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共鳴?
那是百倍共鳴纔有的可怕現象。
能夠形成如此共鳴,不僅僅意味着在始祖講經過程中有所悟,更意味着聽經的過程中直接得道,契合了始祖之道,產生了突破。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異變給吸引了。
就連獨孤闕也不例外。
如果是之前獨孤天凰的兩次共鳴,是一陣疾風的話,那此時廣場上傳來的景象,所謂的百倍共鳴,就是滔天颶風了。
而能夠造成這種滔天颶風的人,又是何等的恐怖絕世?
獨孤天凰在此人的面前,差了千萬倍吧?
是誰?
是誰能夠鬧出如此可怕的聲勢?
所有人的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突然,一道大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
獨孤文秀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道:“是吾女,一定是吾女天凰,竟是三次共鳴,這第三次又是百倍共鳴,哈哈哈,我就知道,當初吾女誕生降世,就有天降異象,紫霞漫天,鳳鳴九霄,哈哈哈。”1
衆人一怔,旋即都反應了過來。
沒錯。
天才哪有那麼容易出現。
幾千幾萬年才一個。
所以此時造成百倍共鳴的人,一定又時獨孤家的天女獨孤天凰。
獨孤家,這是要逆天啊。
就連馬晗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之色。
他有點兒爲自己的頂頭上司擔心。
得到了這樣一個絕世天驕,後果真的是局長大人可以承擔的起的嗎?1
林北辰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他媽的。
這獨孤家真的是邪門。
還真的雞窩裡飛出一個金鳳凰?
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絲殺意。
荒古族若是真的出現一位可以成長爲始祖的妖孽,對於北辰軍團一方來說,絕對是個壞消息,畢竟天才總是秉承氣運而生,算是一方的氣運之子,造成的威脅,可能並不僅僅是在戰力方面。
必須得想辦法,除掉這個獨孤天凰。
獨孤文秀看到林北辰的面色,頓時又直接嘲諷了起來:“姓李的,呵呵,笑不出來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他連獨孤闕這個老祖都不怕了。
很快。
消息從廣場裡傳出來。
“百倍共鳴者,是一個叫做花如煙的女子……”1
花如煙?
衆人都是一呆。
不是獨孤天凰?
獨孤文秀臉上驕橫的表情,一下子也都凝固了。
不是吾女?
這怎麼可能?
花如煙……這個名字雖然恨不熟悉,但這個姓氏,難道是?
“呵呵。”
這時,林北辰突然一聲輕笑:“才百倍共鳴啊,倒也勉強算是對得起我爭取來的這個名額了。”2
衆人聞言,都是一呆。
這麼說來,花如煙果然是花家的人。
但是你聽聽,李少非說的這是人話嗎?
才百倍共鳴,才?
還說什麼勉強對得起,勉強?
這樣臭不要臉茶裡茶氣的說話,真的好嗎?1
獨孤文秀腳步一個踉蹌,面色陡然變得蒼白了起來。
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不該在一切還未塵埃落定時就樹敵。
可這能怪誰?
往年的開壇講經,能夠出現一個道音共鳴,已經是頂了天了,誰知道在自己女兒兩次道音共鳴之後,竟然還能出現一個百倍共鳴呢?
而且,偏偏這個人,還是花家的。
就連新祖獨孤闕也都愣住了。
百倍共鳴啊。
這在毒劑道始祖講經的歷史上,還未出現過吧?
就連他自己,當初也只是一次共鳴而已,那已經是漫長年代之前的事情了。
花家出了一個妖孽啊。
這下子,所有人看向林北辰的眼神,瞬間都變了,變得敬畏,變得討好,變得唯唯諾諾。
尤其是之前開口爲獨孤文秀說話的幾個權貴,一下子就好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嘴脣顫抖着,眼中帶着太好的眼神,卻又沒有說出話來。1
林北辰淡淡一笑。
米如煙還真的是給自己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百倍共鳴意味着什麼,他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比獨孤天凰屌爆一百倍。
“呵呵,我花家一個小小下人,有始祖之姿啊。”1
他淡淡地道。
獨孤文秀一張臉頓時就黑了。
他覺得自己被狠狠地打臉,臉都快腫成豬頭了。
剛纔他吹噓自己兒女有多狠,現在的臉就有多疼。
新祖獨孤闕面色一沉,正要說什麼……
轟隆。
講經廣場上,再度傳來了山呼海嘯一般的巨大動靜。1
肉眼可見一道道雷霆轟鳴,模糊的道則在與毒劑道始祖講經時散發出來的大道氣息相撞擊融合,發出刺耳的轟鳴聲,更有一朵朵墨綠色的天花綻放,花瓣片片灑落……
“這是……”
“百倍共鳴?”
“是誰?莫非還是之前那個花如煙?”
衆人再度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新祖獨孤闕本來要說的話,也嚥了下去。
這次,獨孤文秀也機智地沒有開口,而是在等待着確鑿的消息傳來。
片刻後。
一名獨孤家的高手飛射而至。
“是誰?”
獨孤闕直接搶着發問,道:“可還是那花如煙?”2
這名高手被老祖盯着,頓覺壓力巨大,顫聲道:“回……回稟老祖,不是花如煙。”1
“哈哈哈。”
獨孤文秀頓時大笑了起來,道:“我就知道,必定是吾女天凰,哈哈。”2
那高手看了一眼家主,低聲道:“也不是大小姐。”1
獨孤文秀的笑聲戛然而止。
“是誰?快說。”1
他喝道。
只要不是花如煙就好。1
第二個百倍共鳴天驕出現,意味着獨孤家又有了轉圜的餘地,只需要討好這位新的百倍共鳴者,與其聯手,就可以對抗花如煙。1
那高手顫顫巍巍地道:“回稟家主,是……是……是一名叫做花洛雪的女子。”2
獨孤文秀頓時石化。1
又姓花?
不會吧?2
獨孤闕和其他人,下意識地看向林北辰。1
林北辰不疾不徐地喝了一杯酒,嘆息道:“想不到我花家又一名下人,竟然具有始祖之姿,呵呵,真的是讓人歡喜呢。”2
說着,他看向獨孤家衆人,以及其他權貴,帶着淡淡的憂愁,真是真誠地道:“天才太多,該如何平衡?又得消耗不少的腦汁……唉,這種煩惱,你們能懂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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