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東陽輕笑道:“小姐莫急,小姐能爲了家族,而外出招攬客卿,足見小姐的勇氣,爲何現在要放棄呢?”
“現在是不得不放棄!”
東陽呵呵一笑,道:“這樣吧,小姐能否帶在下去拜見一下家主,或許在下的三寸不爛之舌能讓家主改變主意呢?”
“你……”秋山‘玉’茗很是詫異。品書網
“對……在下對自己的口才還是有點自信的,萬一能說動家主改變主意,那小姐也不用犧牲了!”
“多謝你的好意,但我父親既然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更改,更何況此事關乎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更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介入的!”
“哈……反正事已至此,那何不讓在下試試呢,算不成,對小姐也沒有任何損失不是嗎?”
“這……那好吧!”秋山‘玉’茗猶豫一下,還是點頭應許。
“那麻煩小姐了!”東陽起身,隨秋山‘玉’茗離開。
片刻之後,東陽在秋山‘玉’茗的帶領下來到秋山家族的主廳外,並看到此刻的大廳內,正有幾個人在座,除了之前剛見過面的秋山‘玉’林之外,還有秋山宇崇、王蘭淇夫‘婦’、還有他們的兒子秋山銘麟。
除了他們之外,在主位還有一個錦衣年男子,自帶一種威嚴,正是秋山家主——秋山宇越。
秋山‘玉’茗在廳外停下,開口道:“父親……‘女’兒有事求見!”
“進來吧……”
廳內的衆人,在看到秋山‘玉’茗身後的東陽之後,神‘色’都不由的一沉,秋山‘玉’茗的二嬸王蘭淇當先開口,道:“‘玉’茗,你帶一個客卿來此作甚?”
秋山‘玉’茗對主位的秋山宇越施禮之後,纔開口道:“東陽道友有事求見父親,‘女’兒這才擅自將其帶來,還望父親勿怪!”
或許是因爲要犧牲秋山‘玉’茗的事情,讓秋山宇越也心有愧疚,道:“無妨……”
東陽這才前,對秋山宇越微微施禮後,道:“東陽見過家主……”
“你有何事要見我?”
東陽淡笑道:“在下聽聞家主‘欲’要犧牲小姐,所以斗膽來勸家主能改變主意!”
東陽的話,讓秋山宇越幾人的神‘色’頓時一變,連秋山‘玉’茗的俏臉也是微微變‘色’,她沒有想到東陽竟然會這麼直接,開口直言自己的來意。
“放肆……我秋山家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小小外人能夠說三道四的!”王蘭淇頓時拍案而起。
且不等東陽開口,王蘭淇又對秋山‘玉’茗說道:“‘玉’茗,家主做這個決定,也是爲我整個家族考量,你豈能爲了自己,而不顧衆人安危,更不該對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提及!”
秋山‘玉’茗的俏臉變了又變,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東陽卻輕笑道:“夫人莫急,二小姐是把在下當成朋友纔會對在下提及,至於來此,也是在下懇求小姐,所以夫人若怪,怪在下是!”
“哼……你一個小小的圓滿至尊,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還不退下!”
東陽神‘色’不變,淡笑道:“在下是來求見家主,家主還沒有說話,夫人如此僭越,不好吧!”
“你說什麼?”王蘭淇語氣頓時變得森然。
這時,秋山宇崇也冷聲開口,道:“小輩,你最好知道自己現在是對誰說話,若非是看在‘玉’茗的面子,憑你剛纔那句話,你萬死難恕!”
秋山‘玉’茗也不由的低聲對東陽說道:“東陽,我們走吧!”
“小姐莫急,家主不還是沒有開口的嗎?”
被東陽無視的秋山宇崇眼神一冷,身更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冰冷殺機,但在這時,秋山宇越卻淡漠開口道:“你能如此坦然自若,也算是勇氣可嘉,但老夫做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更改,更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客卿所能‘插’手的!”
東陽淡淡一笑,道:“當然……以家主的睿智,不會想不到這是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交’易!”
“那又如何?”
“爲了一個不確定的‘交’易,卻要犧牲自己的‘女’兒,值得嗎?”
“只要能爲整個家族帶來一線生機,那值得?”
“哦……若是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你逾越了!”秋山宇越的神情也冰冷下來,語氣盡顯不善。
東陽卻恍若不知,淡笑道:“在下不過是陳清其的利害關係,更何況這關乎二小姐的一生清譽,甚至是‘性’命,在下也只能斗膽進言了!”
“是‘玉’茗讓你來爲她求情的?”
“不是……二小姐大義,已然決定犧牲自己,只是在下爲其覺得不值!”
“哼……看在‘玉’茗的面子,老夫讓你安然離開,你可以退下了!”
東陽不由的一嘆,道:“看來家主心意已決,不願再聽旁人良言,既然如此,在下只能爲二小姐感到悲哀,也爲家主感到悲哀,閣下不配爲一個父親!”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齊齊‘色’變,秋山宇崇、王蘭淇、秋山銘麟、秋山‘玉’林齊齊拍案而起,冰冷的殺機咆哮而出,直取東陽。
“不可……”秋山‘玉’茗俏臉驟變,忍不住驚呼出聲。
但東陽對此卻恍若不知,但這四股冰冷殺機,不管是出自圓滿至尊、是半步界尊還是界尊之手,在碰到東陽之後,都如泥牛入海消失無蹤,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對此,在場衆人的臉‘色’又是一變,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只是圓滿至尊的青年,竟然能完全無視界尊的氣勢衝擊。
東陽淡淡的掃視幾人一眼,輕嘆道:“我都說了,家主都還沒有開口表態,你們一個個卻這麼着急,若是你們的這份心放在抵禦外地該多好,只知道欺負一個‘女’子,還虧你們是二小姐的親人!”
“你……”
秋山宇越擺擺手,制止秋山宇崇再說下去,冷冷的眼神注視着東陽,漠然道:“原來你不是圓滿至尊,但算如此,這裡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撒野……”
東陽搖頭一笑,道:“在下誠心而來,何來撒野之說?”
“哼……老夫還是那句話,我秋山家的事情,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這項‘交’易已經決定,那不能再行更改!”
東陽眼神一動,輕哦一聲,道:“原來家主還擔心拒絕這次的‘交’易,還會招惹惜‘花’靈主這個敵人!”
秋山宇越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也說明東陽所言不差。
“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是家主可以隨意犧牲自己‘女’兒的理由,若家主一意孤行,在下還是那句話,閣下不配爲一個父親!”
秋山宇越緩緩起身,漠然道:“看來你是不知進退了!”
“實話實說而已,在下這個直‘性’子,尤其是對的事情,不可能因爲家主不想聽不說了!”
“哼……既然你想讓老夫改變主意,那看你有沒有讓老夫改變主意的實力了!”
“哦……這麼說來,在下想要讓家主改變注意,必須要戰勝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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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有這個能力!”
“老夫給你三招的機會,若是你能戰勝老夫,那老夫改變主意,終結和惜‘花’靈主的‘交’易!”
聞言,東陽不由的呵呵一笑,道:“家主真是好算計,不過,三招有點多了,一招足以!”
話音落,東陽瞬間從原地消失,再出現已經出現在秋山宇越身後,且有一把木劍架在了他的脖子。
秋山宇越雙眼一縮,但身還是驟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正是界尊所獨有的世界之力,當然,這所謂的世界之力不是荒界的世界之力,而是界尊體內世界的世界之力。
但秋山宇越的世界之力剛一出體,東陽的劍也隨即散出一股力量,強行將秋山宇越的力量壓回體內,且將其牢牢控制住,正是東陽的體內世界之力。
“你……”秋山宇越臉‘色’驟變,但被東陽的世界之力覆蓋,他竟然無法掙脫,也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實際,東陽都不清楚自己的世界之力能夠強行壓制秋山宇越的世界之力,畢竟對方也是界尊巔峰,按理說兩人的世界之力應該相當而已。
但東陽卻忘了,他的體內世界不是自己孕育而成,而是直接煉化神域的來,而神域原來的主人,也是星月園主人生前可不是界尊,他的體內世界,也遠超界尊的體內世界,即便東陽現在的境界是界尊巔峰,可所調動的世界之力,也不是其他界尊的世界之力可能擬的。
只是東陽敢如此自信出手,倒不是因爲自己體內世界的與衆不同,而是擁有九字之秘的他,其他界尊的世界之力對他來說沒什麼用,以他的能力,想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完全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同級之,東陽是絕對的無敵,在神域如此,如今到了荒界也不會例外。
東陽輕笑道:“現在家主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在下的諫言了嗎?”
“這……”秋山宇越的臉‘色’不斷的變化着,儘管東陽展‘露’的實力很讓人意外,但他還是能夠確定東陽的境界只是界尊,遠不足以化解他家族危難,若是因此而拒絕惜‘花’靈主的‘交’易,說不定會讓惜‘花’靈主這個界尊之的人也成爲秋山家的敵人,這對秋山家族來說,可真的是雪加霜了。
“放肆……還不放了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