。
此時,一位年約三十的中年人正坐在仙劍門的大殿之上。後面的一把巨劍上刻着“仙劍門”三個大字,這不難看出他就是衷殘劍。而看他滿臉的怒容,就知道他委時氣得不輕。
“混帳!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說?”衷殘劍氣呼呼指着羅天日和黃傑以及兩人後面的幾百個元嬰大吼道,“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還對付不了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特別是你們兩個,都分神期了,還會被那人打回到出竅期。你們讓我說什麼好呢?你們最好把事情的始末給我仔仔細細的道來,不許有半點欺騙。”
此時的衷殘劍心裡非常心痛。門下的精英幾乎損失大半,這叫他傷心的同時更感氣憤。看來風無痕這次可真的闖下大禍了。
仙劍門的衷殘劍修爲已至合體中期。但修真界中卻沒人知道他師從何派,說他是無師自通那是自欺欺人。可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的護短。不管自己門下弟子闖了多大的禍,在外人面前,他從來都是直接把人領走的。等回到了門派後再加以懲處。這也是黃傑爲什麼會對風無痕說出“清理門戶不用外人動手”的那番話來的原故。
站在底下的幾百人,此時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本以爲己方的幾百人,每個人的修爲看上去都與風無痕差不多。就算第人吐口唾沫,也可以把那小子給淹死。可沒想到竟被別人殺得只剩下元嬰了,這回仙劍門可真是在修真界中露臉了。
忐忑不安的羅天日看了滿臉怒容的衷殘劍後,馬上又向黃傑呶了呶嘴,意思就是讓他來說。
怎麼說呢?當然不可以說實話了。總不能對掌門說,門下弟子貪圖別人的仙獸,所以想殺人滅口。最後導到別人痛下殺手,而自己在知道實情後不但不知錯,反而回過頭來爲難他人。如果這麼說的話,就自己有幾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看來只有把事情這樣說了。想到這裡,羅天日和黃傑對望一眼。多年來,他們已經達成了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
雙方既然都是如此想的,黃傑便不多猶豫,把所有的事都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黃傑所說的情節很老套。大概的意思是這樣的。
這天,羅天日與黃傑帶領着門下弟子去尋找極品法器的下落。於半途中見到散修爲搶奪一隻仙獸居然對修真中人痛下殺手。黃傑見他做的有違正道,所以就多說了兩句。可對方不但不知錯,還認爲這是理所應當的。結果雙方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
本來己方人的實力在對方之上的,可不知什麼原因對方卻放出了威力強大的魔器。再加上他剛收伏的仙獸,把原本佔上風的他們給打了下來。不但如此,所有的弟子還被迫放棄了。但對方還不願罷手,竟將其中一名弟子的元嬰強行收了過去。兩人忍無可忍之下,拼着修爲下降的危險纔將對方打跑。
“照你們這麼說,倒是那人的不是嘍!”衷殘劍聽黃傑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後,神情也漸漸緩了下來。“這不怪你們,我沒想到對方竟會如此。告訴我他的姓名,我要親自去找他算帳,也下爲我們仙劍門出口氣。好讓修真界裡的人知道,我仙劍門不是好惹的。”
聽到掌門如此一說,下面的人個個都神情激奮。沒想到師父會親自出馬對付那小子,心裡的氣算是出了大半了。放眼天下,在修真界裡能打得師父已經沒有幾個了。
黃傑也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會如此管用,盡能讓足不出戶的師父再次出山。臉上的表情頓時猶如花開,說道:“師父出馬,一定能馬到成功。從那小子臨走時留下的話中,我能肯定他叫風無痕!”
本來衷殘劍自信滿滿地享受黃傑的吹捧。可是一聽到“風無痕”這三個字的時候,神情馬上就變了。只見他緩緩從巨劍的身後取出一幅卷軸,然後打開展視在衆人的面前嚴肅地問題:“看清楚了,你們所說的那人是否就是此畫裡的人物?”
衆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個個都朝衷殘劍所展示的卷軸看去。嗬!這幅畫給他們的震驚太大了。可不是麼,那畫中之人除了服飾不同外,其他的與風無痕簡直一模一樣。可是師父手中怎麼會那那小子的畫像呢?這是現在所有仙劍門人心裡想的。莫不是師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就在衆人意猜非雲的時候,羅天日心中感到不妙。他已從衷殘劍對畫中人的眼神看出了端倪,在那眼神裡充滿了尊敬,嚮往和崇拜。他有心想繼續隱瞞下去,但這時不知深淺的黃傑橫插一槓過來說道:“師父您真厲害,我只是剛說出了他的名字,您就把他的畫……哎呀,羅長老,你掐我做什麼?”
羅天日見情況不妙,趕緊在黃傑的身上掐了一記。可是事以至此,這一掐真的管用嗎?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誰也說不出話來。他們知道事情瞞不下去了。
“還不快把實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衷殘劍冷冷地看着衆人說道。
“師父饒命。”
如此情景,衷殘劍也知道沒有必要說下去了。況且眼下的衆人都是自己的徒子徒孫,若真要懲罰也下不去手。
“罷了罷了。”衷殘劍揮了揮手對衆人道,“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更不許有人再提‘報仇’二字,你們下去吧。以後若民再見到這個人,一定要對他尊敬。”
不一會兒,衆人退下。大殿之上只剩下羅天日和正在感慨的衷殘劍。
“師父,您跟那個風無痕究竟有什麼關係。”
其實羅天日除了是仙劍門的長老外,還是衷殘劍的秘傳弟子。其親密度與入室弟子比起來,還要略高一籌。
看着自己的秘傳弟子,衷殘劍也只是搖了搖頭,“下次吧,下次爲師一定告訴你。”
那衷殘劍到底和風無痕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先暫時不說,時候到了自然就會清楚。
話分兩頭,我們再來看看蜀山這邊的情況吧。
話說樑浩離開了風無痕後,便馬不停蹄地向蜀山峰頂處的劍派飛去。不消片刻,就來到了蜀山劍派的大殿之上。因爲大多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會在這裡聽從掌門的傳教。
此時蜀山劍派掌門李逍遙。對,沒錯。就是《仙劍奇俠傳》中的李逍遙。他正在大殿之中爲衆弟子說解劍道和演示劍招。正當他講解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了大老遠樑浩的叫喊聲。
“掌門師兄,我回來了。”
就是樑浩這麼一喊,在大殿的所有人都沒有了聽道的心情。因爲在整個蜀山劍派中,樑浩是屬於那種成天不回家的人。可是他一旦回到這裡後,那就證明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見殿下弟子一個個都心不在焉的,李逍遙頓時也沒了繼續解的心情。“樑師弟,你回來了。這次外出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李逍遙習慣地問道。
“嗨,累死我了。”樑浩到了大殿後喘着粗氣道,“掌門師兄你也別那麼猴急好不好?總得讓我歇歇,喘口氣嘛。”
這個樑浩,真拿他沒有辦法。李逍遙心道,不過他和年輕時一樣,都那麼沒大沒小的。
過了一會後,李逍遙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走至樑浩身邊,一手搭在正喝着水的樑浩的肩膀上問道:“好了,我看你也歇得差不多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吧。竟然能把你給招回來。”
“噗!”水剛到口中,可聽到了李逍遙最後的一句話後,又立刻噴了出來。“掌門師兄你說的什麼話?就好像我是那種沒事不願回來的那種人。你們大家評評理。”當樑浩說完看向其他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以“你就是那種人”的眼神看着他。弄得樑浩好不尷尬。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咦?樑師弟,你這趟出去好像沒多久吧?怎麼你的修爲一下子就到了合體中期了?”李逍這時才反發現了樑浩身上的變化。“莫不是有什麼奇遇吧?”
一說到修爲的提高,樑浩立刻就高興起來,臉上也爬滿了微笑,他對着李逍遙說道:“這就是我回來的目的。”
“怎麼說?”
當下,樑浩便把這日所發生的一切都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最後在說道自己把風無痕請來的時候,臉上得意的神情更是明顯。
可是,他沒發現身旁李逍遙臉上的變化。先是好奇,再是疑惑,然後則是震驚,最後竟然看不出到底是什麼表情。好不容易等樑浩說完,他又激動得將雙手搭在樑浩的雙肩上問道:“樑師弟,你剛纔是不是說那個人的名字叫風無痕來着?”
“對呀,掌門師兄。”
得到了答案的李逍遙在留下了“你先等等。”的話後,便向自己的房間奔去。
半晌之後,才見李逍遙從自己房間裡取出一幅畫卷。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三個女了,從她們的容貌上來看,每一位無疑都算得上是傾國傾城。特別是其中兩位長得還特別似,就想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沒錯,她們分別是李逍遙的妻兒。看上去稍大的兩位分別是靈兒和林月如。而剩下的那個一臉稚氣的小女孩就是李逍遙和靈兒所生的李憶如。
也許玩過《仙劍奇俠傳》的朋友會問了。林月如和靈兒不是都死了麼?那她們怎麼會在這裡呢?不要急,這裡面當然是有原因的。不過現在時間還沒到,說出來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