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戴天,看着鐵府之中房屋百棟,奴僕數百,還有幾十位家丁打手,往來巡視,分前中後三進,前院處理公事和家丁居處,中院爲自己演武房,後院爲家眷所居,三天來小晨每日必來,發現連續三天淫虎霸都會歸來與妻妾們淫樂,着實不堪入目,並且有強擄而來良家女子遭受悽打壓。
就在第三日晚,鐵府紅燈籠相輝映,美酒美食在中院擺放,並請來樂技名家,家僕婢女往來匆忙,準備一切,而其家室妻妾則盛妝打扮,各不暇目,停在中院一棵松針樹上的小晨暗暗想到,“想來今日那高官必會來臨”。
如此,小晨手輕撫着黑鐵劍,至於原本埋伏於樹上的暗值人員早已命歸西天,被小晨藏在松針更上方,夜降臨,中門大開,紅帛鋪地,一衆家室僕從在鐵筆帶領下於門外等待,半刻鐘不到。
只見前方街道,四匹雄健白馬拉着的檀木馬車來到近前,“恭迎羅大人”“恭迎羅大人”,鐵虎先開口恭迎,隨即身後一衆家室奴婢皆俯首恭迎道,小晨細瞅來,只見那華麗馬車四周除了一位馬伕外加一位坐於馬車上的持劍護衛外,前後各有四位騎於駿馬上的身穿鐵甲持長劍的護衛。
小晨內息運於眼中,便發現那八人竟都有氣焰產生,看來八人皆是三點高手,而那持劍護衛體內氣焰更是強盛,有指粗細,火焰騰燒,己是二流高手,眼中一凝,那馬伕竟也是一位二流高手,看其體內內息氣焰,比之那持劍護衛更勝一籌,看來這便是其後手了。
小晨再看那羅大人,發現其身高不足四尺,意是個侏羅,身體肥胖似水桶,長的不忍直視,但其體內竟也有內息氣焰,只是虛弱無比,那羅大人正要下馬車,鐵虎手一推,身後一位奴僕便跪拜於馬車下。
那肥碩侏羅便將那僕從當作踏板,“哎喲”一聲,那奴僕背上一沉,一晃,差點趴下,害得那侏羅一晃,鐵虎忙上前掛着那侏羅,滿臉堆笑,一臉賠罪,扶着侏羅下來,反手給了那奴僕一掌,只扇的那奴僕,翻飛十幾米,一口血吐出來,牙齒崩飛,半邊臉塌下,倒地不起,看來己重傷了。
“好惡毒”小晨眼一眯,鐵虎迎着羅大人直至中院,將其迎在上坐,自已陪於一側,而那劍客便站於那侏羅之後。歌舞起,美酒飲,幾個竊窕女子或坐或立於那侏羅左右,柔聲細語,奉待無比,讓那侏羅開心不已,也上下起手,調笑戲弄。
其身旁鐵虎一臉虛僞笑意,連連奉諛,只見院中,觥籌交錯,淫笑不已,不一會又一隊舞妓上前,個個二八芳年,身姿優柔,而其中領舞者更是容姿十分,淺笑顏顏,動人十分,其舞猶如輕風拂柳,如千花盛開,芙蓉露水,只看的在坐衆人鴉雀。
舞終,女子上前請退,那羅大人才回過神來,一臉淫笑,雙眼都眯在了一起,那女子又請了一聲安,那侏羅仍眯眯笑着,身旁鐵虎那能不知其所想,看着如此絕色女子,自己竟不知,暗暗瞪了一眼旁邊的管家,管家口能回以苦澀的笑。
“好白菜又讓豬糟蹋了”,心中一陣不願,們臉上仍一臉笑意地訊問“年芳幾何,那家人士”。旁邊侏羅一聽笑出聲來,心中暗想“這隻狗沒白養”,接着緊緊盯着眼前女子,那女子腳步輕邁,鶯脣吐露“小女子名喚憐兒,乃容城人士,近來隨班主四方討些吃食”。
“好,好 ,容城是個好地方,你且近前來,讓本官好好瞅瞅”,那叫憐兒的女子一陣不願,但又不得不向前移了兩步,藉着火光,那女子,柔眉含春水,柳腰豐乳臀,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情,讓那羅大人心中暗癢無比。
藉着女子上前,小爪子一伸便將那女子拉入懷中,那憐兒驚呼一聲,然後掙扎不己,卻怎麼也逃不脫那侏羅魔掌,那侏羅見那嬌柔好在懷中掙扎,臉上淫笑更盛,而那鐵虎也是在一旁淫笑不止。
底下衆人也是齊聲祝賀羅大人又得一佳人,絲毫沒管那侏羅懷中含着淚掙扎的女子。小晨的手已放在劍上,正欲出手,眼中一愣,卻頓住了。就在小晨頓住之時,場中驚變連連。
那叫憐兒的女子從袖中抽出一把鋒利匕首向那調笑自己的侏羅刺去,一臉決絕,那侏羅雖反映遲緩,但仍是三流高手,忙向後退去,同時口中發出哀嚎,真如殺豬般。
侏羅身後劍客出劍,劍如虹,“鐺”的一聲,手中三尺青鋒直入羅大人和那叫憐兒的女子間,劍鋒擋住那已刺入侏羅腹中一截的匕首。那鐵虎也反映過來,忙反手一掌將那女子去飛出去。場中混亂不堪。
而此時,正伏在樹上的小晨,飛躍如電,單臂接住那女子,右手拔劍而出,一劍出,勢如萬鈞,重如泰山,將擋上前來的劍客,“鐺”,青鋒劍斷,劍客如遭重擊,口中吐血,擊飛十數丈,腳步觸地“砰,砰,砰”青磚皆因卸力而崩裂。
與此同時,小晨向前跨出一步,右臂舉劍在斬,那馬車伕正欲上前救人,卻被那襲來者劍上煌煌劍意刺入目中,頓了一下,而這一頓,便讓其在也無緣救人。但也因此救了他自己一命。
因爲這一劍,小晨動用了一絲內息,劍勢更勝第一劍三分,如重嶽擊地,“砰”“啊”,原來卻是那鐵虎見這劍客一劍斬來,氣勢如洪,避不可避,這一劍又勢不可擋,鐵虎便將自己背後的羅大人一把抓住擋在身前,那慘叫便是羅大人發出,其萬萬沒想到自己養的狗竟噬主,卻只能想到這併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其便被斬下的第二劍崩成數塊。
“饒命”,那鐵虎見那劍客又向前跨出一步,右臂舉起,劍上升騰起劍芒,知道這一劍斬下必死,忙救饒起來,並運轉自身全部內息,舉起自己花重金打造的狼牙鐵棒擋來,劍落下,無聲,第三劍已然落下,小晨轉身便向城外飛躍而去。
輕風吹拂,那持狼牙鐵棒呆立的鐵虎粉碎,此時,場中驚呼才響起,混亂不堪,因爲從小晨持劍斬出,直至三劍之後退走,不過轉瞬之間,一場喜宴變爲喪宴。林城三霸之一,二流高手淫虎霸身死,其背後主子羅大人身死。
持劍劍客低頭看着手中只剩劍柄的三尺青鋒,又將看到的那三劍回想一遍,“若是第三劍斬向自已,不,第二劍自己也絕擋不住,爲什麼留自己一名,爲什麼”劍客呆住,又看了看只剩劍柄的劍。
“哈哈,我明白了”那劍客大笑一聲,口中吐出一口淤血,將劍柄負於身後,轉身向外走去,眼中已消失多年的鋒芒又出現,而那馬車伕只能呆呆看着場中一切混亂,不知所措,已被劍意擾了心智。
一刻鐘後,林城之外十里,一山坡上,月輝緩緩撒下,照在一少年一少女身上,那少年身負黑劍,一臉肅穆,而那躺於其懷中女子,則生機緩緩消散,小晨瞅了其兩眼,便將內息緩緩輸入其體內,便見其五臟六腑皆有傷痕,非動用藥丸不得救。
正想救與不救間,那懷中少女“咳,咳,咳"吐出幾口淤血,睜開眼睛,眼中有迷茫,瞳孔漸漸回縮,忽看見自己躺在一人懷中,忙又掙扎,卻胸中陣痛,又吐出一口血來,眼中迷茫再起,忽覺背後一股暖熱氣緩緩進入體內,迷茫消散。
少女藉着月輝,便見一沉默少年的臉,少女臉上卻無慌亂,因爲這臉有些熟悉,好想在自己剛被擊飛時,這少年救了自己,好像又向那侏羅斬劍,瞳孔猛地一縮,嘶啞聲音響起。
“那侏羅死了嗎”?用盡全力地盯着那沉默少年,深怕那沉默少年搖頭,好一會,那沉默少年才點了下頭,笑意在懷中少女臉上展現,如百花盛開,看的小晨呆了一下,“那淫虎死了嗎?"這一聲卻平靜了許多,便又見那沉默少年點頭。
迷茫又來,“自己要死了嗎?”漸漸自己沉入黑暗,忽然又有溫熱的光傳來,將自己自黑暗中拉出,苦笑在少女臉上展現,看着一臉疑惑看着自己的沉默少年,“大仇己報,讓自己好好死去不行嗎?”
“咳咳”,少女感覺背後源源不斷的溫熱,“即然你不想讓我早點死,你又幫…幫我報了仇,我便…便與你說…說。五年,五年前,我十二歲,我本是容城一家舞班班主之女,五年前受邀來到林城演舞祝興。
那知我孃親竟被那侏羅看上,強要我娘…我娘做妾”淚水順着少女眼角滑落,而小晨只是沉默着,好一會淚水流盡,才又開口道,“我娘誓死不從,並且其與我父親相愛無比,怎會願意,那知那侏羅竟指使那淫虎強擄我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