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幫幫忙啊,有誰認識此人嗎?“
咦,這個人不是城西的一個乞丐嗎?怎麼死在這裡了”
小虎仔細一看躺在地上的乞丐,雖然乞丐衣服破爛,臉上也髒的不成樣子,但是小虎還是把他給認了出來。雲天聽到小虎的話問道
“小虎,你認識他?剛纔聽你說他是城西的乞丐?”
“是的,他就是城西的那個乞丐,能說會道,可是我聽說他幾天前就已經失蹤了啊!我以爲他去別的地方行乞了呢?沒想到卻是在這裡。”這時,幾道洪亮的聲音向這邊襲來,
“來來來,你們都讓開。”
只見幾個穿着統一服飾的年輕男子已經向這邊走來,看起來是像某個地方勢力的。這時一個穿着制服的人卻是蹲下去瞧了瞧地上的乞丐。頓時站起來恭敬的對一個身穿着羅絲紗衣的中年男人說道
“啓稟副堂主,人已經死了”
這位中年男子正是神風堂副堂主朱青,朱青是個溫文儒雅的人,但眉目之間透露出的狠勁兒卻是沒有藏住,如此一來也是,對於神風堂人們總是隻有一知半解,能夠坐上堂主之位,哪個人沒有狠勁兒。朱青眼神晃動顯得有些焦急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朱青若有所思的樣子,立馬對他的屬下說道“你確定沒有弄錯?”
“屬下不會弄錯,人確實死了。”隨着朱青等人的到來,大家卻是略顯得有點驚訝,大家雖然不知道來者是何人,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地方的人,顯然是有排場的。燈火通明,在這無比詩情畫意地方,封州城顯然是多了很多分光彩,但是任何事情都不完美,平靜的封州城在這麼一個重要的夜晚卻是死人了,可謂是戲劇化。
“哦,大家不要急,我們是來自神風堂的幫衆。”朱青顯得有些不平靜,可嘴裡還是說道“既然這場燈會的舉辦方是我們神風堂,那我們肯定會權權負責到底的,還請各位放心
,來啊,把屍體擡走,去埋了吧。”
神風堂的幾個人把僵硬的屍體擡走了,留下了朱青和他的一個手下,很顯然,留下的這個人是朱青的心腹。“啊,原來他們就是神風堂的人啊,都傳神風堂神秘,這燈會舉辦方就是神風堂,今天可算是見到本人了。”“不知在場的各位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啊?如果有知情者就與我說,以便我們調查。”朱青冠冕堂皇的說道,“我們神風堂做事一向是明事理的。”
“還不是這個人給撞死的,塊頭都要比這個可憐的乞丐大。”
其實這裡的人都是熱心腸,這個乞丐的慘樣讓大家升起了憐憫之心,所以才下意識的說是這個客商撞死的。眼看着衆人都說是自己撞死人的,客商很是着急,急忙說道
“這位堂主啊,我確實不曾傷害過他啊,他走過來撞了我一下,然後就一暈不起,這不能怪我呀!”客商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得說道“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唉。”朱青聽得此話皺着眉頭便說
“這位大哥我來問你,你是怎麼與他相撞的,還請詳細的告知與我。”朱青說得此話,還確實有幾分威嚴,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是這樣的,我走在這大街上,想四處逛逛,可是那個人一直向我這邊走來,我以爲他認識我,過來與我交談,於是我便迎上去,可他似乎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便與我撞到一起,他突然倒地,我想不會是撞傷了吧,就過去扶他起來,結果發現他已經沒氣了,事情就是這樣,但是我想,這一切沒道理可言啊。”
客商仔細的解釋道。“這……”朱青欲說話,一個聲音在旁邊說道“這位堂主,我想這個乞丐並不是這位客商撞死的。”說話的正是一直在旁邊觀看的雲天。朱青疑惑“你是……”“在下雲天,我想,這件事情必有蹊蹺。”“哦~那你說說怎麼個蹊蹺法啦!”朱青若有所思的看着雲天。雲天不慌不忙的說道
“其一,大家想,剛纔這位客商已經說了,死者是競走到這邊來的,幾乎沒有停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無二,試問一下,一個正常的人有誰會如此,其二,客商也說了,死者撞到他之後,就立馬到底就長睡不起,也就是死了,有誰會這般脆弱,在者,死者的屍體已經冰涼的透底,剛死之人的身體怎麼會冷的如此之快,這難道不奇怪嗎?
”雲天斬釘截鐵的說道。周爲的人聽了此話,紛紛的表示贊同,已經沒有像之前那麼衝動了,
“說的也是啊,剛死的人不應該是這樣啊,我怎麼沒想到。”一個羣衆撓頭說道。“所以,以上兩點足以說明客商並沒有殺人。”
“對,雲天說的對,這一切肯定事有蹊蹺。”
這時候,小虎也是上前說道。這時候朱青直直的看着雲天,半天方纔說道“這位客商朋友,既然大家爲你作證,人不是你殺的,那我就不帶你回去調查了,但是人比較是你撞到才倒地的,請你不要離開封州城,好便我們查清此事。”“好好,你一定要查清楚啊。”客商此事如重釋放
“好,我不會離開的”朱青嗯的一聲“那大家散了吧,繼續遊玩。”雖然剛剛發生這種事大家心裡有些不平,但也絲毫的擋不住大家心裡的熱情,燈會繼續舉辦着。其實雲天想說,這個人恐怕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但是怎麼也想不出如果是死了的話爲什麼還會走動,雲天喃喃自語道
“算了,這不是自己能想的。”……一場繁華落盡,百姓們纔是意猶未盡,彷彿還沒從燈會的繁華中出來。夜已深,城中西南方向一個宅子裡,砰的一聲,烈風用內力把一盞茶壺打成了粉末,臉上的戾氣已經完全的顯露出來
“該死,真是該死,他們怎麼會知道封州城中舉辦燈會,破壞了我的計劃。”
站在烈風旁邊的朱青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烈風透露出來的氣息太可怕了,即使這樣,朱青還是問道
“堂主說的是……”
“是凌城,那些人是怎麼主意到這裡的境況的。”烈風蹙着眉頭說道“真是無孔不入。”
“凌城,堂主,難道是凌城的那些人?”朱青疑惑道。
“哼,不是那些人還能有誰,銀王是怕我神風堂造反吧。
”旋即,烈風冷笑道“哼哼,銀王此人城府極深,但是過於猜信,原本我是想借這次燈會要了封天貴的命,但是凌城卻是來了那麼多客商,難保裡面沒有銀王的人,哼,才另我今天的計劃功虧一簣。”
烈風極度的憤怒。此時,朱青問道
“那堂主,今天的計劃落空了,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哼!若是我烈風就這點兒能耐,也不會坐上這神風堂堂主之位了,你抓來的那些人怎麼樣啦?”烈風問道。
“已經全部按照堂主的吩咐給他們灌下了奪魂湯,他們現在已是半人半屍狀態了,堂主請隨我來。”說完,他們來到了有牢房的底下一層,這裡是一個極大的牢房,可以容納一百多個人,旁邊的篝火燃燒的特別旺盛,但是這裡顯得極爲的可怕,此時,關押在牢房裡面的正是朱青命令手下抓來的那些居無定所的乞丐,此時的他們卻是兩眼發直,眼睛裡透露着紅光,臉上黑色細細的經條隨處可見。
“好,有了這樣武器,封州城只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想到這些,烈風不禁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