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韓文清在春若蘭親了自己之後就看了看天氣,於是就道。
“走?但是你還沒有彈琴給我聽?怎麼就走了?”春若蘭聽見韓文清要走了,於是就道。
“暈!都什麼時候了?還彈琴?明天我再來好了,反正也不差那麼的一天。”韓文清無奈地道。
“哦!那我們就會去吧!我今天得好好體驗一下這真氣的感覺了,而且今天也玩夠了。”說到玩的時候,春若蘭又想到了韓文清剛纔摸自己****的感覺,於是就紅着臉走在前面了。
看着前面的春若蘭,韓文清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了,他現在想想,在見到風清揚之後,自己的生活就完全變了,變得非常有趣了起來,如果沒有認識風清揚,自己根本就不會和這個可愛的美女走在一起了,更別說是走她的男朋友了。想到這些,韓文清就在心裡說了一聲謝謝的!
終於,在下午下第一節課的時候,春若蘭就來到了韓文清的教室門口,叫了他出去了。
“老婆,你找我有事?難道是想我了?嘿嘿!也難怪的,誰叫我那麼帥!”一看到這個可愛的傢伙,韓文清就臉皮比城場還厚地道。
春若蘭完全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只見她看着韓文清嘆口氣說道:“你帥不帥不關我的事,我問你,你想出辦法了嗎?”
韓文清聽到她的話,突然就覺得大受打擊的,於是就有氣無力道:“什麼辦法的?”
“就是讓我有那種感覺的辦法啊,你今天早上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你要教我修煉內功的!讓我自己也有什麼真氣啊!怎麼,你忘啦?”見韓文清毫無反應的,於是春若蘭就睜大眼睛,哼了一聲。
聽她這麼一說,韓文清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就問:“是不是已經沒有了?”
“嗯!中午的時候就沒了。你到底有沒有在想的?”春若蘭懷疑地問道。
“想,我當然是想了,而且一開始我就說過那只是暫時的,你不會運用,沒了持續力當然會消失的,其實說白了那是一種能量,一種外在的強加給你的能量體,它消耗完自然會變沒的,如果你想永遠要擁有它,你就必須學會應用它,這是很直接的方法了!”韓文清說出了關鍵了。
“應用它?都沒有它怎麼應用它?我不管,你想辦法就是了,我既然嚐到那滋味,如今突然沒了,總是有喘不過氣的感覺,怪難受的。”春若蘭明白了韓文清的話後就霸道地道。”
“好的,我會想的,老婆交下的任務怎麼可以不完成呢?”韓文清只好順着她了。
“嗯!這樣最好!我走了,得儘量快點,我等不及了!”春若臨走前再強調地道!
“她,她是我大學的女朋友!韓文清這個笨蛋昨天晚上就是這樣說的,而且這個笨蛋說的時候還是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就連自己都以爲那已經是真的了,而且他說的時候有一種自己都說不出的氣勢,真的很吸引人啊!”從今天早上開始,肖佩就在注意着韓文清了,就連剛纔春若蘭叫他出去的時候也是一樣,到現在上課的時候,肖佩居然也開起了小差,眼睛直直地盯着黑板,似乎在認真的聽課。可是你只要仔細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視線根本沒有任何的焦點。這對她來說應該是第一次吧。
“還有,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說他說的是真的,難道自己就真的有那麼想做他的女朋友嗎?可是他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啊!自己還在執着些什麼?但是在昨天晚上,自己趴在他胸前的時候和不小心掉下去的時候,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自己覺得心裡好充實,真的好像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好奇怪的感覺,卻又是那麼的美妙啊!”肖佩癡癡地想着昨天晚上在舞會上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好像是夢境,卻又是那麼的真實。
肖佩完全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老師講的什麼她一句都沒有聽進耳朵裡。老師雖然發現了她的異樣,卻沒有做任何的表示。畢竟肖佩可是‘重點保護動物’啊!而現在就連肖佩的同桌妙珠也發現了她的魂遊太空了。可是妙珠也不做聲張,準備等到下課的時候再另行逼供。
想到自己的腰被他抱着的時候,那一瞬間明明就有一道電流傳遍全身,使得自己酥麻不能自已。又想起不小心掉下去,自己趴在他身上,他的下身頂着自己的時候,心裡馬上就泛起的一陣異樣的感受,全身痠軟,只想癱軟到他的懷裡,讓他繼續愛撫。想到這些,肖佩就覺得自己的氣血都上涌到了臉上,下意識地伸手摸摸,臉蛋是滾燙、滾燙的。
“叮鈴鈴!”
就連下課鈴聲肖佩都沒有聽到,這可以說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了。
“肖佩,你給我站起來!”妙珠附在肖佩的耳邊一聲大喝,驚得她慌忙低下了頭,站起身來。感覺到似乎全班人的視線都在盯着自己看,肖佩羞愧得直想流淚。
“現在還在上課呢,不知道別人會怎樣看我?他又會怎樣看待我?他可一直都把我當作一個好學生來看的,這次他一定會在心裡看輕我。”肖佩站在那想着心事卻又遲遲等不到“老師”的進一步指示,就偷偷地將視線轉移到了身邊。入眼的是妙珠拼命忍住笑容、有點扭曲的臉。這才發現一切原來都只是這個小妮子在作怪。
而此時的妙珠看着肖佩的糗樣,於是就手撫着自己的腹部,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班級裡早已經是亂糟糟的一片,原來已經下課了。只怪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纔會被這個傢伙給騙了一遭。
肖佩身後的同學也是一臉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爲什麼會無緣無故地低着頭站在自己的桌子上。當聽妙珠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後,也加入了取笑班長的行列了。
“我說班長,你就老實跟我說好了,剛纔是不是在思春了?一節課都是魂不守舍。一會眼睛直直地看着黑板,一會又臉蛋通紅的在那傻笑。看到你那副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不都將你當作傻子來看待。而且你也沒有告訴我昨天舞會你都幹什麼去了!”妙珠沒有絲毫放過肖佩的意思。
“你才思春了,我只是想問題有點走神罷了,哪像你說的那樣。你盡是瞎說,而且我昨天去那裡有需要和你說嗎?你不也一樣,有和我說了嗎?我不跟你講了,看書了。”肖佩現在生怕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過多,會暴露出更多的問題,只好走爲上策了。
“怕了吧,還想抵賴,我可都將你的神情都看在眼裡呢,最好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有沒有跟我們的支書!嘿嘿。你有沒有主動?”妙珠仍然在肖佩的耳邊喋喋不休。
“你看看你,都說些什麼了?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跟你說了,馬上上課了。”肖佩高高掛起了免戰牌。
“噢!不說就不說,我就知道你的臉皮薄!”妙珠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樣子道。
“什麼臉皮薄的?那你昨天又到那裡去了?我可是沒有看到範豪哦!你們是不是去幹一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了?”肖佩馬上反擊道。
“去,自己不也一樣在亂說些什麼了?要注意形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老師來了,不說了。”妙珠見肖佩反擊了,於是就馬上停戰了。
“不說就不說,我還懶得說呢?”肖佩憤憤道。