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試煉谷修煉過?”南宮煌本來以爲是卓不羣說的,可是轉而一想以卓不羣的個性肯定不會說出那種醜事。
“是我有一次和雲公子聊天得知的。”卓婷婷道,“然後我就告訴了韞竹,這小妮子非得拉着我去找你。”
“別亂說!”蘇韞竹俏臉微紅,瞪了卓婷婷一眼,連忙岔開話題道,“你這一年都去哪裡了?你那位朋友的姐姐找到了嗎?”
“找到了。”南宮煌道,“我這一年中瞎逛,期間還遇到了你的表哥,被他收走了你的身份牌,給你了嗎?”
“恩,給了,我狠狠的罵了他一頓。”蘇韞竹道。
接下來三人小聊着,一直來到當天下午才返回濟州城對抗悍匪的軍隊大營,此地距離濟州城約五十里,畢竟想要對抗悍匪不宜在城中戰鬥,所以蘇牧雲便在城中附近易守難攻之地駐紮軍隊。
“哎呀!你們這兩丫頭終於回來啦,你們跑哪裡去了?都快將你們的父親給急瘋了!”
南宮煌一行人剛剛到達軍營,一名將士模樣的中年男子便急匆匆的迎了上來驚喜的叫道。
“武副將,我們不是留書信了說我們去元藍城玩玩麼。”卓婷婷吐了吐舌頭道。
“你們那叫離家出走、不告而別,這位是?”武長生無奈一笑,看向南宮煌問道。
“我在元藍城的朋友,南宮煌。”蘇韞竹簡單介紹道。
“哦?莫非這位公子就是上一次我元藍城慶典時力壓我整個元藍城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武長生驚奇道。
“對,就是那位。”卓婷婷別有深意的一笑道,“好了啦武副將,不和你聊啦,我們去找爹爹了。”
“武副將,勞煩你安排下我這兩位朋友,好好安排哦,不能怠慢了。”蘇韞竹道,畢竟南宮煌還沒和她定下關係,她並不好意思直接帶去見她的父親。
“放心吧小姐!”武長生笑着道,“兩位公子,這邊請!”
“有勞!”
南宮煌和林
楓跟隨武長生來到一個相對較好的營帳休息。
“哥,我們來這裡是報恩麼?”林楓一邊喝着武長生送來的馬奶酒,一邊和南宮煌聊着。
“知我者小楓也!”南宮煌點頭道,“當初蘇韞竹幫了我們大忙,現在他們蘇家遇難,我們理應伸出援手!”
“恩,話是這麼說,但他們畢竟是齊國人,哥應該還記得當初齊國靈獸鐵騎怎麼屠殺蒲悅城的吧?我們這麼幫他們齊國人,我這心裡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林楓道。
“你啊眼光太狹隘!”南宮煌敲了下林楓的腦袋說道,“我問你,我們玉虛宮屬於哪個國家的?”
“玉虛宮屬於哪個國家?這,好像都不屬於吧?”林楓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應該置身於各大國家之外,只有這樣才能更容易積累善功!”
“將你以前那狹隘的國家意識全部拋開,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積累善功,管他是齊國、燕國還是大秦國,只要有善功積累,你還管是什麼國家的善功嗎?荒唐!”南宮煌道,“如今蘇家管轄濟州城,這裡有邪惡的幫派勢力鬧得民不聊生,這不正是積累善功的好機會嗎?”
“恩,大哥說的是,我明白了。”林楓道,“不過,萬一蘇家見大哥你那麼厲害,極力請你入駐齊國封侯拜將,大哥你願意嗎?”
南宮煌搖了搖頭道:“目前還不是時候,我也沒那個封侯拜將的實力,就算真的要建功立業我也要仔細分析各大國家的勢力,看看從哪個國家下手最容易止人禍平戰亂。”
“說的對。”林楓點了點頭道。
片刻之後,蘇韞竹走了進來。
“南宮煌,我爹想見見你。”蘇韞竹走進來拉着南宮煌道。
“見見我?”南宮煌有些詫異。
“還不是婷婷那小妮子,說我們倆不告而別、千里迢迢就是爲了見你,將你誇成了一朵花,所以我爹想見見你。”蘇韞竹解釋道。
“既然來到濟
州城,我理應去拜見蘇城主。”南宮煌道。
“哥,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成嗎?”林楓道。
“行,你待在這裡吧。”蘇韞竹道。
南宮煌苦澀一笑,跟着蘇韞竹去拜見蘇牧雲。
此刻,蘇牧雲營帳內十多個城中大員正在商議什麼大事,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爹,南宮煌我帶來了。”蘇韞竹帶着南宮煌走進營帳對着上首那名典型的北方彪形大漢道。
“晚輩南宮煌見過蘇城主!”因爲蘇韞竹的關係,所以南宮煌向蘇牧雲行的是晚輩禮,否則以他現在玉虛宮太上長老的身份,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讓他行禮的。
“恩,來了。”蘇牧雲淡淡的瞥了南宮煌一眼,然後揮了揮手道,“先退到一邊,我們正在商議對付元祖幫的大計。”
“哦。”蘇韞竹點了點頭,將南宮煌拉到營帳邊,這在她看來很正常,畢竟她爹蘇牧雲乃是一城城主、位高權重,能主動要見南宮煌就算看得起他了,很多人想見一面都沒機會。
但是南宮煌心裡卻有些不爽,主動要求見自己,現在見到自己卻對自己如此冷漠,顯然是看不起自己,不過也確實,他們修者的修爲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慢慢積累而成,但凡修煉有成者無一不是上了年紀之人,而南宮煌的年紀實在太輕,加上他的靈識快要突破到元嬰之境,一般修者第一眼看到都不會覺得他有多厲害。
而且蘇牧雲之所以想要見見南宮煌,主要是聽卓婷婷的誇讚以及南宮煌當初在元藍城慶典上的傑出表現,關鍵還有一點那就是女兒的歸宿問題,既然蘇韞竹如此看重南宮煌,那麼也就說明南宮煌很可能會成爲自己的女婿,他當然要見上一見,不過這第一印象除了南宮煌氣質長相還不錯外,他還看到了南宮煌骨子裡的那種傲氣,實際上並不是傲氣,而是一種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磨練產生的堅強不屈的傲骨,這則被蘇牧雲看成了是傲氣,覺得一個年輕人有了傲氣也不會有太大前途,所以他在態度上也就顯得冷淡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