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一十八章 湖北武漢



便隨着周有寧一同的起身來。‘面祥兒’對周有寧說:“特使大人在我們這兒住多久呢?”周有寧說:“我們住了今晚就走的。”‘面祥兒’問:“爲什麼不多呆幾天呢?”周有寧說:“我們身負有‘夾彎雲兒’夫人的命令,怎麼能多呆呢?”‘面祥兒’說:“也是的,那祝願特使大人早日完成夫人的使命吧。”說着,向四人鞠了一個躬。周有寧用韃靼話對那掌櫃的說:“我們回去吧?”那掌櫃的恭恭敬敬的跟隨在四人的身後走出了大院。回到了客棧之中,周有寧對那掌櫃的說:“你忙你的去吧。”那掌櫃的恭恭敬敬的候着四人上了樓。四人上樓回到陸安的客房之中後,陸安關好了門,四人坐下了,靜靜的候着。直等到樓下傳來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後,四人又坐着等了一頓飯的工夫,再也聽不見任何樓下的聲響了,周有寧便低低的聲音將那千夫長所說的話全部的告訴給了三人。趙宛就低低的聲音問陸安:“師兄,既然還有最後一個據點了,那麼‘都忽先爾’必是在那裡了嗎?”陸安說:“我也不知道啊,師妹,”歐陽越說:“是啊,興許我們到了那兒後,‘都忽先爾’卻已經不在那兒了呢?”趙宛說:“是啊,這可說不定啊。”周有寧問陸安:“陸安,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已經找出了韃靼在中原全部的四個據點了嗎?”陸安說:“是的,不過我還在耽心一件事情。”歐陽越說:“陸大哥是否在耽心‘都忽先爾’再建據點呢?”陸安說:“是啊,我們若不抓住‘都忽先爾’,我們就是同時剿滅了這四個韃靼的據點,‘都忽先爾’還會再建據點的。所以,我很耽心‘都忽先爾’不在裡莊的據點裡面。”歐陽越說:“可是沒辦法啊。”陸安說:“是的,我們還是要去裡莊的據點。”趙宛說:“只是,我們要做好‘都忽先爾’就在裡莊的準備的。”陸安說:“我們需先想好一個計策。”歐陽越說:“如若‘都忽先爾’就在裡莊的據點裡面,我們還怎麼的進去呢?然道我們的智謀還能比過那‘都忽先爾’嗎?”陸安說:“我若相信我能比過‘都忽先爾’,我就能比過‘都忽先爾’”歐陽越跟着說:“我相信……”陸安說:“是的。”趙宛卻插話說:“如果我是‘都忽先爾’,我可能是四個據點裡的任何一位普通的軍士,只在我需要的時候,將我的命令傳達出去就行了。但我派誰傳達命令呢?可以是任何一名普通軍士,但要如何讓這些百夫長、千夫長相信一名普通軍士傳達出去的命令呢?這卻是一個問題。”歐陽越接着說:“這件事情並不難,如若有固定的信物或圖章,就能證明是‘都忽先爾’傳達出去的命令。”陸安說:“反過來說,如果我們能截獲‘都忽先爾’的命令,就能找到‘都忽先爾’的本人。”趙宛說:“這樣的分析還是沒有作用的,待命令傳達出去以後,‘都忽先爾’本人可能已經轉移了所在的據點了。”歐陽越說:“是啊,這‘都忽先爾’的行蹤,可真是讓人頭疼啊。”陸安說;“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的。所以,我們還是用我們的笨辦法。”歐陽越問:“可是現在,‘都忽先爾’最大的可能是在裡莊的據點之中。我們還怎麼去探聽裡莊的情況呢?”陸安說:“我們現在不能再繼續的探討下去了。我們先睡吧。待到了武漢再探討吧。”三人起身來,各回自己的房間裡去睡下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夥記送來水,四人梳洗完畢,都背起自己的包袱,一同的走下了樓來,那掌櫃的恭恭敬敬的走出來櫃檯,恭送四人走出店外,夥記已牽着四匹馬的繮繩候在店外了。

四人上了馬馳離了錢村後,向着湖北前進,三天後進入湖北境內,只見湖汊縱橫,溝渠貫通,勤耕樂種,漁豐織盛。好一派光明的影象,這便是平原多而山地少的湖北。四人又行了四天,前面已能看見武漢城了,一條滾滾的長江將武漢分成兩半,古雅的黃鶴樓聳立在武昌城的江畔,猶如一顆璀燦的明珠在長江邊上發着光。四人在漢陽內奔馳着,寬敞的街道上,行人雖多,卻不缺馬匹奔馳的空間,是以一路順暢,只半個時辰,四人已馳到了長江的邊上,叫了一艘客船,很大的客船,四人連人帶馬全上了客船,客船緩緩的在長江中划行,慢慢的劃到了江邊,這是武昌城的碼頭,很大的碼頭。四人上岸,拍馬在城中馳着,找到了一家很大的客棧,四人行到客棧門前,下了馬,有夥記伸手接過四匹馬的繮繩,牽着四匹馬去院中的馬廄之中去了。四人走進客棧之中,只見店堂內有二十幾張桌上,有十張桌子全有人吃飯。櫃檯裡面立着兩位帳房,櫃檯前站着一羣開房的人們,四人走到一羣人的身後,直待前面的人辦完了,陸安才走到櫃檯前面,向着一位帳房說:“您好!我們需要四間房。”那位帳房說:“好的,先生,請問先生住多久呢?”陸安說:“我們只住一晚。”帳房說:“需要四兩銀子。”陸安從懷裡掏出四兩銀子來,遞給帳房,帳房笑着收入櫃中,叫過來一名夥記,領着四人上了二樓,爲四人開了相鄰的四間房間。此時,已是太陽就快要落山了。陸安對夥記說:“小二哥,請爲我們送上來晚飯吧?”夥記笑答:“先生稍等。”歐陽越、趙宛、周有寧全進了陸安的客房裡面,等了一會兒,夥記送進來晚飯,放下在桌上後,轉身出房去了。四人開始吃晚飯了,吃過了晚飯後,夥記進來收拾碗盤,稍後,爲四人送進來一壺涼茶。陸安爲四隻懷子裡倒進的茶水,四人喝着涼茶,趙宛問陸安:“師兄,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是進裡莊還是不進裡莊呢?”陸安回答說:“這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歐陽越說:“若‘都忽先爾’在裡莊裡面,我們一但進去後,‘都忽先爾’必然會發覺不對的。那麼,他必會對四個韃靼的據點統一調派,隱匿行蹤。若我們不進裡莊,又不能對裡莊的情況進行調察。”歐陽越說:“陸大哥,你就直說,我們可能捉到‘都忽先爾’嗎?”陸安靜了一會兒,說:“我估計不可能,因爲,他可能是任何一名韃靼軍士,這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實難以捕捉到他的行蹤的。”歐陽越說:“既然如此,我們就用笨辦法,先一同剿滅了韃靼的四個據點,再入韃靼境內探察他們的情況。你看如何呢?”陸安說:“我一路上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看來,這裡莊,我們也不能再進了,因爲‘都忽先爾’很有可能就在裡莊裡面,我們不能進去打草驚蛇的。但我想,一場剿滅不可能除得掉‘都忽先爾’的,但至少,在這一步,我們又是一次的勝利。”趙宛說:“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來武漢了,出了錢村就直接的回京城算了。”陸安說:“不到武漢,我們就沒有一路上的時間想清楚這些,所以,我們不算白來的。”

陸安見大家都不說話了,說:“我們先睡吧。”三人便各回各房去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有夥記送進來水,四人都洗涑了,全聚在陸安的房中,坐着,陸安說:“我今天寫一封書信,將韃靼四個據點的情況都寫在裡面,等楊總管的安排。”趙宛說:“我去取紙筆來吧?”陸安說:“好的。”趙宛便下樓去,取來紙筆,放下在桌上,陸安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他們四人在前三個據點探察到了的兵力情況,又寫進了第四個據點的地點,寫明自己在武漢城靜候楊總管的下一步命令。寫完了信後,將紙摺好了。歐陽越說:“我去街上買來信封與信鴿。”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陪你去。”歐陽越說:“好的。”趙宛便隨着歐陽越走出了客棧,走在大街上,街上人流穿梭着,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二人行了不多時,便看見了一家專賣信鴿、信紙、信封的店鋪,二人走進店中,要買一隻信鴿,店主問:“要買飛哪裡的信鴿呢?”歐陽越說:“我們需要一隻專飛京城的信鴿。”店主說:“這是專飛京城的鴿子。”說着,伸手從鴿籠中捧出一隻信鴿,這隻鴿子在店主的手中“咕咕”的叫着。歐陽越問:“多少銀子?”店主說:“二兩銀子。”歐陽越從懷裡掏出二兩銀子遞給店主,說:“這隻鴿子我買下了。”店主將手中的鴿子遞給了歐陽越,鴿子在歐陽越的手中靈活的轉動着脖子,小腦袋上的小眼睛左顧右盼着。趙宛再向店主要了一個信封、要了小竹筒後,二人走出了這家店鋪,走回客棧之中。回到陸安的房中,見早飯已擺在桌上了。歐陽越手捧着那隻信鴿,趙宛將小竹筒與信封遞給陸安,陸安將寫好的信塞進信封裡,裝進小竹筒裡,綁好在鴿子的腿上了,開開窗子,將信鴿放飛了,四人才坐下吃早飯。

吃過了早飯,夥記上來收拾了碗盤之後。過了一會兒,又上上來一壺涼茶,四人坐着喝着涼茶時,趙宛看向窗外,又是一輪紅日在天空上掛着。將滿腔的熱量酒向人間,屋子裡熱得很,但從窗外仍是吹進來早晨的輕風,在炎熱之中,爲衆人帶來一絲清涼。

趙宛說:“我們再幹什麼呢?”陸安說:“想想怎麼玩幾天吧。”歐陽越問:“玩幾天?”陸安說:“是啊,我們玩幾天。”周有寧想了一想說:“歐陽兄弟,我們現在只能靜等着楊總管的進一步安排了。”歐陽越問:“可是,朝廷對韃靼四個據點的剿滅,我們就不參與了嗎?”陸安說:“我們靜候佳音吧。”歐陽越問:“你就那麼的有信心嗎?”陸安說:“歐陽賢弟不必耽心的,就放心的在武漢城中呆幾天吧。”趙宛聽見她的師兄說玩,十分的有興趣,問:“師兄,這武漢城中有哪些地方好玩呢?”陸安說:“黃鶴樓、龜元寺、東湖都是遊人衆多的地方,景緻非凡的。”趙宛越聽越有興致,說:“我們今日到哪個去處遊玩呢?”陸安說:“我們一路奔波,我們還是休息一天吧。”趙宛想了一會兒說:“哪麼,我爲你們彈琵琶吧?”周有寧說:“好啊,宛妹,我喜歡聽你彈的琵琶。”陸安在點頭,歐陽越也點頭,於是,趙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取出自己隨身帶着的紫檀木的琵琶來,走回到陸安的房中,坐下了,懷抱着琵琶,彈唱了起來,歌聲清麗婉轉,在悠悠的輕風吹送中,飄揚得很悠遠,引得天空中的一羣小鳥也跟着啁啾的和唱着,在他們的窗子外面久久的盤旋着,不願意離去。房內的大家在想着這二進韃靼的辛勞與艱險,阻止嶺南十三魔對正德皇帝的刺殺的驚險,探察韃靼四據點的曲折與勞碌。趙宛的琴音也是婉轉波折,跳躍起伏的。

只到了中午時,趙宛的琵琶聲還沒有終止的意思,陸安站起來,走出房間,走下樓去,叫了夥記上午飯到自己的房中去。夥記答應了,陸安就返回到自己的房中,過了有一會兒,夥記端着盤子走進陸安的客房之中,盤子裡面放着四個菜一個湯,夥記在趙宛的琵琶聲中將手中的盤子放下在桌上後,愣了好一會兒,不願離去。回過神來以後,下樓去,再端着四大碗米飯走回房中來,也放下在桌上了。走了出去。待趙宛的琵琶聲停下之後,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吃午飯吧,”大家便拿起筷子,吃起了午飯,四人吃過午飯之後,夥記進房來收拾走了桌上的碗盤。又送進來一壺涼茶,陸安爲四隻杯子裡倒上了涼茶之後,說:“我們喝點涼茶吧?”四人紛紛捏起茶杯來,喝起了涼茶。趙宛對陸安說:“師兄,你說楊總管會什麼時候給我

們回信呢?”陸安說:“我估計我們需要等待一段的時間的。”歐陽越說:“我們只能靜下心來,多待一段時間了。”周有寧說:“韃靼在中原設置據點,着實的惡毒可惡,所幸我們察探清楚了三個據點的情況,”陸安說:“有寧,你和我們一起覺得怎樣?”周有寧說:“我們一起辦案子很好啊。”陸安看着周有寧一笑說:“若不是你要陪着心文妹妹,我真想請你也入我們六扇門的。”周有寧說:“陸安,只要你有需要的時候不要忘記朋友就行了。”陸安向着周有寧一笑,其實,陸安但凡有事的時候,只願自己忘了所有的朋友,獨自去承擔。四人又坐了一會兒,陸安下樓走到櫃檯邊對裡面的一位帳房說:“帳房先生,我們還要多住十天,您看我們需付多少的銀子呢?”帳房說:“四十兩銀子的房錢。”陸安從腰間的銀袋裡找出來四十兩銀子遞給了帳房,帳房雙手接住收入了櫃中後問:“先生還有事情吩咐我們嗎?”陸安回答他說:“沒有了。”說完,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重又坐下了。趙宛對三人說:“我再彈琵琶給你們聽嗎?”三人都說:“好。”趙宛便又拿起自己的紫檀木的琵琶彈了起來,卻不唱曲。對着趙宛的琵琶聲,三人的心都很寧靜。一個下午在趙宛的琵琶聲中渡過了。到了太陽落山以後,陸安下樓去,叫了夥記送晚飯上去。陸安回房中坐下了,過了一會兒,有夥記將晚飯送了進來。四人吃起了晚飯。吃過了晚飯後有一會兒。夥記走進房中來,收拾走了桌上的碗盤後,走出了陸安的房間。四人坐在房中,靜靜的喝着涼茶時,趙宛說:“其實我們中原真的比韃靼好上千百倍的。”陸安說:“是啊,我們中原物埠民豐,幅員遼闊。民風淳樸,生活幸福,但韃靼,大漠廣葆,草場遠際,牛羊盛產,牧民好客,肉食豐富,也不枉蒼天黃草的撫育,只是,韃靼小王子一心的想攻佔我中原的土地,奪我中原的物產,狼子野心,天地不容,我們順天懲惡,義不容辭。”趙宛又說:“師兄,我想我們還會去韃靼的,”陸安說:“我們只有再去韃靼,才能摸着小王子他們陰謀的脈絡,從而再次展開對他們陰謀的打擊行動的。”歐陽越說:“我們難得能休息一段長的時間的。”周有寧說:“我真的有點想我的妻子啊。”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你若想心文想得苦,便回五峰山中去吧?”周有寧回答陸安的話說:“陸安,我沒有完成我們的事情,怎能先回去呢?”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是我麻煩了你啊。”周有寧說:“陸安,是你請大夫治好了我妻子的雙眼,我感激你還來不及了,怎麼能說是你麻煩了我呢?”陸安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來:“其實我實在是想你就在五峰山中陪着你的心文的,”周有寧說:“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又有恩與我,我幫你做事,是理所應當的。”趙宛對周有寧與陸安說:“周大哥,師兄,你們二人的感情可真好啊。”陸安與周有寧同時偏頭看着趙宛。趙宛說:“你們可真像親兄弟二人啊。”陸安與周有寧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趙宛說的話確實沒錯。歐陽越說:“我們明日先到哪裡去玩呢?”趙宛聽歐陽越問這個問題,兩眼放光,用心的聽着。陸安想了一會兒,說:“我們明日先去登武昌江畔的名勝,黃鶴樓吧?”趙宛拍手說:“好的。好的。”周有寧說:“既然明日我們要出去玩,今天我們都早點睡吧?”歐陽越說:“周大哥說得是。”說完,站了起來,趙宛也站了起來。三人各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四人早早的梳洗好了後,一同聚在陸安的房間裡,陸安下樓去叫夥記送上去早飯,陸安回到自己的房中,四人等了一會兒,有夥記送進來早飯,四人吃早飯。吃完了早飯後。趙宛興致勃勃的對大家說:“我們去黃鶴樓上游玩吧?”那三人就紛紛的站了起來,趙宛也站起來。四人離開了陸安的客房後,走到客棧院中的馬廄之中牽出了自己的馬兒,翻身上了馬鞍,馳出客棧,馳向江畔,約一頓飯的工夫,四匹馬已到了江畔,只見蛇山上的黃鶴樓高高的聳立着,俯瞰着滾滾的長江,如一位多情的詩人,凝望着一江的鷗帆,頭頂着無盡的白雲。四人騎在馬上,擡頭仰視着高聳的黃鶴樓。只見它飛檐騰空,只見它的琉璃閃耀,在陽光的映射下是那麼的絢麗多姿,色彩繽紛。真有如一隻多情的黃色的仙鶴在蛇山上展開了雙翅,舞動着纖細的雙腿,要將清影永遠的留在人間。四人馳上了蛇山,下了馬,自有童僕過來,接過四人手中的馬繮,帶四人看着馬匹。四人走進了黃鶴樓中,只在裡面的四圍壁上,盡是前朝今朝的詩畫名家留下的手跡。使人遊走其中,如同倘佯在一條歷史的長河之中,陶醉其間,不能自返。四人觀賞了好一段的時間,纔回過神來。四人逐層逐層的在樓中觀賞着,及至到了頂層後,走出樓中,立在廊上,俯瞰着江面,只見滾滾的長江,一眼望不見源頭,再一眼望不見盡頭。江上的帆影重重,浪花朵朵,江鷗在江面上展翅盤旋着,天空中的紅日將無盡的光芒灑在江面上,使波光白白的耀眼。這一切的影象,使人的氣宇爲之一新,使人的胸襟爲之開闊。四人佇足在圍廊上,久久的不願意回進樓中。一陣陣的江風吹過來。拂着四人的面頰,拂動着四人的衣襟,將四人的身形拂動得象是凌空的仙人,出塵的隱士。

這載人出世的黃鶴樓,承載着多少年的歷史,記載着多少詩人的真跡,留下了多少畫家的手跡,又在滾滾的長江邊上獨對了多少次的陰睛圓缺呢?江鷗不知道,帆影不知道,樓上的四人同樣的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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