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向着木質房屋的廚帳走去,路上遇到身穿着黑色羊皮袍子,頭頂着鐵盔的普通韃靼軍士默默的退立路旁躬身向着二人行禮,二人也不理睬他們,徑向着廚帳走去。走到那木質房屋外,已聽見裡面有刀切肉的聲音,二人走到屋門口,那屋的大門敞開着,二人走進屋中,只見屋子裡有三十幾名腰中繫着圍腰的韃靼廚子在竈臺前忙碌着,有的在切肉,有的在翻動大鍋中的肉食,有的在鍋前練食油。有的在攪和調味料。歐陽越與趙宛走在屋中,那些廚子也不以爲奇。想是這廚帳中經常有小王子的貼身侍衛進入,所以廚子們都習以爲常了。二人走在廚帳之中,卻爲難了,只見案板上堆放着做熟了的肉食,二人卻不知道哪些是送到哪兒的。二人順着案板望前走,只見案板上全是瓷盤子盛裝着肉食,走到案板的盡頭卻見有四隻銀盤子盛裝着肉食。但趙宛一想:“那些瓷盤子該當都是小王子貼身侍衛的食物,這四隻銀盤子然道是那四大高手的食物嗎?但是,小王子的食物呢?”這時,二人已在廚帳的盡頭了,趙宛四下張望着,卻見前面的牆上有一扇門。心中疑惑,一想:“是了,這是廚帳的隔間,裡面定是在做小王子的飯食的了。”這時,那扇門打開了,趙宛看向裡面,只見有十多名貼身侍衛立在裡面,裡面有三名廚子在做事情。那些貼身侍衛中有人看向外面,見到歐陽越與趙宛兩人,同樣的不以爲意,看那神情,自然是以爲都是小王子的貼身侍衛。趙宛與歐陽越避開裡面的貼身侍衛的目光,轉頭走開,卻又不能離開廚帳,因爲要在四大高手的食物中下蒙漢藥。便只是在這廚帳中閒逛。過了一會兒,那隔間裡的十多名貼身侍衛手中捧着金盤子盛裝的肉食走出來,從二人的身旁經過,向着廚帳外走去了。那隔間的門便又關上了。歐陽越與趙宛走到案板的盡頭,趙宛向四周看了一眼,見三十幾名韃靼廚子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沒有誰注意到他們二人,趙宛便疾速的取出了身上帶着的蒙漢藥,瞬間在四隻銀盤子裡各放了一些。歐陽越正向着四周張望着,趙宛一拉歐陽越的手,歐陽越看向趙宛時,趙宛一笑,歐陽越知道她已經放了。二人向着廚帳外走去,走出了廚帳後,二人向着軍營的外圍走着,途中遇到不少的韃靼普通軍士向二人行禮,二人徑自的走着,直走到李明的軍帳前,見周遭有韃靼軍士逡巡着,二人便向着那些軍士走過去,那些軍士見二人走過來,趕忙退後躬身向着二人行禮。二人停步不走了,那些軍士便各自退去了。二人見四圍近處已無軍士逡巡。便閃身走進了李明的軍帳之中。到天黑下了以後,帳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軍帳的門簾一挑,李明走進帳中來了,見二人坐在几旁,輕鬆的樣子,問:“趙捕快,怎麼樣?得手了嗎?”趙宛答:“蒙漢藥我是在四大高手的銀盤之中放了,但他們是否被藥翻,卻很難說。”李明說:“是啊。”說着,坐下在几案旁,說:“那四大高手久歷中原,咱們中原什麼樣的事情,他們沒遇上過啊,只怕,此計難以得手。”趙宛說:“有這個可能。”李明說:“我們先吃晚飯吧。”說着,站起來,走出了軍帳,一會兒,返回進來。坐下在几案旁。過了一會兒,有軍士送進來一盤羊肉、一盤牛肉。一壺奶酒,三隻杯子。放下在几案上。轉身走出去了。李明持壺爲三隻杯子斟滿了奶酒,說:“我們吃晚飯吧。”三人吃起了晚飯。
吃完了晚飯後,三人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趙宛說:“時候差不多了,我們倆去金帳探察一下。”李明囑咐說:“千萬要小心。”趙宛說:“李捕快放心吧。”和歐陽越一起站起來,走出李明的軍帳,向着軍營的正中心走去。走到了牛欄羊圈旁,再向前走,經過了廚帳,再向前走,已看見了三座貼身侍衛的軍帳,走過這三座軍帳,繼續前行,便看見了前面的小王子的金帳。黃金寶頂在月光下散發着淡淡的橙色的暖光。一隊貼身侍衛巡邏過來。歐陽越與趙宛退身停步,靜待那隊貼身侍衛走遠了,二人行到金帳旁,順着圓形的金帳繞行着,只見這金帳有很多的窗戶,都是一人多高,可活動的窗扇。二人見周遭無軍士逡巡,輕輕一縱身扒上一扇窗子,推開窗扇,向金帳內看去,只見帳中竟是鋪着用貂皮連成的地毯,整張青玉雕琢的几案,金鑄的兵器架上放着幾把金刀。几案後是一張象牙牀,上鋪着三張虎皮的褥子。二人也不知這間房是作何用處的,顯然這間房並不算大,這金帳之中是隔成了幾間的房屋的。二人下地,趙宛對歐陽越低聲說:“我們再扒窗子看看,”歐陽越向着趙宛一點頭,表示同意。二人順着金帳轉着,再縱身扒上了一個窗子,推開窗扇向內看去,卻見這間房屋裡有四人男人,二個坐在地毯上,二個在房中走動。四個男人都是中原的打扮,一人身穿着灰色的布袍,頭挽髮帶,腰中懸着一柄長劍,在房中走動着;一人身穿着青色的長衫,頭挽着髮帶,腰中同樣懸着一柄劍,在房中走動着;那坐着的二人,一人身穿着藍色的錦袍,頭挽着髮帶;一人身穿着白緞長衫,頭挽髮帶。房屋中鋪着羊毛地毯,有几案,有兵器架,架上放的卻是中原的長劍。几上放着一隻茶壺,四隻杯子。房內還有衣帽架,架上掛着幾件長袍、長衫。只見四人都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突然,那坐着的身穿着藍色錦袍之人轉頭看向歐陽越與趙宛扒着的窗戶,歐陽越與趙宛忙躍下窗子,輕輕的落在地上,二人向前走過幾扇窗下,停住腳步,趙宛對歐陽越說:“那必是四大高手了。那人好敏銳的聽力,竟已聽見了我們兩人的呼吸了。”歐陽越問:“這
樣看來,我們放的蒙漢藥沒起到作用。”趙宛尋思:“不知道是他們吃了蒙漢藥的食物,蒙漢藥沒對他們起作用,還是他們嗅出了肉食中的蒙漢藥,根本就沒吃。”心想:“看來,這四大高手難以對付。”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先回李捕快的軍帳中去吧。”歐陽越答:“好的。”二人返回到李明的軍帳中,李明見二人進來,起身問:“怎麼樣?”趙宛與歐陽越走到几案旁,趙宛答:“那四名高手竟然都還好好的。也不知是他們吃了蒙漢藥沒事,還是跟本就沒吃下了蒙漢藥的肉食。”李明說:“看來這四大高手真的是不好對付啊。”趙宛說:“我倆回去再想辦法吧。”李明說:“好的,凡事急不來的,”歐陽越與趙宛各進隔間裡換回了自己來時所穿的衣服後,李明說:“我送你倆離營吧。”三人便一同走出了軍帳,李明將二人送到營門,看着二人向着巴彥淖爾的東門內走去。二人進城,走回客棧之中,上了樓,走進了趙宛的房中,歐陽越關好了房門,走回來坐下在椅子上,趙宛也坐下了,歐陽越問趙宛:“宛妹,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呢?”趙宛說:“我也不知道啊。”二人靜靜的在房中坐着,不知過了多久,趙宛忽然說:“有了,越哥,我想到一個辦法了。”歐陽越問:“什麼辦法呢?”趙宛說:“越哥,你的‘移影法’快啊,沒有人追得上你的。”歐陽越問:“那便怎樣?”趙宛說:“你先將那四大高手引開,我再潛進金帳中翻抄軍函啊。”歐陽越說:“這到是個辦法。我們便這樣辦吧。”趙宛說:“明日我們再去找李捕快,說與他聽吧。”歐陽越說:“好的。”又說:“我去睡覺了。”說着,轉身走出了趙宛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躺下在牀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在房中梳洗了,走出房見趙宛的房門開着的,走進去,見趙宛早已梳洗畢了,二人便走出房間,迎面碰上張全貴,張全貴取下頭上的狐皮帽子,看着二人問:“歐陽賢弟、妹子,你們倆昨天一天是去哪兒了呢?”趙宛答:“我倆昨天一天在軍營中與小時的玩伴敘舊來着。”張全貴說:“難怪昨日一整天都不見你倆呢。”又說:“你倆今天又要去嗎?”趙宛說:“是的啊,張大哥。”張全貴說:“若是沒有你倆的陪伴,我也不想再在這巴彥淖爾城中住下去了,我想返回中原去了。”歐陽越問:“張大哥這便回去嗎?”張全貴答道:“是啊。”歐陽越說:“張大哥,我倆不能多陪你幾天,對不住了。”張全貴答:“這有什麼呢,你倆有你倆的事情,我是該回去了,”又說:“我家住河北邢臺的張家村,兩位回中原後,請到我家中做客吧。”歐陽越說:“張大哥,小弟記下了。來日一定登門拜訪的。”張全貴說:“我這就收拾行裝去,”說着,走回他自己的房中。歐陽越與趙宛也來到了張全貴的房中,幫他收拾行裝,待收拾好了。二人陪着張全貴下樓,張全貴走到櫃檯前,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給了帳房,跟帳房說了幾句韃靼話,張全貴轉身對歐陽越說:“歐陽賢弟,我預付了你倆十天的房錢,你倆可以再住十天後,再給房錢的。”歐陽越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往張全貴的手上遞,說:“怎能勞張大哥破費呢?”張全貴說:“賢弟,我是不會再收你的銀子的,你倆遠在韃靼,錢省着點花吧。”說着,向客棧外走去。歐陽越與趙宛二人送了張全貴一程,張全貴對二人說:“賢弟,妹子,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別送我了。”歐陽越與趙宛停下了腳步,張全貴徑自的向前走去。二人在街邊的羊肉串攤前買了十串烤熟的羊肉串吃,算是早飯,後,向着東門走去,出了東門,走到韃靼軍營前,走入軍營,對着守門的韃靼軍士說過李明交的幾句韃靼話後,有軍士領着二人到李明的軍帳前,那軍士走開了,二人一挑門簾進了軍帳,只見李明正坐在幾後,喝着奶茶。見二人進帳來,頭一揚,說:“快過來坐吧。”二人到几案旁坐下了,趙宛對李明說:“李捕快,我又想到一個辦法了。”李明問:“哦,請趙捕快說來聽聽吧。”趙宛說:“待到晚間,讓越哥將那四大高手引出去,我再潛入金帳中。”李明問:“讓歐陽賢弟引開四大高手嗎?”趙宛答:“是的。”李明說:“這個卻是兇險,趟若被四大高手追上,那還有命在嗎?”趙宛說:“李捕快放心吧。以越哥的身手,那四大高手是追不上越哥的。”李明說:“歐陽賢弟是天下第二劍客的公子,想來身手了得,”又說:“這確是一個辦法。”趙宛說:“那我們就今晚實行吧?”李明說:“好的。”持茶壺爲二了倒了兩杯奶茶。說:“喝點奶茶吧。”兩人端起茶杯都喝了一口奶茶。李明說:“我還有軍務要處理,這樣,我吩咐軍士午間、晚間都爲你倆送飯來。”趙宛問:“你要何時回來呢?”李明說:“我要天黑以後才能回來。”趙宛說:“好吧。我們等你回來以後就行動。”李明說:“好的。”說完,起身來,走出了軍帳。李明這一走,就一天都沒回來。午間,有軍士送進來一盤羊肉,一盤牛肉。一壺奶酒,二人就在軍帳中吃了午飯。晚上,天剛黑下來。又有軍士送進來一盤羊肉,一盤牛肉,一壺奶酒。二人便又吃了晚飯。等了好半天,李明回來了。
李明進了帳中,走到几案旁坐下了,趙宛對李明說:“李捕快,我們倆這就去行動。”李明說:“好的,需要小心自己的安全。”趙宛與歐陽越先後到隔間裡換上了銀盔、銀甲的小王子貼身侍衛的衣服,走了出來。只是歐陽越的腰畔仍是懸着自己的寒冰劍,因爲今晚也許會有打鬥,用自己的寒冰
劍才方便。趙宛左腿綁着自己的短銀劍,腰中懸着一柄彎刀做樣子。李明又囑咐了二人一句:“千萬小心。”二人答應了一聲,就走出了李明的軍帳。向着軍營的正中心走去。走過了幾百座軍帳,來到了牛欄羊圈前。牛和羊都已在睡覺了,向前走,見着了木質房屋的廚帳。再向前走,見到了三座貼身侍衛的軍帳。過了這三座軍帳,再向前走着,迎面走來一隊五十人的貼身侍衛,看樣子是在巡邏。二人不進也不退,停住腳步,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那隊貼身侍衛也不看二人,徑自的往前行去了。二人再向前走,已見到了小王子的金帳了,二人見周遭無人,便上前去繞着圓形的金帳行走,趙宛低聲對歐陽越說:“越哥,你先將那四大高手引出來,再間或的使用‘移影法’那他們不追你不行,追又追不上你,就這樣引着他們跟着你走,引得他們走得越遠越好。”歐陽越回答:“好的。”二人上次來過這金帳,所以大致能摸清方向,二人扒上一扇窗子,推開窗扇,見是上次見過的有象牙牀,青玉案的房間,只是裡面依然無人。便下來,繞行着,又過了幾扇窗子,估摸着位置差不多,趙宛說:“我去前面隱藏。你上去引他們出來吧。”歐陽越待趙宛向前行得轉彎了後,伸手在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縱身扒上了窗戶,輕輕的推開窗扇,只見裡面的四大高手有三人坐在几案後,有一人正在房中踱步着。那正在房中踱步的是身穿着青色的長衫,頭挽着髮帶,腰懸着劍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歐陽越扒在窗戶上看着房裡的四個人,也不知道誰是誰,想:“先把他們引出來吧。”便將小石子扔進了房裡,同時,人落下了窗子,疾速的走開了幾步,瞬時間,那身穿着青色長衫的男人從窗戶中躍出,看見幾步前的歐陽越,伸出左手,疾步上前來抓歐陽越的右肩,歐陽越向着自己的左側橫移了兩步,那人跟着歐陽越橫移,右手已拔劍在手,劍向着歐陽越的胸前刺來,歐陽越疾速的退身兩步,寒冰劍已在手,揮寒冰劍磕擋那人刺過來的一劍,將刺來的劍磕偏了,一正己劍,向着那人的心窩中點去,那人偏身讓過,卻伸左手來擒歐陽越握劍的手腕,歐陽越一偏手臂,那人一擒不中,略點了一下頭,手中劍又向着歐陽越的腰中划來,歐陽越閃身躲開,那人的一劃不中。
這時,其餘的三大高手都從窗戶中躍了出來,歐陽越一見四人都已出來了,心想:“好了,”遂使出了‘移影法’來,瞬間,已離那青色長衫的男子五步遠。那青色長衫的男子一時怔住了,只見離自己五步遠處一團白影飄忽閃動。卻不見了自己剛纔相鬥的銀甲人。挺手中劍,疾步上前刺向白影。那三大高手也同時到前,一人一拳擊向白影,一人一掌斬向白影,一人一長劍切向白影,但四人皆落空了,那白影此時又已離四人五步遠,四人不免暗暗稱奇,便又追上前去,那白影又已離四人五步遠。那四人便又追上前去。就這樣,歐陽越迅速的將四大高手吸引開了。
趙宛見那四大高手已被歐陽越吸引得遠了。繞到金帳的門前,輕輕的挑開門簾一條縫,看向裡面,只見空無一人。這時,一隊貼身侍衛巡邏過來,趙宛一閃身進了金帳。只見這間屋子裡鋪着羊毛的地毯,有兵器架,有衣帽架,有几案,僅此而以,走向前,看見一扇門,推開門走進去,只見正是四大高手剛纔所在的房間,走到裡面,再向前走,推門而進,只見這一間屋子裡,有几案,案上擱着羊皮紙和筆,几案是青玉雕刻的,几案上厚厚的幾疊羊皮紙,地上鋪的是五張虎皮,沿着兩面牆壁是兩排長長的書架,上面放滿了書籍與羊皮紙的文件。再前面有一扇門,趙宛走上前,推開門,走進去,見是自己先前所見的有象牙牀、青玉几案的房間,此時不免驚訝:“這偌大的一座金帳內除四大高手外,竟然是空無一人的。”在這屋子裡轉了一圈,返回到有兩排書架的屋子裡,走到書架前。伸手翻了翻架上堆着的羊皮紙的文件,心想:“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文件,便隨便的照抄幾卷吧。”便拿着幾卷文件走到青玉几案後,坐下在虎皮地毯上,用案上的空白的羊皮紙和筆照抄幾卷文件,趙宛雖不識韃靼文字,但依樣畫葫蘆的照着寫還是會的,一邊抄着,一邊靜聽帳外的動靜,直到把這幾卷文件都抄寫完畢了,帳外還是無甚動靜,心想:“準是那四大高手被越哥引得遠遠的呢。”把自己抄出的幾卷裹進自己身穿的銀甲裡面,將那幾卷原先的文件又放回到書架上了。趙宛推門而出經過四大高手的屋子,又經過第一間屋子。走出了金帳。向着李明的軍帳返回。回到李明的軍帳中,李明見趙宛一個人回來的,問:“歐陽賢弟呢?”趙宛說:“不知道他把那四大高手吸引到哪裡去了。”李明問:“他不會有危險吧?”趙宛一想,說:“放心吧,他們追不上他的。”
走上前坐下到几案前,從懷裡取出幾卷自己適才在金帳中抄寫的文件來,放下到几案上,李明見趙宛取出來了文件,說:“你等一會。”說着,站起身來,走到帳門邊,挑起門簾一條縫,看向外面,只見四周無軍士逡巡,返身走回來,說:“好的。”走到几案後,坐下了,趙宛說:“你看我抄來的這些文件有沒有用呢?”李明拿着一卷看了看,擡頭對趙宛說:“好象是有用的。我今晚好好的看看你抄來的這些文件。”趙宛說:“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李明說:“好的,你們倆明早再來吧。”趙宛說:“好的,就這樣說定了。”說着,站起身來,走到隔間裡,換回了自己來時所穿的紫色的紗裙,罩上了藍色的面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